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凌央,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虽然说已经发了申明跟秋凌央断绝父女关系,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想到如今又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来,秋源宽就怒火中烧。
“你不是已经发表申明跟我断绝了父女关系了,我有没有羞耻之心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秋凌央冷笑了一声。
从澳门回来的当天,她就听到了关系秋源宽与她断绝父女关系的新闻。
当时听到这一消息,她只是轻轻一笑,努力地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反正这个关系早就名存实亡了,现在不就是向众人宣告而已。
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毫不在乎,但真正面对身为自己父亲的这个男人,当一次次的不信任从他的嘴里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心里还是会难受。
“你、你——”秋源宽指着秋凌央,气血上涌,又努力克制着。
“说说您今天找我究竟有什么事?”秋凌央又说。
“秋凌央,如果你还有点廉耻之心,还记得你死去的母亲,你就回去劝劝商煦风,让他别再胡来。也只有商煦风那个疯子才会相信你,所以省省吧,别再捣腾了。”
“呵呵——”秋凌央冷笑。
只有商煦风那个疯子相信她。商煦风那样的男人都愿意相信她,而身为她的父亲,他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一次?
秋源宽说:“放过玉珊,放过傲勤吧,你们不想好好过日子,但他们想。”
她不想好好过日子?秋凌央听着仍然只是轻轻地笑了笑。
秋源宽叹息一声,接着又说:“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也无数次告诉自己我的女儿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我不得不信。小央,只要你放过玉珊,放过他们夫妻,你让我给你下跪都可以。”
“为了秋玉珊你可以给我下跪?”秋凌央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头凉到了脚底,不过她抿着嘴唇笑了起来,“怎么说您也是我的父亲,你给我下跪,我承受不起。如果你们真有心救商傲勤的话,就将秋玉珊手中秋氏百分之五的股份转到我的名下。”
“不行。”卢美珍吼得比谁都大声。
“不行的话,那我也没时间陪你们闲聊了。”秋凌央冷冷瞟过卢美珍,作势要走。
这百分之五的股份本就是母亲留给她的,当年因为她年纪小,被卢美珍用计转给了秋玉珊。
今天明知道他们找她来不是好事情,之所以还来就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也知道想拿回来根本没有那么容易,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秋总——”秋源宽的秘书出现,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
“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秋源宽交待一声便急急而去。
秋家别墅的东区是一片林荫花海,主要建筑物是秋源宽用来接待贵宾之地。
听说有神秘贵宾到访,手中握有三年前收购楚氏一些项目的资料,他马上就急了。匆匆赶来,想要看看这神秘人物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