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骄傲。
官爸爸承认,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块经商的材料,自己的重担,在官右男那一年取得经济学硕士学位的时候,才的以卸掉。
官左男很投入,整个人都沉浸在如水般的音符之中,源源不断的,悲伤的流水在官右男的手下淌出。
知道落下最后一个音符。
零碎的掌声从耳后响起。
官左男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整个官家,除了和自己“志同道合”的父亲,有谁会愿意浪费多余的时间驻足听他拉一曲小提琴?
“最近,你的技艺似乎是比以前更加精进,只是,你似乎有心事?”
官爸爸虽然看人的眼光有待考量,但是听音乐的水准一直是相当的高的。
官左男并不在乎自己的琴艺是进步或是退步,反正他也不会指望自己的小提琴去混饭吃,对于他来说,小提琴只是一种纯粹的爱好,无关于好坏。
默默的把小提琴收回,官左男才说到:“没有,爸你似乎想太多了。”
官爸爸看着一贯阳光现在却极为深沉的官左男说:“且不说你是我儿子,我有多么的了解你,就单从你刚才那一曲,我就听出了了原曲中不该有的沧桑,音乐是不会撒谎的,最能表达一个人的心境。”
官左男不知道什么时候爸爸也变成了剖析人心理的专家,但是却没有继续跟他争执,是啊,自己的心,就像刚才的音乐一样,无限的悲凉。
官爸爸做到官左男的身边,望着天空,六月底的天气,阳光格外的刺眼。
“从小,你跟官右男的性格就完全的不一样,但是有时候,却如此的相似。”
很少,官爸爸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对他们做出评价,官家,一直都是一个比较自由,比较民主的家庭,在婚姻上,也没有过多的门户观念,这一点,官爸爸也是收益者。
官右男低着头不说话,只是用自己的脚踢着地上的草坪。
“你哥结婚,你似乎没有太高兴。”
“没有,我没有不高兴。”
官爸爸以为儿子应该是有和自己同样的忧虑,于是淡淡的说:“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够入得了右男到眼。”
官爸爸自然不会忘记,那一次的提亲,戈家的大小姐也算是上流社会数一数二的名媛千金,有乐的促成好事的人,想要替官右男保媒,结果,自己和官妈妈对那位戈家大小姐的举止素养,言谈气质都相当的满意,可是官右男却直接对人家说“没兴趣”,这样的完美的一个女孩儿都没有被官右男看在眼里,官爸爸那时候就在想,自己的儿子,眼光究竟是有多高?
“想必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儿吧”对于西门莉雪,官左男始终不愿意对双亲多提起。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压抑与难过都是自己造成的,他不该管不住自己的心,让他胡乱的就把西门莉雪放了进去,到现在,官左男想要把西门莉雪忽略掉,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
每天官左男的脑海里都会不自觉的浮现出西门莉雪那一张甜美可爱的脸庞。
这样对于官左男来说,无异于是一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