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对墨雪敏,她永远不会低看!那就是一条毒蛇,盘踞在深洞里,嗜人而食,如果说不能把这条美女蛇真正的打死,她还会再次冲出来咬人。
打蛇打七寸,之前的交锋,算不上真正的较量。
墨雪敏到底要打算怎么对付自己,让自己一个晚上就心甘情愿的嫁给司马凌云,照自己现在这种状态,让自己真个心甘情愿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不得不心甘情愿。
一个女人什么情况下不得不心甘情愿?名节被毁,而那个毁自己名节的又是司马凌云,自己在跪祠堂,司马凌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到祠堂来毁自己名节,就算司怪凌云真个进了祠堂毁了自己的名节,他又以何种光明正大的理由出现在墨府。
墨雪瞳一时还真想不起,手指无意识的在脚上的浦团上画着圈圈,心里乱成一团。
“这半夜三更,找本王来有什么事?”慵懒不悦的声音带着少年醉如醇酒般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墨雪瞳转头,果然看到风珏染跟她一样斜坐在边上的浦团上懒洋洋的身影,灯光下,他一袭深紫色的龙纹华衣被映射出迷幻般的色彩,映的那张俊美无双的脸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妖娆的魅惑,挑了挑看了看她,烈焰般的红唇弯起,似笑非笑。
墨雪瞳轻叹了口气,她是真不想惹这位,可是又没有其他人可用,在没有证据之前,外祖家没人办法帮自己,自己才来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就知道只有这位晚上来来去去没人发现,除了找他帮助自己还真找不到其他人了。
纵然知道这位也危险的很,但是相对于墨雪敏,她不知道为什么更相信他!许是因为他的确是帮过她忙的吧!
心里叹气,下意识的仔细打量他,发现他眼底除了戏谑倒也没有其他,心才慢慢的放了下来,不知为什么,看到他混不在意的慵懒样,脑海里竟然冒出来,反正他说他是自己的恩人,要还他的,索性多欠点。
这个莫名冒出来的想法让她自己也吓了一大跳,这算不算是赖上他了,脸色不由一红,转身朝侧面看了看,幸好这灯光够昏暗的,他必是看不到的吧。
“是不是又想让本王帮忙了?反正你欠本王恩情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说吧。”风珏染的手指随意的在浦团上轻轻敲了敲,细眯起眼睛道。
“轩王殿下的恩情,以后有机会我定会报答,这次来的确是又要麻烦轩王殿下了.......”被人看穿心事,墨雪瞳不自在的暗中嗍嘴,但话还是不得不说。
“知道就好,以后一桩桩,一件件全记着,本王会全收利息的。”风珏染毫不客气的道,他心情不错,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终于愿意在他面前放下戒备,他心情还是很好的,眼眸闪过她一边抚着膝盖的手,眸色又莫名的深幽了几分。
“这事说起来跟王爷也有关系。”墨雪瞳不甘自己一直处在低位,暗中咬牙,深悔自己姿态放的太低,一直被他压制,这还没说事,一桩大恩就又算上了。
“噢,怎么说?”风珏染挑了挑眉,俊美的眉眼一挑,邪魅的诱人。
“今天如果不是你拉着我赏梅,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还害我跪祠堂,王爷难道不觉得有些对不住我吗?”见他浑不在意的姿态,墨雪瞳有些恼火,这不是她故意赖上人,她的本意只是在梅林中转转,然后就出去,直接看墨雪敏演那场好戏,在她演的正起劲的时候出来,流言不攻而破,也就没后面墨雪敏的算计了。
到现在被老太太罚跪祠堂,都是那件事的延伸,这真个论起来风珏染哪还能至身事外。
“那你直接把本王提出来就是,本王替你作证,瞳儿当时就是跟我在一起的。”风珏染眼底闪过笑意,嘴角弯的越发悠闲,完全以局外人的态度说这件事,仿佛只是跟人谈天论地一样的简单。
墨雪瞳却被气的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这个还真敢说,他倒是会帮自己作证,自己跟他私相授受的名声就落下了,孤男寡女,两个人相约看梅,这事传出去,自己还真没办法做人了。
看他用不正经的态度跟自己说话,墨雪瞳真个有了恼意:“王爷是皇上的至亲骨肉,尊贵非常,又得皇宠,墨府高攀不起。”
“这话说的,不怕,本王攀你就行了,你只要不放手,本王一直拉着你攀上高枝,怎么样?”风珏染却似浑然不觉似的,挥挥手大度的笑了笑。
“多谢殿下体恤,只是攀的越高,摔的越狠,殿下那枝太高。”墨雪瞳语气中有了恼意,冷冷瞪了他一眼道。
“不怕,不是还有本王拉着你吗!别人那是想攀都攀不上的,不过瞳儿就不必担心,你有本王护着,保定没事。”
他还真说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