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雨的脸,念着她的名字。
徐思雨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哥……”
“傻丫头,终于找到你了。”齐司明沉沉地松了一口气,把徐思雨搂进怀里,那一刻这些年所有的等待,沉重的悲伤、压抑都消失全无。
这一天他等了多久。
他等了很久很久。
而在他们面身后一个闪光灯闪烁不停。
……
T市罗马希尔保特庄园,布莱兹拿着手里的报纸,然后看从楼上下来的女佣。
“那家伙在上面?”布莱兹问。
自从帝尔司跟徐思雨分手之后,布莱兹称呼帝尔司为那家伙。
瑞德称呼帝尔司为那混蛋、那白痴、那臭小子。
总而言之他们两个现在对帝尔司深感痛恨。
“是的。”
“他在干嘛?”
女佣看了看楼上有些为难,“老爷您上去就知道了。”
布莱兹,“……”
他要是上去还用得着问你?他不就是懒得上去嘛!
坐在留下纠结了一会儿,布莱兹还是收起报纸背着手上去,他倒要看看这小子在搞什么名堂。
帝尔司的书房才推开一道小小的缝隙,一股浓烈的烈酒味传入他的鼻腔。
布莱兹金色的眉毛迅速皱起,清醒的脑袋顿时头昏脑涨起来,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布莱兹还是决定不用手开门了,免得再次被“毒气”熏死,他决定用脚开门。
一脚开门,果然一股更浓的酒味跑了出来。
布莱兹站在门口等通气完毕之后才进去。里面黑咕隆咚漆黑一片,阳光委屈地被赶在窗帘布底下一咪咪大的地方。外面阳光灿烂,这屋子里尽是压抑得黑暗,让人喘不上气。
书房的主人瘫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瓶酒,明明醉得已经快要在地上爬了,却还是机械地做着灌酒的动作。
布莱兹冷冷地看着帝尔司,“你就打算这样喝死吗?”
帝尔司没有搭理布莱兹,继续喝酒,“……”
他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伤口好了之后,帝尔司回到家就立刻开始了现在的样子。
布莱兹有点怀念医院里的帝尔司了,还不如做植物人呢!每年春天他还能期待长出两片叶子,秋天还能盼望着生什么果实。
总比现在的酒鬼强。
布莱兹见这家伙没鸟自己,从口袋里掏出枪很爽快地打破了帝尔司手里的瓶子。
“碰”的一声令人快感的声音,玻璃、水花四溅,溅了帝尔司一身。
帝尔司阴冷看了一眼布莱兹,伸手打算拿面前的其他酒,结果他的手碰到的哪瓶酒,哪瓶酒就很“不好意思”地肝胆爆裂,死无全尸。
以至于最后,帝尔司没有伸手拿酒,和徐思雨分手之后首次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爹地身上,“说!”
声音因为酒精沙哑得可怕,在房间里嗡嗡直响。
“你打算就那么一直喝下去?”
帝尔司没有回答,紫眸阴冷、不耐地盯着门口的布莱兹。
“和徐思雨分手……”
“不要提她!”帝尔司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