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都得带着两位媳妇儿陪着。”说罢,一指林夕落,笑着道:“这是老五的媳妇儿,上个月刚成了亲。”
众位夫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了林夕落的身上,林夕落感觉自个儿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块肉,怎么众人眼中都带着股子审度、纳罕、好奇甚至带有无滋味的意思?
“给各位夫人请安了。”林夕落只得行了礼,随即连忙站至侯夫人身后,这意思自是有话您来挡着吧!
侯夫人侧目看她一眼,连忙将话题转了魏仲恒的身上,“这是我的孙子,惦记其哥哥的安危,硬是要来佛祖面前祈福。”
魏仲恒听了此话,即刻跪地磕头,众府夫人自知这是个庶子,但也附和侯夫人的脸面,让下人给了赏。
侯夫人寒暄道谢,魏仲恒则捧着物件到一旁,但这些人的目光却依旧不肯放开林夕落。
“都说这魏五爷是个冷漠性子,您这儿媳妇儿瞧着性子柔柔的,还不得被您府上的五爷吓坏了?”一位夫人调侃着说笑,可身边另一人则接话道:“瞧您说的,侯夫人这位儿媳妇儿出身可乃林府,大家族,再说了,魏五爷好歹也是精明强干、文武双绝,我倒是听我家老爷说起他,一人带着一万兵将硬是能将边境十万贼匪给打的落花流水,只差一步就完胜归来!”话语停顿,随即惊笑一下,连忙看向侯夫人:“说是侯府的大爷接着魏五爷的差事也去了?可好似出了事?”
这话一出,可着实让侯夫人心里像是踹翻个辣椒瓶子,哽咽难耐、心里蹿火,怎么呆都不舒坦!
明摆着讽刺侯府的大爷是去接弟弟的功,结果还出了错儿?换做脸皮再厚的人恐怕都挺不住!
林夕落在侯夫人身后都能感觉到她浑身绷紧的模样,看向一旁那位问话的胖妇人,她虽不知此人来历,可总不能让人这般讽刺宣阳侯府?而且还是明摆着拿魏青岩说事?
林夕落从侯夫人身后走出一步,看着那胖妇人道:“这位夫人知晓的倒是多,我们都不知大爷出了事,您都能知晓,您的家人可有随从我们侯府大爷一同去边境征战之人?”
侯夫人未想到林夕落会插嘴,寻台阶轻斥一句:“这位是忠义伯府的夫人,你怎可如此无礼?”
合着是钱十道的娘?
钱十道被林夕落一顿掸子抽打,至今都未有音讯,怪不得她刚刚就觉得这位夫人瞧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刺。
林夕落即刻福身笑着赔罪:“给忠义伯夫人赔罪了,实在不知您家中都乃文坛书俊,怎会去出征打仗,倒是我的不是了,您当我刚刚满嘴胡沁便是。”
忠义伯夫人冷瞪她一眼,也不知该说何才好,宋氏在一旁始终没有开口,她终归是第一日才允出府,自要老老实实的呆着,可看林夕落这番出风头,却是格外的不顺心。
侯夫人也撂下旁日的颜面,与周围几位夫人叙谈甚欢,林夕落在其身后站的腿酸,而后还乃另外一位夫人让人引着这些晚辈媳妇儿、闺女去另外一间食素,她才算寻了个位子。
魏仲恒被侯夫人留在身边,林夕落则随着宋氏与他人一同往外走。
宋氏忍不住嘲讽:“别觉得帮衬着母亲说上两句好话,你就多么风光,若不是因为你,这忠义伯夫人也不会与母亲成了对头。”
“您这事儿赖的可不对地界儿。”林夕落笑着看宋氏,“不过您也得盼着,那盐行不再出这等子事,否则不知母亲会向着谁?”
宋氏被噎住,不由得冷嘲刺道:“有你好瞧的时候!”
“我好瞧?大不了鱼死网破,您可别忘了,我祖父乃当朝二品左都御史,做的就是弹劾、督查百官的事儿,您那位盐政衙门的父亲,可别因小失大……”林夕落讽刺一笑,倒是让宋氏惊愕呆住,快将嘴唇咬住了血,这死丫头,脑子里怎么就没点儿怕的?
林夕落随同他府的女眷一同至阁间用素,旁日与宣阳侯府关系好的,自然与她亲近一二,言谈之余,林夕落也结交下一二位他府的少奶奶,但都乃军中之人,而非文官家眷。
食过、吃用过,林夕落正打算着去另外一间看一看魏仲恒,这小家伙儿出府是来玩的,可别又被捆在那里当个摆设。
心思想着,林夕落则出了这一间屋阁,可未等迈出门口,就见有不少侍卫列队,两顶王府轿辇行至此地,从其上下来二人,一乃林绮兰,二乃秦素云!
林夕落心中一紧,这二人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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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连续阴天下雨,胸闷气短,头浑脑僵,身体不适,今日一更,请大家谅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