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仇?”
金四儿一怔,看了一眼肖金杰,也知林夕落这是故意问的,拍着胸脯子道:“您当日许诺安排好的丫鬟被被大夫人发现,死了,求九姑娘替我出了这口气,我金四儿定全力回报。”
林夕落未有意外,她早就知金四儿见面开口便会回替他报仇“金大管事,我凭什么替你出面与大夫人过不去?恩?”林夕落看着他“你与丫鬟私通,她被浸猪笼淹死,也乃常礼,算不得大夫人心狠,老夫人已过世多年,你不能总拿着与其同族一事当理儿说?”
金四儿一怔,当初肖金杰忽然请他吃饭,口中连连说道如今的九姑娘是多么的厉害,宅院中的吃用、份例是多么的好,他才有意把自个儿的憋屈说出口,被肖金杰踹进了湖里,还低三下四来求,九姑娘居然不答应?
金四儿皱了眉,却依旧求道:“您想知何事?我但凡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诉您,不知道的,也打探来告诉您,只求九姑娘能赏我一口饭吃。”
“我想知何事问你?你若不知呢?”林夕落撂下手中的杯子“这就好比做小买卖的,想买二个酱肘子,还等着你去养猪?这话说的就是个笑话!”
金四儿心中急了,跪了地上磕一响头:“九姑娘,您让肖金杰去寻我,不就是为了让我来求您赏口饭?我金四儿敢保证,但凡能做到的绝不食言,更不昧心的祸害您半两银子,若违此言,天打雷劈!”
“我不缺人手,你也不值让我寻大夫人麻烦的价儿。”林夕落给春桃使一眼色“赏他二十两银子,也别白磕了这个头?”
林夕落说完,转身便走,金四儿拿了银子愣在当地,嘴唇都咬出了血,看向肖金杰,斥道:“你他妈的胡咧咧,你不说九姑娘能答应?”
肖金点连忙怂道:“金四爷,您当九姑娘还是林府里的九姑娘呢?求她办事,哪是磕一个头就成的?您瞧瞧我来此快一个月了脑门子还发青呢!何况您上来就求九姑娘为您报仇?九姑娘凭什么答应啊?你来此能作何?管修缮?这院子富丽堂皇,用不上工匠,卖力气?您别瞧您比那站着的侍卫宽一半,人家一胳膊就能给您扔出院子!”
“放你娘的狗屁!那你让我来作甚?”金四儿冷哼斥骂,肖金杰道:“原本以为您就是来求个差事,寻口生计,谁寻思您还欲报仇啊!得了得了,得了九姑娘的赏,您还是快走吧,凶匕我做东,请您“福鼎楼,吃上一顿好的?“你个〖狗〗杂种,还吃上了“福鼎楼,?”金四儿上下瞧量,不屑一顾,肖金杰立马挺直腰板,咧咧道:“这院子的大厨房是摆设,一日三餐都是“福鼎楼,来送饭菜,您当这儿是林府那?走吧!”
肖金杰拥着金四儿就往外走,金四儿心中讶异,却也恼怒,迈着步子就往外走,而酒醉过后,肖金杰刚刚提了“赌场”二字,金四儿被他这番吹捧的压抑劲儿就上了头“你个狗奴才,跟着爷走,让你知道知道爷的厉害!”
日落黄昏,林夕落等着用晚饭的空当派人去找肖金杰,侍卫来回他真今未归。
林夕落心中略微有底,此时未回,恐怕应彻夜不归了,显然金四儿这小子好个“赌”字,估计肖金杰明日能有回禀的事了。
去寻胡氏,却得知魏青岩与林政孝二人都没归来,晚间只有她母女二人用饭。
“天诩呢?”林夕落纳罕,这小家伙儿一日没出现,旁日不是在这院子里挥拳头?
胡氏叹了气“晚间魏海来接,说魏大人欲带天诩一同去太仆寺卿宴请的饭局,让他自幼就见见世面可一群大男人议事喝酒,他一小娃子能作甚?”
林夕落也怔愣无奈,他是想一出是一出,即便有心带天诩,也不必六岁就不放过他吧?
入夜,已至子时,院门口嘈杂声响,她母女二人则出门相迎。
林政孝明显这一晚没少被灌酒,已经醉成烂泥,被侍卫抬着进门,林天诩个小家伙儿骑在魏海的脖子上,一脸的〖兴〗奋,胡氏连忙让人将他二人带回院子,而林夕落却纳罕魏青岩没回?
正值此时,侍卫道:“林姑娘,魏大人在院外,请您上马车。”
林夕落走出门口,他的车驾就停在眼前,透过车窗,那里正有一双眼睛在看她,问道:“敢不敢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