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小离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突地,心里一阵悲凉,自己一个女人,莫名其妙地调入狼窝,连半点拳脚功夫都没,难道今天自己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瞧这细皮嫩肉的,啧啧……幸亏我过来了,否则你小子连这种好事也都能错过,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振哥一脸猥琐地笑着,手上却不闲空。
纪小离手上的碗已经被打掉了,被看做是猪食的那碗黑乎乎的大白菜也被打翻在地,纪小离闻着那糟心的味道,几次忍着想要呕吐,却被人拽着手臂,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过去。
“二副,过了这村可没那店了,真的不一起?”
二副看着那白花花的手臂已经瞪直了眼睛,不过他这人一向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当下就摆了摆手,“振哥,我还是算了……这妞虽然不错,不过万一老大知道了,怪罪下来可就……”
振哥不以为然,白了他一眼,“这事儿天知道?你不说我不说,这娘们儿的话谁信,老大他们怎么可能知道?瞧你那熊样!都在红鹰呆了两三年了,还是个看门的,有出息啊你!”
二副不说话,虽然他一直在咽口水,不过还是不敢和振哥同流合污。
“算了,那你在旁边看着,别碍着老子的事!”振哥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就把人推到床上。
纪小离的两只手被这畜生给压制住了,只一双腿拼命地挣扎,“你放开我,别碰我,畜生……”
“畜生?嘿!现在就是畜生要上你,你以为你逃得掉?这细皮嫩肉的,好久没有碰过这么新鲜的女人了,唔……”振哥把头埋进那诱人馨香的颈窝里,双手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去推开她的牛仔裤,当触碰到底裤的时候,他身下的那玩意儿已经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滚,别碰我……”纪小离有种特别想吐的感觉,尤其闻着男人身上的烟味,当男人的手触碰在她冰凉的肌肤上,那种感觉尤为强烈。
她并拢着双腿,男人一只手却能将其掰开,恶作剧地撕扯着她的底裤……纪小离红着眼,呜咽着,可是这时候却没有人来救她……
“苏振喜!你给我住手!”木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推开了,来人大约五十岁的年纪,此时正皱着眉,看着那张小床上就快要发生的龌龊事。
振哥身体一震,虽然有些扫兴,再等等他就要成事了,身下那玩意儿还硬邦邦的呢……可是来人是姜明,他就算再不想,也得住手。
一边干笑着,一边把自己的长裤给提上,笑眯眯地低着头,“姜叔,刚才我也是情不自禁,那小妞自己勾引我,我这不是没有自制力吗……您就当没看见成不?老大那里……”
姜明是红鹰的长老级人物,可是要比陆启东那样的厉害多了,再红鹰算是军师级别的,在红鹰老大面前最能说得上话,很多重要事务也都是他亲自安排下去,也难怪王振喜会这么怕姜明。只要这状一告,不管怎么说,王振喜绝对讨不了半点好处。
“没看见?王振喜,你当我眼瞎的是不是!还勾引你,你这种歪瓜裂枣谁会勾引你,敢骗到我头上来了,胆子不小啊!”姜明是曾今和军方人交涉过的,也是动过枪的人,身上的那气势里就已是夹杂着杀意和血腥味,那大嗓门直嚷嚷地让王振喜再也没有刚才的得瑟劲,像个小跟班一样,低着头挨训。
“姜叔,是我不长脑子,一见了女人就犯浑了……您千万别和老大说起,否则我……”王振喜想到了帮规。红鹰虽然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组织,不过和江湖上的洪门、青帮一样,都是有帮规的,谁要犯了事,执行帮规,最基本的就是三刀六洞,那几刀扎下去不死也废了。
姜明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眼神中闪过一抹厌恶,“滚吧,要是再被我看见你手脚不干净,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哎……是,是,是!我这就滚,这就滚!”王振喜心下一喜,逃得比兔子还快。
纪小离这时候已经把衣服重新穿好,只是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有些凌乱,显得尤其狼狈。她正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来的人是救她的还是……她都不知道,也更不敢轻举妄动。
“二副,你去厨房再弄点吃的来,这种恶心人的吃的就不用了,换一样送过来。”姜明吩咐了一声,二副甩着腿子就跑了出去。
纪小离吸了吸鼻子,“谢谢你。”
“不用,我是受人所托。我虽然能帮得了你,这些天不用受什么苦,不过要是秦振阳不肯交出药方,你恐怕也得交代在这里了。”姜明来这里并未是事出突然,而是受了王大顺子的托付,而王大顺子是受了陆启东的怂恿,总而言之,在秦振阳那边的消息传过来之前,她的日子不会太难过。
纪小离听了这话,心里已经展开了联想,这人所说的药方应该是涉及国家机密,否则也不会让他那般为难了……她自己也没多高义,自己这条命是命,她想活。可是如果秦振阳真拿了药方去换她,恐怕她自己也未必会高兴。世间原本就没有什么两全的事,能有一种结果,另一种就要舍弃。
她苦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姜明看着她这般平静,也没再说什么,就先行离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姜明总觉得这姑娘有些像……像谁呢?他想到了一个结果,可是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干脆甩了甩头,不再做他想。
二副摇摇晃晃地拎了一点吃的过来,也没真再弄猪食了,一点芹菜肉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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