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鲜美的鱼肉,让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
她安静了,佟子贡也才恢复了愉悦的神色。眼前的女人脸蛋红红的,眼里还带着泪,三分羞赧气氛娇怒的样子,突然让他觉得很迷人。这几年,这女人脱去稚嫩,倒是越发秀美了。脸上的婴儿肥没有了,鹅蛋般的脸白皙水嫩,特别是那双大眼睛,波光潋滟,算是他最喜欢的。而且这几年她身子也有明显的变化,跟当初青涩的样子比起来,现在是玲珑有致,可招他惦记了。
紫弦停下动作,脸红的瞪着他。几年相处,对他身体变化她早就熟悉了,眼下被他这么一威胁,她哪敢再同他争执。
“咳咳咳……”佟子贡险些被她打出内伤。见她还没完没了,顿时就恼了,“你是想谋杀亲夫不成?赶紧给我住手,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不敢搂她腰身,他只能双手压着她屁股,结果这动作更让紫弦难堪,在他胸口上猛打起来,“佟子贡,你无耻!赶紧把我放开!”
佟子贡不满,“是你让别动的!”
察觉到他身体起了变化,紫弦才反应过来,那脸唰唰的涨红,挣扎着又要从他身上下去,“放开我!”
安静下来的气氛突然就变了。
两个人重叠着,紫弦趴在他身上,脸对脸、鼻对鼻、四目相对。
佟子贡点头,“好好……我不动……”看着她龇牙咧嘴的样子,他心口就像有什么东西揪着一样。
佟子贡一慌,想将她放下去,但紫弦抓着他衣襟不让他动,“你别动行不行?嘶……”
“嘶……嘶……”紫弦龇着牙都说不出话了。
“……”佟子贡猛得回过神,看着她脑门上溢出的细汗以及她皱着眉头痛苦的神色,这才想起她受了伤。将紫弦抱到他身上趴着,他拧起浓眉问道,“可是碰到伤处了?”
“啊——”他这一动作让紫弦突然吃痛的叫喊起来。
激动的他抱着紫弦往床上一倒,还连滚了两圈。
“呵呵……”佟子贡愉悦的笑出了声。那老巫婆终于开恩了吗?
“姓佟的,放开我——”他毫不避讳的举动和直视的目光让紫弦羞愤,又开始动手推他。
为了确认,他还把紫弦的裤头拉开看了看,这一看,他不仅惊讶,也激动了起来,整个心窝里就跟热水沸腾似的,就连一张黑脸都在瞬间变成了笑脸。
摇了摇头,他定神一看,那个让他恨到极点的东西居然不见了!
恨恨的瞪了她一眼,他赶紧去掀她的衣裳,后背淤青的地方已经敷了药,也看不出有变坏的情况。而就在他正准备将她衣裳拉下来时,突然发现不对劲儿,让他猛得怔愣起来。
“你!”佟子贡又一次被她堵得想吐血。
紫弦满脸泪的朝他怒吼回去,“那你赶紧把我弄死,反正这样的日子我也不想过了!我死了最好,你也能解脱了!”
搂着她肩膀,他口气不善的凶道,“你再哭试试,我真弄死你了!”
要佟子贡哄女人,耐心绝对维持不了一刻钟。见她还不搭理自己,他火气攻心,突然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直接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放到他腿上。
紫弦闷哭着不理他。
憋着一肚子火气没处发,他还是先投了降,动手碰了碰她,“你到底哪里不适?是不是伤处没处理好?要不要我把你娘再叫过来?”
走了又能如何?晚上回来还不是得哄她。
要是换做以前,他早都甩手走人了,谁愿意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可现在……
他僵硬的坐在床上,眸光怨怒的瞪着她后脑勺,听着她闷闷的哭声,心生火气的同时又莫名的揪心。儿子都比她懂事!至少儿子还知道给他送吃的,这女人就是克星,专门克他的!
“你!”她拒绝的态度在佟子贡看来就是厌恶他,气得他胸口发闷,脸色变青。这女人,这几年时间真是越发难伺候了。以前她年纪小,他可以不跟她计较,可她现在都过了二十了,居然越来越任性,像何样子?
“别碰我!”紫弦一把将他大手打开,再次将脸埋到枕头上。
“你是我女人,我不管谁管?”佟子贡冷着脸将她脑袋抬起。似是嫌弃她满脸的泪,动作粗鲁的用手掌在她脸上擦拭起来。
“不要你管!”紫弦朝他低吼了一声,随即将脸埋到枕头里,肩膀抖得更加厉害。
“死女人,你要觉得痛就说出来,忍着做何?”那一颗颗晶莹的眼泪洗刷着她白净无瑕的脸,他瞬间就怒了。
听着她抽泣的声音,佟子贡猛的回头,却看到原本安静的她满脸都是泪水。
她都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每日同他如仇人一般相处却又如同夫妻一般生活,他过得委屈,她又何尝好受过?
其实哪怕他说一句好话,爹和娘也会开恩的。
可五年了,他就是服不了软。
娘给的贞操带其实并没有禁住他身为男人的本性和欲。望……除了那一步,他在这五年里早就把她欺负很彻底了。
他态度恶劣,紫弦闭上了嘴,侧脸枕在枕头上,也没心情同他说话了。他们一辈子或许只能这样,像是仇人般过日子。白天,他们要么不见面,要么见面就是这般话不投机的摸样。晚上,他会偷偷的跑到她房里,霸占她的床,甚至欺负她。尽管他要不了她身子,可这个男人却用尽了其他手段欺负她。那些场面不堪入目、让她由心的反感,可不管她如何讨厌,他都会欺负她到底。
佟子贡冷声道,“你娘已经让他们离开了。”
紫弦低声问道,“那些跟着我们上山的人还在吗?”
