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这几个校尉拖出了校场。
其他的校尉一看,哪里还敢迟疑,那些打算归队的校尉立即停住了脚步,又疯了似的朝战马冲去,无数人提着刀疯了似的砍在战马的尸首上。
一队人砍完,乖乖撤到队尾,立即又有人填补上,可怜这战马遇人不淑,死不瞑目。
足足剁了小半时辰,这战马才勉强剁为了肉酱,这才有校尉过来,单膝跪倒在泥泞里,朝徐谦抱手道:“大人,战马已经剁为了肉酱。”
徐谦夸奖道:“好刀功,现在……全部归队。”
虽然这些人里大多数人从前都是人渣,可是实在没有虐尸的癖好,听到徐谦的命令,大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纷纷将刀回鞘,站回队列。
徐谦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又道:“皇家校尉,学规第一条便是绝对服从,本官说什么就是什么,都明白了吗?”
众人不约而同道:“遵命!”
徐谦笑了,道:“好,现在跟本官念——毛纪是猪……念!”
“毛纪是猪!”众人这才稀稀拉拉地回答。
毛纪是谁,或许寻常的人未必晓得,可是这些人却多有耳闻,人家好歹是内阁学士,怎么能是猪呢?因此大家喊的时候,不免有些迟疑,内阁学士啊,那几乎已经代表朝廷了,骂内阁学士,这不是反朝廷吗?
徐谦皱眉,眼睛已经盯住了几个没有开口的校尉,用手一指:“你……你……还有你,出来。”
三个校尉胆战心惊地迈步出来,一起道:“大人吩咐。”
徐谦杀气腾腾地道:“本官方才的号令是什么?”
“大人命我们喊毛纪是猪。”
徐谦冷笑:“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张口?”
三人一下子不敢吱声了。
徐谦质问道:“快说!”
其中一个小心翼翼的回道:“回大人的话,毛纪乃是内阁学士,卑下们不敢……”
“不敢?”徐谦笑得更冷:“你们有什么不敢?你们是皇家校尉,你们的眼里只该有天子,有掌校,有本官,你们凭什么不敢……现在你们知错了吗?”
“是,卑下知错。”这三人很郁闷,他们原以为自己的回答应当会被徐谦认可,至少在他们的观念里,学士确实是了不得的人物,甚至还有人想劝说,告诉徐谦这么喊若是传出去,难免大人会被毛大人所不容,然后徐大人恍然大悟,说不定会赏他歇息一个时辰。
徐谦道:“那就喊!”
“毛纪是猪!”三人撕声揭底地大吼。
徐谦这才点头:“虽是亡羊补牢,不过学规犯了就是犯了,来人,将这三个不听号令之人带下去。”
这三个校尉倒是不敢喊冤,乖乖地被几个差役拖了下去。
徐谦脸色肃然,在队列前来回踱步,他分明能看到所有人看向他时带着一种不可理解的目光,便是一旁的教习也是觉得费解。
徐谦一字一句地道:“天子亲军,只听命于天子,至于其他人都是天子的臣民,无论是内阁首辅学士,还是一介草民,在你们眼里都不该有任何区别,不要忘了你们的身份,在本官眼里,什么学士什么尚书都及不上你们,他们是天子臣民,你们是天子亲师,明白了吗?”
“明白!”
大家都不是傻子,许多人开始渐渐能消化徐谦的意思了,他们的身份特殊,他们非同凡响,所以某种意义来说,他们理应有骄傲的理由。
徐谦终于满意了,道:“继续操练!”说罢,徐谦背着手,又回到了他的棚子里。
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不过这并不会妨碍到接下来的操练,更不会妨碍到徐谦,坐在棚子里的徐谦吃了口茶,他似乎对皇家校尉们的操练进步有些满意,至少这些人总算是入了门,慢慢地上了道,可见自己的一番心血并没有白费。
倒是总教习周泰很是费解地钻进棚来,不由道:“大人,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大人何故如此?”
他所说的如此自然指的是毛纪是猪这句话,侮辱内阁学士,这要是传出去,保准是要闹得满城风雨的。
徐谦却是好整以暇地吃着茶道:“大人认为我-操练的方-法不对……同学们,最后四天,这个月就要结束了,求月票呀,不过若是有双倍,记得留给老虎,老虎依然需要你们!(未完待续。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