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当即就青了脸,难道这女子真有什么来历?
“赶紧走!”再不走,北堂将军估计就得来请她们了!
孙梅突然起身,待要说话弄个改日再来拜访等语,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料肖腾一个近侍就忽然火烧屁股似的鬼鬼祟祟跑进来,对着肖腾就是叽叽咕咕一阵耳语,惊得刚还一脸兴师问罪模样的肖腾站了起来。
若是这样还罢了,肖腾紧接着也火烧屁股似的走来,悄悄耳语道:“内院……北堂将军说是……请……请女婿与公公院内说话……”
孙梅与孙老爷墨氏俱是一惊,刚才欲要告诫柳金蟾父母好生管教子女的心,瞬间灰飞烟灭,急得要赶紧去请罪,何罪?冲撞了堂堂而今三等嘉勇公夫人之罪!
就是磨开这公侯贵贱之别,一个官阶也能压死人,孙梅几品?北堂傲是堂堂正一品的神勇大将军,又是当今皇后之亲亲胞弟,位列伯侯之上……
什么叫做真嚣张?
孙梅今儿才觉自己一家真正嚣张了一把,居然闹到了人家府上,还偏就拿了个正着,真正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独女不孝,京城才挨了皇训,到了白鹭镇又撞在了北堂将军新婚的枪尖上!
瞧着这“拿双”拿的……不是给人家新婚小夫妻没事添堵么?
孙梅要骂墨儿几句,无奈女婿身后的侍从急急咬耳朵道:“北堂将军的人说,国公爷道家丑不想外扬,夫人千错万错都是错,大人只管罚就是,只是两府颜面要紧,请大人也借一步说话,有什么事儿千万不要先外道……”
话已至此,孙梅还敢说什么,赶紧与相公、女婿齐刷刷步出前厅!奔西厢房而去。
柳金蟾和孙墨儿站在屋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
眼见着孙梅退出前厅,妖精男和孙父紧跟着仆从消失在垂花门后……柳金蟾瞅着孙墨儿:难不成他们以为她在屋里也给孙墨儿藏了美娇郎?
孙墨儿跪在地上回以柳金蟾一个询问的眼神:难不成你在屋里背着你相公藏娇了?
二人正要说话,不想一直站在人群后,不曾言语的孙馨儿忽然一副大小姐的模样,缓缓踱步出来,还一脸圣母的表情:
“姐姐既然娶了腾儿哥哥,就不该和这种不入流的女人一起,专干这些个对不起腾儿哥哥的事儿!”
孙墨儿和柳金蟾今儿正倒霉的就差没互殴了,此刻一见还跳出一程咬金装好人,当即互相喷火的两眸全对上了一副伸张正义模样的孙馨儿:
不是她这好人,孙墨儿何至于去外面找慰藉?而她柳金蟾又何至于为了一个义字,让自己今儿这般露脸?
偏这孙二小姐愣是不会看眼神,又或者该说她早习惯了孙墨儿那引而不发的眼,当着众人之眼,她愣是一脸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心碎便秘状,质问道:“姐姐可知你今儿做得事儿,是在作践腾儿哥哥么?”
此言一出。孙墨儿新愁旧恨眉生绿,瞪着孙馨儿:“不会说话就别说!谁是你姐姐?谁又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