耐力也太好的时候,看到他们从里面走了出来。
衣冠楚楚?嗯,可能是整理地比较快。
完全没有褶皱?嗯,总裁可能动作比较轻。
当做不认识地一前一后往医院走?司机擦了擦眼睛,他甚至开始怀疑总裁到底行不行啊……
今天是袅袅手术的前一天,护士正在给他做各种心理疏导讲讲小笑话的时候,看到聂声晓回来了。
“妈妈你刚刚去哪里了?护士姐姐讲的笑话可好笑了,我都快笑死了。”袅袅捧着肚子。
聂声晓脸上的红色还没完全散去,虽然说刚刚没做什么,但单纯被他挤着关在车子一个小时,她也无法保持平常颜色啊。
“哦我出去刚好遇上了一个朋友,顺便说了几句话。”聂声晓随意敷衍了几句。
“随便说个话能说这么久?谁呀谁呀?”
“……”聂声晓突然觉得这孩子不怎么乖了,嘴巴还是太长,嗯该剪了。
正好这时候严景致进来,一群护士连忙捧着颗砰砰跳的心站着不知所措,还是聂袅袅叫了声“严叔叔”才缓和气氛。
严景致现在看聂袅袅怎么看怎么顺眼,不愧是他儿子,长大后肯定也是争霸一方、英俊万里的人物。
想着想着突然想远了。
聂袅袅扯了扯他,“严叔叔,今天金姐姐怎么没来?”以往都是金贝娜跟在他跟前的,说实话袅袅不是很喜欢围在严景致身边的女人,当然,聂声晓除外。
“她在给你处理明天手术的事宜。”
聂袅袅听完对严景致态度特别好,就差把他奉为老子了,“严叔叔您坐这。”
严景致坐好,然后认真听聂袅袅说话。
“听说严叔叔要把很重要的东西移植到我身上来,然后我就健康了,但是我又不知道要送严叔叔什么报答。”
严景致不受控制地看了这一眼聂声晓,一句“把你妈妈送我算了”愣是给吞了回去,既然她喜欢玩地下的,那陪陪好了。
于是认真想了想,“以后有了女朋友第一个跟我说就行了。”还很煞有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
聂袅袅的脸红是随了聂声晓的,脸皮子太薄了,就像现在这样,随便一说就挂不住,对于这种现象严景致还是比较不看好的,于是说了:“你这样以后还怎么大大方方地赖着喜欢的女孩子。”
聂声晓在几步开外的地地方瞪他,还真以为都是你呢!
门外突然想起了一阵骚乱,聂袅袅伸着脑袋张望了一下,没发现什么。
严景致起初没在意,因为这毕竟是他关照下来的总统式病房,一般人不经过允许是进不来的,可是后来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用眼神示意聂声晓没事,然后拍了袅袅的头准备出去看看。
然而还没来得及开门,外面的金贝娜便冲了进来,“总裁,是记者。”她的声音并没有很慌乱,但眼神却是已经有些着急了。
总裁和聂声晓之间的事情她用眼睛观察了这么多天,大概猜也能猜出个**不离十了,现在簇拥过来的记者对接下来的手术是十分不利的。
严景致一向很严谨,每次过来医院都会带上墨镜,而且车都换了,排场也不怎么讲,往往都是自己一个人开着车来开着车走,这样都能引来记者,那只能是有人把记者给招来的了。
鉴于刚刚在咖啡厅里遇到的甄念,严景致没有第二个怀疑的对象。
“你们关上门做什么,我严景致捐骨髓做好事,被曝光也是大功一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