佟子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怎么,嫌我脏?哼!我就不换!”他都脏了几年了,现在才嫌弃,晚了!
房间里很安静,气氛也不怎么好。他不走,紫弦也没撵他,只是看着他在土里滚过的一身脏衣服,她忍不住开口,“去洗洗换身衣裳吧。”
佟子贡沉着脸,坐在床上也不说话,反正就摆着张大爷脸无比难看。
紫弦这次没咬,而是伸出手将红果拿到自己手中,低着头对他说了句,“谢谢。”
佟子贡将起身将空碗放到桌上,然后又返回去一屁股坐上床,见她已经吞咽下去,于是又将手中的红果递到她嘴边。
嘴里难受得紧,紫弦也没犹豫,张嘴咬下一口后咀嚼起来。
“咬一口!”佟子贡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变出一只红果子,递到她嘴边又命令道。
“咳咳咳……”那苦臭的味道淌过喉咙,让她难受得猛咳。
闻着那苦臭的味道,紫弦皱起了眉头,但还是闭着眼将药汁喝了下去。
佟子贡早都习惯她对自己的冷漠了,见她趴着,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将药碗送到她嘴边,命令道,“喝下去!”
紫弦低着头没应声。
“你娘不是给你看过了吗?怎么,还疼?”佟子贡一屁股坐上床,脸色难看的瞪着她。
看着他端着药碗进来,身上还穿着打补丁的脏衣服,紫弦只觉得鼻子突然酸涩,让她忍不住狠狠吸了两下。
就在她心中生出怨念时,有人进来了。
指望谁都别指望他,那男人就是个靠不住的。
他肯定又下山去了吧?
房门并没有关,陆春君离开后,也没有其他人进来。看着空空房门处,紫弦扁着嘴,心情莫名的觉得失落。
锁得住女儿身,可却锁不住她心,如今女儿都过了二十了,她有自己做主的能力了……
陆春君让她趴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后就离开了,“你好生歇着,这两日尽量少出门。”临走时,她将那副贞操带也带走了。
紫弦移开目光低着头没出声了。
“你都这样了还怎么用?”陆春君没好气的回道。特别是看着女儿锁骨和肩膀上暗红的印记,她整张脸都拉得老长。那混账东西,吃不着都还能欺负他们小弦!
“娘,那个、那个不用了吗?”紫弦羞赧的指了指脚边的东西。
因为伤到后腰的缘故,那副贞操带肯定没法穿了,给女儿敷好伤药,陆春君将贞操带放在一旁,去衣柜里找了一身贴身衣物给女儿换上。
陆春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了,继续给她敷药。
尽管她嘴上否认,可脸蛋却红透了。
闻言,紫弦赶紧否认,“我没有!”
陆春君停下敷药的动作,盯着她微红的侧脸,“我看你春心泛滥,肯定是对他动心了。”
紫弦莫名的红了脸,“我哪有帮他说话?”
陆春君没好气的瞪他,“就算不是他造成的,可他也保护不力。你啊,就别帮着他说话了,他那样的人越是帮他说话他越是不知天高地厚。”
“娘。”紫弦皱着眉解释道,“我受伤不关他的事,是意外。”
心里越是心疼女儿,她嘴里对佟子贡的嫌弃就越发大,“还以为给他几年苦头吃会改改性子,没想到还是这幅德性!”
看着他带恨的离去,陆春君白了好几眼,这才开始给床上的女人擦伤药。
该死的老巫婆,可恶死了!
女人不给碰,儿子都老大了,连个名字都没有……
凭什么啊?
给他们家做了几年奴隶,整日里被他们呼来唤去,讨不到好脸色不说,女人都不让他碰一晚!那明明就是他的女人,天天都睡一床的,可他却碰不了!
老巫婆!忒可恨了!
佟子贡瞪了一眼她,不过见她额头上有细汗溢出,他猜到她疼得厉害。临走前,他朝陆春君重重的哼了一声,“哼!有何稀罕的?不看就不看!”
见状,紫弦忍着痛把身旁的男人推了推,“你先出去,我娘给我疗伤,好了你再进来。”
陆春君冷着脸看向他,“怎么,还想跟我叫板?以为我不敢挖你眼珠子?”
这次,佟子贡终于忍不住了,指着床上的女人跳脚,“那是我女人,我为何就不能看?你不让我碰我都忍了,难道我还看不得了?是不是要想把我眼珠子挖出来你才甘心?”
陆春君因为心疼女儿受伤,说话难免过激,见他愣着不动,又怒道,“杵着做何?还不赶紧出去!我要给小弦疗伤,难道你还想看不成?”
佟子贡本来心情就坏,听她无端责骂,那脸色瞬间都变了,正准备发泄自己的不满以及申诉自己的冤枉,突然手腕被人抓着。站在床边的他看着床上小女人使出的眼色,他到嘴的话不得不咽回去。
得知女儿受伤,陆春君匆匆赶来,发现女儿后腰淤青了好大一片时,对着佟子贡就怒道,“你是如何保护小弦的?伤得如此严重,你是在旁边看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