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箭不敢问,因为前厅阴沉沉的,一看就是大事不妙,尤其那柳金蟾还垂手侍立在哪儿,俨然就是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啊?
难不成……柳姑娘其实不是柳姑娘,而是逃家在外的孙姑娘?
这么一想,可不就连着了。
他们当时班师回朝那会儿,可不就是小狼将要回家成亲,妻主离家出走哪会儿?
奉箭正要胡思乱想,只是一扭头就见雨墨那瞅这里面,俨然素未平生的模样。
奉箭这才忽然想起,柳姑娘的娘他可是见过的,就是乡下一个十足的地主婆,十指大红的指甲不说,穿着的绫罗不是大红就是大绿,还搭配的不上调调,那是和这里面那位一身淡青色儒袍,一脸儒雅之气的孙大人能比的?
真正是关己则乱!那孙姑娘想当日也是见过的……真正是眉毛胡子一把抓,竟乱想!
奉箭当即舒了口气:“不怕,不是寻你小姐负责的!”
那小狼将肖腾在军营里就思嫁孙家小姐成疯了,尤其是孙家姑娘哪一遭到边地看他之后,这小狼将就俨然一副待嫁男人的思春状了,只要一扎营,他就打着算盘筹备自己的嫁衣,是用苏杭的上等的贡缎配以刺绣,还是用蜀绣,又或者安排在冬日,要不要再弄上几张上等的貂皮……简直把偌大一个生死存亡的军营变成了待嫁男人们的憧憬之地……可怜他们公子日渐消瘦,他却是****如沐春风!
思及此,奉箭料想柳姑娘必是闯了祸,但祸首……可不就瞧见了跪在厅中央的小人儿,娟娟秀秀的模样,虽没慕容嫣生得大气,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却让整个人宛若灵动的小仙童……
这不就是书院里的孙姑娘,孙家逃家的大小姐孙墨儿本人是也……
奉箭皱眉,暗道:看模样,夫人闯的祸与这孙姑娘难脱干系……眼下,少不得少爷又要露脸了。
奉箭正思考要怎么回去禀明公子,就忽见那边自家公子领着侍画等人提着袍子大步流星而来,青白的脸那里还有什么血色,隐隐竟有发黑状——
完了!
怎么了?
是奉箭前脚一出门没多时,北堂傲正翘首以盼妻主进屋来看他,夫妻小别胜新婚,不料他等了会儿,又一会儿,不见金蟾进来甜言蜜语地进来耍流氓,倒见一直在前院负责端茶送水的弄瓦今儿竟在他窗外紧张地来来去去,还不时用脚尖刨土,这情形……
一看就感觉就不对劲儿。
他当即沉了脸,很是不悦地问弄瓦:“夫人呢?”你不在前面伺候,到后面来作甚?
弄瓦是个孩子,素日里见着北堂傲那周身的剑气就吓得不行,此刻一听姑爷问,吓得赶紧抖抖索索道:“在……在在……前厅呢?”
“夫人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北堂傲放下手中的布料凝眉,暗想是谁呢?怪不得这半日不进来,原来是有事耽搁着。
北堂傲心情眼见转好,不想“嗯!嗯嗯嗯!”半日的弄瓦不敢说来了好多人,很吓人,却是一个劲儿光“嗯”不动。
北堂傲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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