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吗?”
宛凝竹手指轻轻一指对方的耳朵,手指慢慢下滑,滑倒对方的胸口,轻轻一戳:“还是这里?”
两个贼的冷汗唰的全下来了。
手指继续下滑,在对方的小腹位置来回打转,宛凝竹戏谑的说道:“还是先烂掉这里呢?”
姑奶奶,那可是命-根-子啊,那里烂掉了,这人不就废了吗?
“还是先烂掉你的眼睛呢?有眼无珠,真的很可怕啊!”宛凝竹笑嘻嘻的说道:“要不要我们再换个地方?”
两个劫匪现在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能不停的点头摇头,从手心脚心传来的痛意,已经让他们快崩溃了!再加上面前还站着一个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是个小魔头的魔女,这种滋味,生不如死啊!
“呀,还是先从耳朵开始吧!听了不该听的,看了不该看的,自然都要烂掉了1”宛凝竹一副我很无辜的样子,手指轻轻一点对方的耳朵:“那就从耳朵开始吧!”
话音一落,那两个苦命的劫匪耳朵果然开始了腐烂!
两个男人此时已经吓的肝胆欲裂!为什么这个女人说哪里,哪里就开始腐烂呢?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就不是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窗外淡淡的飘进来:“既然他们已经受到惩罚了,你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步步紧逼呢?”
宛凝竹走到窗外,看到外面站着一个身穿玄青色长衫的男人,背对着自己,后背上背着一柄极其古朴的长剑,手里提着一壶酒,自斟自饮着。
“阁下这是打算帮谁的呢?”宛凝竹丢下屋里两个倒霉的男人不管,直接从窗户上跳出去了。
窗户外,是一个面对小河的小走廊,除了晒一些被褥,没啥太大的作用。
“本来是想阻止他们的,不过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告辞!”男人竟然看都不看宛凝竹一眼,转身就要走。
宛凝竹伸手一下子拦住了对方的去路,转身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抬头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浓眉大眼,轮廓清晰,是属于贝克汉姆那种类型的美男。男人一头浅棕色长发,随意扎起,一条深棕色的发带系在额间,说不出的英挺伟岸。
年纪看着也不大,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坐坐?”宛凝竹笑嘻嘻的说道。
“姑娘说笑了,姑娘设下的毒阵一环扣一环,等走到姑娘身前的时候,只怕就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救治了!在下可不敢冒这个险!”男人淡淡的回答说道。
哟,没想到,还是个行家!
“说起来,这只是两个小蟊贼,不至于要他们性命吧?再说,他们也没对你们怎么样,只不过是求财而已。”男人声音还是淡淡的:“姑娘为何不高抬贵手,小惩大诫呢?”
“好啊,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就放过他们!”宛凝竹笑嘻嘻的说道。唉唉唉,宛凝竹啊宛凝竹,你这花痴喜欢美男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改啊!虽然对方是美男,你的底线就可以放弃了吗?你不是一直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戒条么?为什么见到美男就变得没有节操了哇?
“在下,冷慕双。”男人丢下这五个字,身形一晃,瞬间消失在了宛凝竹的眼前。
宛凝竹轻轻笑了起来,这个男人有意思。
回到房间,宛凝竹笑嘻嘻的在两个人面前转来转去,看的两个人的汗毛都一尺长了。
宛凝竹在两个人的身上轻轻一拍,两个盗贼马上发现自己能动了。他们以为宛凝竹真的要放过他们了,刚要跪下磕头,宛凝竹突然说道:“我可没说要这么快就放过你们!”
两个蟊贼的汗再度下来了,姑奶奶,你能干脆点么?您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啊?
“你们告诉我,谁是冷慕双,我就放你们走!”宛凝竹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冷冰冰的样子,就觉得有意思。
两个蟊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仓皇的一下子跪了下来,苦于不能说话,只能拼命的磕头了。
“算了,没意思,你们可以走了。”宛凝竹笑容灿烂:“记住哦!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如果不是我的两个儿子快要苏醒过来了,按照我的惯例,你们不留下一只手是无法从我这里脱身的!”
两个蟊贼更是点头如捣蒜,恨不得把头给磕下来才作数。
宛凝竹挥手让两个蟊贼离开了房间,心里想的却是:这个男人说是过来为自己解围的,可是他为什么要帮助自己呢?难道,这不是很奇怪吗?自己与他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自己呢?难道,这里面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