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岩对林夕落寸步不离,不仅是让齐献王大吃一惊,秦素云也跟随艳羡不已。
都说魏青岩是个刑克冷血之人,可如今呢?
他与林夕落一对伉俪情深,或许是对之前的夫人生子过世心中存有阴影,可即便如此,换做其他男人也是做不出这等事来。
反常之人总有反常的举动,而如今不就是?
魏青岩看齐献王则一本正经的道:“恭贺王爷高寿,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放屁!”齐献王笑骂,“本王壮年得很,哪里称得上是高寿?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你小子是咒本王早死吧?”
秦素云在一旁无奈摇头,生辰之日嘴角挂着个“死”字?也不嫌忌讳?
而此时门外则有人贺寿之人陆续前来,秦素云出去应酬,林夕落则想起了林绮兰,怎么没瞧见她?
这种场合林绮兰不出现可实在少有,不过此时人多,她也不方便探问,也不好探问。
齐献王没有离去,而是有意与魏青岩私谈。
魏青岩就是不动地方,为林夕落一会儿递一个果子、一会儿送一杯暖饮,殷勤模样让齐献王鸡皮疙瘩满地,格外受不了。
“少在这里装,跟本王走。”齐献王叫嚷,魏青岩则道:“就在此地说。”
“胡闹。”齐献王翻脸,“这是娘们儿呆的地方。”
“那又怕什么?夕落身子不适,四处走动实在不妥,王爷莫怪。”魏青岩目光格外认真,齐献王则惊了,“本王与你谈事,你还要带个娘们儿在身边?魏青岩,你别太过分!”
“我的事夕落都知道,不必避讳,而且我对你这里不放心,王爷愿意谈就谈。不愿谈那我就回了。”魏青岩说完,齐献王则有些吃惊的看着林夕落,都知道?
林夕落在一旁闷声不语,眼睛只在齐献王与魏青岩二者间来回徘徊。
似有要事相商,齐献王难得的妥协退让。将这屋中的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他则拽过一把椅子,直坐在魏青岩的对面。
“你真的打算这一年什么事都不管?连宣阳侯手中的调军之事你都不插手,你在玩什么把戏?”齐献王满脸怀疑。
魏青岩道:“调军训兵已经交由魏青山,三哥则在帮着侯爷管文事,这岂不是都很好?”
“少在这儿糊弄本王,当本王是个大傻子?你跟福陵王二人的‘麒麟楼’里的猫腻儿可别当本王不知道。
福陵王撇嘴,“父皇前几日与本王相谈,告诫本王不许在你这里再动任何手脚。本王就纳了闷了,你小子这是长了什么脑袋?能让父皇如此厚待你?”
“皇上宅心仁厚,厚待群臣已是惯例,王爷,何必总盯着我一人?”
魏青岩倒是初次没有敷衍之词,“朝中一品朝官大有人在,手握重权大有人在,就算你只盯着军权。如今我除却侍卫,麾下一个兵将都没有,你何必如此好奇?”
“就是好奇!”齐献王拍着大腿,“本王也不瞒你小子,如今本王手中之权已经惹人不悦了。”
“王爷这话说的可没人信,您向来是这城内无人敢惹、无人能敌的王爷,谁还能为您的事不悦?即便有不悦也都咽了肚子里不敢说。”林夕落听了许久豁然插嘴,齐献王冷哼:“那是以前!”
“如今又有什么区别呢?”林夕落侧头微笑,“除非是您心里头蠢蠢欲动。想要的更多了。”
齐献王瞪她一眼,“不许插嘴!魏青岩,你告诉本王,本王要拽你这蚂蚱上船,你肯不肯答应!”
“不答应。”魏青岩说完,齐献王则瞪眼,“本王比福陵王那臭小子差在哪儿?”
林夕落一口暖饮差点儿喷了,不是她多心,而是齐献王本就是个好男风的,他再来这么一句……林夕落抚着胸口压制住内心的邪恶思绪。而齐献王自不知道她想歪,扫一眼林夕落则道:“这娘们儿,怎么就能让你瞧得上?”
林夕落回一眼,“王爷,莫嫌说话难听,您现在孤身一人连后人都未有争来又有何用?都说人家开始不拿您这位豪横王爷放入眼中,您也好、福陵王爷也好,这两位都得皇宠的王爷却均无后人可承继爵位王位,您不想一想这是为何?”
林夕落说话直白,齐献王本是厌烦女人插嘴,可听她此言倒是皱了眉,低头寻思片刻才道:“有孩子的都不得宠,唯独本王与福陵王两个无后的能耀武扬威……”
魏青岩神色缓和,接话道:“就算能活一百年,死了可能都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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