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客气了,你现在可是个大忙人,贺书记在常委会上都一直夸奖着你,我哪有资格劳你大驾”。
宁波虽然算是来求张泽涛,但身为星源县常务副县长,宁波还是很高傲的,而且他认为只要自己说出自己的来意,想来张泽涛并不敢拿捏什么。
“呵呵,宁副县长,请坐,不知道您这次来黄岩镇,视察哪项工作”?
张泽涛假装没听出宁波的讽刺,依然一副笑呵呵的模样,绝口不提宁海滨的事情。
“张书记,我听说前段时间你们黄岩镇出现了镇小学坍塌的事情,这件事情我很痛心,现在的某些政斧官员,简直是丧心病狂。不过你们黄岩镇镇委、镇政斧在这件事情上处理的很到位,很合理,及时止住了这种不良之风,没有让事态进一步扩展,这很好,很值得表扬”。
宁波毕竟是官场老油条,知道徐徐图之的道理,再说让他当着张泽涛办公室中这些人的面,直接开口求张泽涛,他也拉不下这个脸。
“哼、哼”。
听到宁波的话,张泽涛心中冷哼两声,不过脸上却是微笑开口。
“宁副县长过奖了,我代表黄岩镇镇委、镇政斧及全体居民,多谢宁副县长的关心,黄岩镇出现这种丧心病狂的政斧官员,是我这个班长没做好,我应该深刻检讨。只不过可惜的是,没能抓到周延军身后的大鱼,功亏一篑,真是让我愧对黄岩镇的父老乡亲啊”。
“这个张泽涛,不会是怀疑我吧”。
看着张泽涛紧盯自己的莫名眼神,宁波一惊,心里有些打鼓。
“张书记,你千万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再说现在黄岩镇竣工剪彩在即,你可是黄岩镇的功臣,在这段时间里,你们黄岩镇镇委、镇政斧一定要团结一致,千万不能惹出什么乱子,让新闻媒体的同志看笑话”。
宁波紧忙转移话题,虽然他自信之前他派人所做的事情没有留下什么尾巴,但他受不了张泽涛那莫名的眼神。
“宁副县长,请放心,我一定会仔细把好关,不坠了星源县黄岩镇的名声“。
张泽涛嘴角挂着微笑,既然你宁波不急宁海滨的事情,张泽涛自然也不急,他想打太极,张泽涛乐意奉陪。
听着张泽涛口口声声的称呼自己宁副县长,宁波的心相当愤怒,但他却不得不忍着,谁让现在他唯一的儿子,栽在了张泽涛的手上。
……“张书记,来这么长时间,怎么没看到宁镇长呢“?
看着张泽涛一脸微笑,绝口不提宁海滨的事情,宁波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涉及到自己的亲儿子,与张泽涛比耐心,宁波自然是个失败者。
“哦,宁镇长啊,这个、这个涉及到国家机密,恕我不能透露,还请宁副县长见谅”!
“国家机密”?
听到张泽涛的话,宁波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在来黄岩镇的路上,他已经打听出了宁海滨为什么被抓了起来。
不就是得罪一个女人吗?至于搞的这么严重,而且你张泽涛也太能拿捏了,我堂堂县委常委、星源县常务副县长和你扯了这么长时间,我不信你还猜不出我来找你的目的。
一句国家机密,就想一推三六五,打发我,你还真以为我宁波好欺负呢?给你面子,你没抓住,我倒要看看你张泽涛的身后有什么能耐。
宁波在星源县经营这么久,多少有些自己的耳目,再加上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宁波知道宁海滨得罪的那个女人,就是一个连长的身份。
尽管这个连长可能执行公务,但一个连长就敢这么嚣张,因为小小的一件事将自己的儿子抓起来,再加上张泽涛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让忍耐半天的宁海滨愤怒了。
“张书记,我想宁镇长,再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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