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礼物太贵重了。”
叶钧自然清楚这种能zì yóu出入全国任何一家清岩会所的金卡,其背后代表着什么意义。怕是胡有财跟杨婉都没有这份殊荣,尽管他们都是杨家会的成员,但里面亲疏厚薄的成份实在太过浓厚,注定身处其中不一定就是百年修来的福泽。就说前阵子安放的定时炸弹,明眼人有几个猜不透这里面是同室cāo戈的亲族内斗?
似乎瞧出叶钧想要推辞,胡有财摆了摆手,平静道:“还是那句话,财哥没把你当外人,也请你别说这种客套话,免得生分。”
胡有财不容置疑的口吻彻底打消叶钧心底的纠结,说实话,这种xìng质的金卡,叶钧自是求之不得,但所谓权利越大,相对的,需要担负的责任也就越大。这倒不是叶钧担心会成为杨家会奴役的工具,而是担心拿着这张卡,会陷胡有财跟杨婉在杨家会成为众人矢之的境地。
“好。”
叶钧只好点头答应,眸子中泛起一层感激,以及不需要任何言辞衬托的柔和。
当杨婉捧着一个jīng巧的盒子缓步走来,并递到叶钧身前,那一刻,在场任何人都能瞧出杨婉脸上的肃穆。
尽管胡有财念叨着这种xìng质的金卡只需连续五年在清岩会所年消费破千万,但叶钧很清楚这只是胡有财为了安抚叶钧情绪的说辞,作为对杨家会有着一定认识的底子,叶钧自然清楚握着这种资深会员卡,已经等同于在杨家会挂着荣誉顾问的身份。看似没有太多的实权,却拥有着能决定下任杨家会会长归属的投票权,以及暗藏在这张金卡背后的身份,一个能让清岩会所以及杨家会所有成员愿意听持卡人把话说完的身份。
叶钧能联想到,杨婉为了替他办理这张资深会员卡,需要背负多大的压力与阻力。尽管叶钧不清楚胡有财与杨婉是在何时何地就开始替他张罗这事,但却明白,他需要这张卡,因为这代表着他此后就有着一层身份,从而利用这种身份网罗到更大的关系网。
当下慎重的打开盒子,只见里面存着一张布局jīng细的金sè卡片,叶钧轻轻抚摸着这张金卡,然后关上盒子,并放入背包中:“嫂子,谢谢。”
“不用,真要说谢,我跟阿财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咱们都不是那种注重繁文缛节的xìng子,以后这些客套话,还是尽量回避,省得一套接一套,咱们都得浑身不自在。”
杨婉莞尔一笑,当下坐在胡有财身边,道:“小静前阵子没打扰到你吧?她脾气是倔了点,不过却懂得分寸。”
“嫂子,其实静姐人挺好,没你说得那么糟糕。”
叶钧不由联想到数次调戏杨静的场面,尽管表面上一直是杨静主动挑话题刺激他,但叶钧却很明白从头到尾他都占了天大的便宜。
“在说我吗?”
叶钧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只见杨静正双臂环肩,满脸不善站在休息厅的大门外。
“小静,刚还说到你,快过来,一起说说话。”
杨婉忙笑着起身,朝杨静挥了挥手,谁想杨静丝毫不买账,反而气愤盯着令她浑身不自在的叶钧,嘀咕道:“不必了,有这种人在场,好心情都会变得糟糕透顶,姐,我去舞厅练习,待会你帮忙收拾一下行李,我打算明天就回学校。”
“这么急着走?”
看样子,杨静是被宠惯了的千金大小姐,就连杨婉都没想到这亲妹妹会说走就走,想劝,却又联想到亲妹妹倔强的脾气,顿时苦笑道:“小钧,你先在这坐会,我去替小静收拾行李。”
当杨婉走后,叶钧先是与胡有财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当然,主题自然围绕着江陵化工厂那块地皮进行。因为都是些后续工作,以及构想蓝图,所以并没有太多值得严肃xìng探讨的成份,这才显得不痛不痒。
当然,胡有财一个劲赞叹吴毅这步棋子埋得好,聊着聊着,就聊到吴毅那位情妇曾璐头上,男人嘛,荤话题自然要经常提提,才能增进彼此间的友谊。
说句实话,当rì曾璐的xìng感装束,确实迷死胡有财一大群下属。像曾璐这种为刺激男xìng荷尔蒙而生的妖艳女人,能依着年轻的本钱勾搭上局级干部,这倒不值得稀奇,不过,当听说这娘们自从跟吴毅断绝来往后,竟成为清岩会所颇有名气的交际花,倒是让叶钧大呼意外。
暗道得找个机会跟这不甘寂寞的大美人好好增进关系,叶钧嘴角也渐渐悬起一抹邪笑。当然,之所以想跟曾璐发展一段不为人知的友谊,绝非是为了那该死的开房上床,毕竟游走在众女之间,光说苏文羽、白冰,在姿sè、身段、气质上,同为女人的曾璐也要逊sè一筹。说到底,叶钧的目的只是为了从曾璐身上弄到一份可以要挟地方官员的证据,尤其是水利局那群yīn险小人。
“财哥,咱们的计划得变一变。”
叶钧忽然将话题扯到北雍机场,同时将当初苏文羽点出的弊端细细解说,果然,胡有财也陷入到一阵惊疑不定间,好半晌,才长出一口气,道:“小钧,你打算怎么做?”
正想开口解释,忽然,一阵螺旋桨的滑动声从会所外传来,同时还伴随着一阵惊呼,叶钧赶紧起身,笑道:“财哥,请容许我卖一个关子,待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