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的温存过后,纪晓晨只觉得浑身都酸的不行,偏偏那人的手一晚上都搁在她的腰间,她只要稍微退开一些,那人就会霸道蛮横地把她给拉到怀里,到后来,干脆动都动弹不得。
深夜里。
她看着他俊美冷硬的眉眼,心里却是格外的满足,其实三年时间如果真想忘记一个人其实并不是一件难事,可是既然已经费劲心力去遗忘了,心里却始终都有那个位置……与其这样,还不如顺其自然。
两人的差距其实一直都在,从前是她钻牛角尖,总觉得只要把自己变得最好,两人之间差距就可以变小,就算在一起也是顺理成章,可是也不尽然……真正隔在两人中间的,还是不信任和所谓的安全感。
纪晓晨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几天温度本来就有些高,那人至始至终都紧紧贴着,被子里就热的很,她像往旁边挪一挪,那人就像大猫一样,特别迅速地贴了过来。
他不是睡着了吗,难道是自然反应?
纪晓晨皱了皱眉,扭过头去看他,那人已然眉目紧闭,没什么地方不对,于是她就又往床边挪了挪,结果没过几秒钟,滚烫的胸膛又贴了上来……
这要还是自然反应才有鬼呢!纪晓晨掰开那只手,然后干脆坐了起来,在他赤膊的胸口用力捶了一下,恶狠狠道“喂!你有完没完啊!还给我装睡,难道我还不知道你是醒着吗?”
男人即便被掐了一下,眼睛也不曾掀动一下,反而捉着那只作乱的小手包裹在手心,继续睡。
纪晓晨以前还没觉得,也不知道时间能够锻炼人的脸皮,还是什么……这人以前就算流氓可是也不会这样,这脸皮厚的到底是和谁学的,难不成是无师自通?
还有一只手闲着,纪晓晨从自己的枕边抽了枕头直接拍在男人的脸上,这下是装不下去了,许少白‘缓缓’地睁开眼睛,仿佛真的是刚刚醒来,声音还有一些沙哑,一脸迷茫地问道“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醒了还怎么睡!不过现在都七点了,你平时五点半就起了,今天怎么这么好睡?”许少白仍旧是生物钟五点半,只是一直在床上赖到了七点,而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有的玩儿了。
玩什么呢,当然玩媳妇儿了。
先是枕着高高的枕垫,认真地看着媳妇儿睡觉的眉眼,可是只能看不能摸显然是不够的,于是在这中间还要偷偷地揩两下油,吃两次豆腐,这一来一去时间也很快过去了,等媳妇儿有点要转醒的迹象,许大少又继续装睡去了。
往常就算了,今天是彻底被发现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太卖力了,今天早上有点困。”许少白意味深长地说着昨晚的事,带着薄茧的指尖不自觉地在她的掌心画圈圈,这种再是暧昧不过的味道,她哪里能不知道。
这都天亮了,他难道还想……
到现在都还腰酸背痛,还没有和他算账!他还好意思提昨晚的卖力,昨天明明自己喊停了,可是这人压根儿就像耳聋一样,当着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动作……
“许少白!不要和我打马虎,我就不吃你这一套!”纪晓晨冷哼一声,从他脸上拎过枕头,又在他的脸上捶了好几下,到最后似乎觉得不够过瘾,干脆爬到他的身上,在他的胸口和脸上狠狠地捏了好几下。
可是大早上的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某人显然是忘记了这么一茬,身下的许大少可不是当成是戏闹,他的眼神越发的黝黑深邃,捉着她还在肆意捶打的手臂,突然整个人一番,两个人的位置发生了大逆转。
“你这……你这猪,你干嘛呢……”
许大少得意地捏了捏她的小脸,修长的手指一路不断地下滑,那只手向来都是煽风点火的,一路滑至她的胸前,流氓地捏了两下,戏谑道“你都谋杀亲夫了,你说我干嘛……当然是,干你了?”
纪晓晨脸色猛地涨红,一只手用力地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狠狠一掐,掐得饶是硬汉的许大军官都是狠狠地皱了皱眉,呲了呲牙“哎哟,轻点,轻点……这就是力气嫌用不掉,呆回儿我们再来上几回……”
“许少白,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再这样耍流氓,我可……”这人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其实我还是很正常的,媳妇儿,你这阵子就不要回家了,在我这里好不好。”许大少就像客厅里呆着的哈士奇艾妮一样,可怜巴巴地恳求,仿佛是在恳求赏赐一块肉骨头。
纪晓晨“……”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有什么样的狗就有什么样的主人,这话真是真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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