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被你刺伤的人会出现大肆宣扬你的过往,你最终……会死于流言蜚语之下!所以你一定要找出他!”
曾经以为永远不会说出的秘密,现在让她一口气说完了,虽惊慌恐惧,却又带了一种如释重负的坦然。或许她早就想说了,早就想和莫如意交待一切,她明白只要她在莫如意身边一天,只要她越爱他、越放不下他,这件事带给她的压力就会越大,她希望夫妻坦诚相待,可一直以来有秘密的人只是她。
这其实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做法,白瑞宁想,换了顾月皎和白瑞怡,她们恐怕是永远不会冒着被视为妖怪的风险而说出这些事的,可她不行,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一点小事都会让她整日惴惴不安,所以她才会找到个机会就急不可耐地把这件事丢给莫如意去面对。
她真是很自私的。
“重生的那个人……是谁?”短暂的寂静过后,莫如意终于开口。
“是瑞雅。”白瑞宁抓紧了自己的衣角,她已有了身为案犯的自知,对莫如意所问的一切都详尽回答,“不过你不要问她,她不喜欢我,或许会对你胡言乱语的。”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白瑞宁始终不敢抬头与他对视,“如果你还不信,我可以去问她,让她说些以后的事,你躲在暗处听着。”关于白瑞雅重生这件事,白瑞宁相信是真的,一是白瑞静没理由骗她;二是白瑞静说出的有关莫如意的秘密,是名副其实不传二人之口的秘密。
莫如意不置可否,白瑞宁再次沉默下来,垂着头,像是在等候最后的判决。过了一会,她听到莫如意问:“以前的你长什么样子?”
是她听错了吗?在这样巨大的秘密面前,他竟问她这样无关紧要的问题?白瑞宁摸摸自己的脸,“还是这个样子。”
“一点也没有差别?”
白瑞宁点点头,终于疑惑地抬了眼,想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看,就看到了他舒展眉眼露出的一个轻笑。
“还好……”他抬手把她捉到怀里,翻身压住她,清隽的眉眼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形状,“我还在想,要是你以前和现在长得不一样,我该怎么碰你?”
白瑞宁有点不知所措。
“你……”就不怀疑?就不问问其他?就不……微张的双唇忽地被他覆上,熟悉的味道和触觉,让她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更加混沌成一团。
“还是这么香……”莫如意勾着她的唇舌细细地吮着,双手忙着将她才穿上的衣物件件剥落。他置身于她的双腿之间,顶着那不知被他开发过多少次的细嫩入口,“就算你是妖怪,也是个没用的妖怪,每次都让我弄得死去活来的……”
白瑞宁的身体一下子烧得滚烫,被他顶着的地方也更为软热,不由自主地吐出一些滑润,让她羞得浑身发颤。
莫如意一下子冲了进来。
白瑞宁被他的撞得移了位置,缺少前戏的进入也让她隐隐有些发疼,可她不管不顾地抱住他,双腿环上他的窄腰,主动挺拱着身体迎合他。
莫如意吸了口气,一把按住她的腰,“想让我丢脸么?想都别想。“
他极力地克制,却仍是前所未有地激动,钳制她、进入她的力道都较以往大了许多,指尖又在往日鲜被开发的地方流连不去,直逼得白瑞宁不断地扭动纤腰哀求连连。
莫如意仍不满足,他抱着白瑞宁坐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抵着她身体最深热的地方将她连连抛动,听她完全失控的呻吟与微泣,他含住眼前不断晃动的饱满绵软,重重地吮。
疼!却又舒服得舍不得推开他!白瑞宁简直要疯了,在那急剧的浪潮拍打而来的瞬间她低头咬上他的肩头,随着不断侵袭的波潮收紧牙齿。她想让他放开她,可直到口中尝到了腥甜,他的进攻仍是规律而激烈,丝毫无视她绞紧的身体和有力的韵动,他握着她的腰一往无前地冲杀,直叫她腹中酸胀不堪,又在他一次极深地贯入后,排山倒海般地快感迫得她尖叫一声,腹中积聚的热度瞬间倾泄而出,打湿了他们身下的床褥。
白瑞宁一下子哭了出来,身体却丝毫不受自己控制,抖得厉害又软绵绵地依附在他的身上任他抛弄。
“真可怜……”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极轻,“竟然被欺负成这个样子……”
不是不惊惶,不是不讶异,可他怕什么?漫天神佛、魑魅魍魉,他何曾怕过?况且……这些与失去她比起来,又算什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