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推脱掉谋反大罪,至于其他的小罪,洪宽可就管不的了,到了这份上,还顾得上自己的前程?只用了两柱香时间,他便将供状呈上,徐谦看了之后,也不禁咋舌,随即问他:“你若是觉得没问题,就签字画押吧。接下来,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提,老老实实在这衙门里呆着,外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和你无关,你能明白吗?你照着本官的话去做,本官不敢保你的乌纱,可是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却敢担保。”洪宽一副感激的样子道:“是,是,下官明白。”这时邓健在徐谦耳边耳语几句,徐谦点点头,随即又道:“洪大人,听说你们营里有个百户叫徐岩是吗?”洪宽下头百户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倒是没有什么印象,道:“大人怎么提起……”徐谦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我这兄弟突然想起来了而已,无妨,今日的事,就到这里,其他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说罢,收了供状,带着一批人马扬长而去。洪宽目瞪口呆,呆呆的坐在地上回想了发生的事,觉得自己像是过山车一样,随即,他打了个冷战,拍拍屁股站起来,外头的官兵见徐谦等人走了,立即冲进来,几个千户全部到了,纷纷朝洪宽行礼:“大人……”这些千户,俱都是洪宽的心腹,洪宽压压手:“你们不要一惊一乍,本官没有什么事,只是来了上差,所以和上差说了一些话而已,是了,传令下去,立即将咱们捉来的那些水贼……不,那写钦差随员,全部都放了,要恭送出去,不可造次。再有,去把百户徐岩请来。”千户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那些不速之客的来头必定不小,既然指挥大人不说,谁也不敢多问,于是立即有人前去传命,叫了这百户徐岩来。徐岩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以往指挥大人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如今却是亲自点名请他去,他心里有些不安,又有些振奋,飞快到了这里,拜倒在地:“卑下见过大人。”洪宽的脸色看不出喜怒,只是平淡的看了一眼徐岩,道:“徐百户,老夫听说你立了大功?”“啊……”徐岩呆了一下,道:“卑下……不知……”他说到这里,陡然想起上次平叛的事,是他亲自捉了‘邓健’,心里不由想,莫不是拿了匪首,所以指挥大人……他连忙露出喜色,改口道:“卑下不过是尺寸之功,哪里当得起大功二字,那贼首当时嘴还硬着很,卑下……”洪宽笑了,道:“是啊,这次,本官一定要上书兵部,为你报功,你就等着朝廷的嘉奖吧。”他说话的功夫,已是到了徐岩身前,徐岩忙笑呵呵的道:“大人再造之恩,卑下一定肝脑涂……”说到涂字的时候,他瞳孔突然张大,不可置信的看向满是狞笑的洪宽,洪宽已不知什么时候拔出了腰间的佩刀,狠狠的扎进了他的心窝里,洪宽狰狞的对他道:“这个恩,就不必报了,你我互不相欠!”说罢拔出了长刀,徐岩已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两侧的几个千户吓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向洪宽。洪宽慢悠悠的道:“百户徐岩,与倭寇私通,欲图行刺本官,现已被本官杀死,诸位将来可要为本官做个见证。”千户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都连忙点头,道:“是,是,卑下看见了,这徐岩好大的胆子。”洪宽脸色缓和下来,道:“将这乱党拖出去,割了他的首级,立即送去锦衣卫百户所。还有……”他的目光在千户们身上环顾一圈,道:“诸位,从今日起,天津卫全城戒备,所有官兵不得松懈,却也不能滋事,所有人不得本官允许,不得轻易擅离职守,各衙门送来的文牒,暂时也不必理会。本官能告诉你们的,就只有这些,诸位都是洪某人的老兄弟,说句难听的话,这脑袋明天长不长在自己头上,还是未知之数,这段日子,小心一些才好。”千户们吓得脸色惨白,怎么突然之间,脑袋就不晓得会不会长在身上了,这是危言耸听,还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只是连指挥大人都如此凝重,他们自然不敢质疑什么,连忙道:“是,是……”………………………………………………………………………………………………………………求赞一下。(未完待续。。)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