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虚弱到受一点小伤就要弄到全宫皆知的地步!”耶律斯彻摇摇紧咬着牙问:“知暖宫查的如何了?”他这个太子当与当又有何用!一个小小的暗卫都不将他放在眼里,可恶!
“回太子,那傻王受了伤,整日都闷在房里。就连他的身边的贴身小太监,都安分的紧,各处的公公都着实喜欢。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坏处来!”
耶律斯彻皱眉:“贴身小太监?”
“是,听说是从轩辕过来的,个子很小,皮肤也挺白的,多少有些女气。”
贴身小太监?食指抚摸着下巴,耶律斯彻冷笑一声:“你去查查这小太监的身世背景,姓甚名谁,若如花名册上没有,速速回来禀告本太子。”那傻王身边的人,哪一次不是父皇直接点名过去,怎会平白多出一个轩辕人?虽然也有可能是雨妃派过去的,不过查查最好,兴许能揪出些猫腻来。
可他哪里知道,耶律千枭早就先他一步在花名册上动了手脚。
翌日,天气与平常无异,早朝后,敦煌帝特意将文状元留下,摆驾御花园杀棋。
刚巧被捞鲫鱼的墨北瞧见了,她便临时决定改偷鱼为偷听,心颤胆颤的将身子隐在水中,只露出一根芦苇梗呼吸。
心里暗自道,幸好这皇帝只带了个书呆子和贴身公公,否则她这下定是在劫难逃了。
这地势还算隐蔽,有一棵大槐树挡住应该发现不了她。
有了这层认知,墨北试探性的接近,以背靠着树干,头顶上便是凉亭。
“宁爱卿,这次你去廖城时日够久的。”敦煌帝持白子落盘。
宁采臣似是心不在焉,只是嗯了一声,胡乱的落颗黑子。
“怎么?”蓝眸闪过一道冷冽的光,敦煌帝随口笑问:“宁爱卿有心事?”
“王上!”宁采臣抛开手中的棋子,双腿着地,两手抱拳:“请王上开仓赈灾,救救廖城的百姓吧!”
敦煌帝叹口气,吹吹浓茶,看起来万分为难。
一旁的总管公公这时说话了,尖尖细细的嗓音,让人听了尤为刺耳。
“宁大人,您这不是在给王上加难么?”
“灾也不是没救过,一个边界小城,何须如此浪费我敦煌的财力。”
“在那边剿匪的士兵们都是饥一顿,饱一顿。”
“有了银子要先给军队不是?而且再过几日便是皇后寿辰了,这全国上上下下哪一出不得热热闹闹的,否则岂不让邻国看轻了我大煌王朝。”
宁采臣越听心越凉,冷笑一句:“华公公你好大的胆子,我同王上说话,你一个宦官也敢插嘴!”
“你,你.”华贵被气的不轻,连身子都颤了起来。
敦煌王一声轻咳,面上早已有了不悦之色:“好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朕乏了,宁爱卿跪安吧。”
“王上!”宁采臣动了动身子,揽住敦煌帝的去路:“王上你听卑职说,那廖城的百姓就是因为百日不收一粒粟,才会见到官银就抢,见到粮食就夺!若如陛下开仓赈灾,让他们吃饱喝饱,也就不会有什么士兵缴匪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