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周十九也按捺不住,走过来看孩子。长辈们都说抱孙不抱子,尤其是长子将来要承继爵位,做父亲的不能太多关爱,周十九这个父亲就一直恪守本分,早早就摆出一副严父的模样。
琳怡将孩子向周十九眼前凑了凑,父子两个就对视起来。
屋子一下子陷入静寂,气氛好像很严肃的样子,琳怡就轻轻用手臂轻轻碰了碰周十九“郡王爷别这样严肃,小心吓到小孩子。”
平日里笑容满面的男人,怎么面对自己的孩子倒没有笑容。
听了琳怡的话,周十九嘴角扬起闲逸地一笑,谁知襁褓里的孩子撇了撇嘴突然放声大哭,琳怡忙又摇又晃地小声哄着,乳娘也急忙来帮忙,两个人折腾了半天总算是让孩子止住了哭声。
琳怡又晃了一会儿,小孩子乌溜溜的眼睛闭上,一会儿功夫就睡熟了。
乳娘过来接孩子“郡王妃还是给奴婢吧!”
琳怡才将孩子送过去。
周十九站在一旁脸上仍是挂着刚才的那抹微笑,眼睛中颇有些无可奈何。
琳怡看着抿嘴笑,谁叫他总是笑着耍心机,难怪在儿子面前也要吃吃排头,两个人躺在床上,琳怡和周十九商量“过阵子我想将孩子带到身边,就让乳娘在外间歇下,有事喊她进来。”
初为父母,他们两个都要适应适应孩子带来的改变,全交给乳娘虽然轻松,可是却少了乐趣和责任。
琳怡眼睛中晃动着期盼的神情,是不想和孩子分开吧!尤其是刚才抱着孩子时的模样,脸上平添了不少的颜色。再想及小孩子看到他放声大哭,好像受了委屈……周十九点头“你安排就是,只是照顾不过来还要乳娘抱过去。”
周十九想也没想就顺了她的意思,琳怡道:“等过阵子孩子夜里不大哭了,我就让人将隔断打开。”
周十九伸出手将琳怡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掀开她的小衣握上她的腰身,手指轻捻带着浓浓的**,她转过头,周十九侧过身侵袭过来,一吻落在她鬓间,沿着她的鬓发一直到她的耳垂。
她的衣带被解开,周十九除下身上的衣衫,两个人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覆在她身上的身体坚硬而灼热。
好长时间不曾在一起,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怎么也松不开似的。
“今天皇上召见了我,问起张风子的事。”
琳怡抬起头来“皇上怎么说?”
周十九脸上漾着的笑容让琳怡放下心来。
“我据实说了,妻儿性命不保,别说是张风子,就算是有番僧能救命,我也会将番僧找来,当年皇后娘娘小产,皇上也是将太医院的御医全都叫去了后宫为皇后娘娘诊治”周十九说着顿了顿“皇上好半天才走到我跟前,说虽然妻儿情形凶险情有可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让我任意妄为,罚了我半年俸禄。”
只是罚俸禄。
在君主心中银钱是最不值一提的,也就是说,若不是要给下面一个交代,皇上根本不会罚周十九。
琳怡想起皇后娘娘赐下来的女官,定是那女官回宫之后将康郡王府的情形说了一遍,否则皇上也不会等到今日才见周十九。皇后娘娘处处帮着她,她生产也是有女官从头到尾仔细侍奉,否则她定要再多吃些苦头。
“皇上问了张风子,我就将张风子的医术说了,是难得是杏林圣手,不是有他,你们母子两个也难以平安,皇上可让太医院的院使大人前去考问。张风子并不是旁人所说,只是和番僧学了旁门左道蛊惑人心。”
皇上能问起张风子,就是对这件案子有所疑惑,说不得真的能像她想的那样,张风子不会被驱逐。
想到这一点,压在琳怡胸口的石头被搬开了些,整个人轻松愉悦起来。张风子是为了救她才会被官府抓走,若是因此让姻先生和张风子分开,她怎么也不能心安理得过她的日子。
感觉到柔软的身体慢慢打开,周十九伸手托起琳怡光滑的大腿,缓缓地挺进,琳怡只觉得涨的难受,微有些疼痛,周十九急着大幅动作,而是极轻地缓慢移动,只等她适应过来,下身慢慢湿润,他才开始用力。
以为已经准备好了,转眼间她就开始吃不消,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化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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