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你次次拦着,今日何至于此?”北堂骄见琅邪挡在北堂傲身前,更是恨弟弟不成器,一而再、再而三地辱没门风,说起话来难免有些口不择言:“若傲儿是年少无知,长兄如父,他有错,你也难辞其咎!”
琅邪眼见自己受了迁怒,忙按住身后的北堂傲,少不得道:“妻主口口声声说颜面、颜面。妻主这般兴师动众,下人们听见了,传出去、外人又作何感想?傲儿又置何地?就是为了太老太爷,也该息事宁人一切从长计议才是,怎得不问个青红皂白就舞枪弄棒起来?”
北堂骄抿唇,把手中的九龙鞭握了又握,指着北堂傲道:“问!我哪还有脸问,你问问他那柳金蟾是谁?一个没嫁的大公子,居然口口声声说人家是他妻主,还好意思给翰林院写信!”
说罢两封北堂傲的亲笔书信兜头朝北堂傲砸了下来。
北堂傲赶紧拾起地上的信,翻开一看,脸色顿时就白了。
“可是你写的?”
“这第一封……弟弟不曾写过。”但笔迹一模一样,完全就如同出自他的手笔。
“笔迹一般模样,还能有假不成?”
“弟弟冤枉。”
“冤枉?那你敢说……你敢说你与那柳金蟾是清清白白的?”苏翰林可是个从不打诳语的清高之人。
北堂傲一愣,思及那一日的事儿,当即不言语地低头咬唇。
“……你……你与这柳姑娘可……可有夫妇之事?”北堂骄抖着胆子又试探着问道。
“……”北堂傲仍继续低着头,一双眼绝望地望了琅邪了一眼,随后一闭眼咬牙点头。
北堂骄瞪大眼,她本来是抱有一丝侥幸,只要弟弟说没有,她就当是行为有差让人误会了,但此刻一见北堂傲瞬间静默的神情,心中的所有的筹谋一瞬间灰飞烟灭。
她只觉得头晕了晕,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思绪从未有过的乱,只觉得就是她不计前嫌,将那慕容嫣此刻喊来娶了北堂傲也无济于事。
北堂骄还要骂。
就听门外一个老头哭道:“傲儿啊傲儿,你怎得如此糊涂啊你!”
三人一抬头,就见门外的太老太爷白发苍苍站在门外老泪纵横,浑浊的两眼看着血迹斑斑的北堂傲既是心疼又是恨啊!
“太老太爷!”北堂骄惊呼,琅邪赶紧去扶太老太爷上官义:“太老太爷你别急!千万别急!”
“怎得不急?傲儿……”他还要说什么,就听众人大喊:“太老太爷!太老太爷……”上官义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倒,吓得一众人前前后后蜂拥着,一路吵吵嚷嚷的直奔老太爷的院子。
刚才一直被打也咬牙,愣是一声没出的北堂傲忽然朝着北堂骄和琅邪、以及太老太爷离开的方向磕了三个头:“傲儿不孝!”
这声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