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别动!再动我不客气了!”
最后一字刚落,秦婉儿果然突然不动了。萧扬把手松手,还没来得及高兴,突觉右肩剧痛,低头一看,秦婉儿竟张开了嘴,一口咬在了自己肩膀上!
“你属狗的吗?张嘴就咬!松口!”萧扬又痛又气,又觉得滑稽。自己一个人斗几十个黑社会都没受伤,竟然被秦婉儿一个人就给弄得见了血!
天啊!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种魔鬼一样的疯女人?!
秦婉儿这时早忘了其它,虽然觉得所咬之处硬得要命,却毫不松口,一心只想把身上这个臭流氓咬下块肉来,能不能让他就此放弃非礼的行为先不说,至少也能让本小姐出口气!
无奈之下,萧扬只好腾出左手扳着她脑袋:“松口!不松我可动手了!”
秦婉儿陡觉对方动作,差点就被扳得松了口,心里一惊:“他力气好大!”刹时条件反射,四肢齐动,两只手一把抱住他,两条腿也缠到了他腿上,八爪鱼一样死死抱紧,藉以帮着脑袋抵挡萧扬。
萧扬哭笑不得,又不敢再加力扳她脑袋。以他的力气别说把秦婉儿扳开,就算把她脑袋扳断都没问题。但是现在秦婉儿用着死力,如果自己真加大力量,很有可能会弄伤她脖子,一个不好说不定还真把她脖子扳断了。
就这片刻犹豫,秦婉儿那一口又加了几分力,顿时入肉三分,饶是萧扬饱经磨炼,也不由心里暗骇:“这恶女嘴上哪来这么大力气!”
情急之下,萧扬再顾不得走光问题,猛地在地上一撑,站了起来。秦婉儿死死挂在他身上,顿时也被带了起来,嘴上还是不肯松。
萧扬没了办法,忍着痛左看右看,就那么带着秦婉儿几步走回浴室里,一把抓下莲蓬头,拧开水闸,冲着秦婉儿脑袋上冲了下去。他为救逼她下来,直接开成最大火力的热水,只听“啊”地一声惨叫,秦婉儿被滚烫的水一惊,果然松开嘴,直接掉到了地上。
萧扬松了口气,关上了水,对着镜子看自己右肩,只见两排整齐又漂亮的牙齿印留在上面,印子上还在渗血。以他的肌肉强度,一般钝点的刀子都划不破,秦婉儿居然能咬得这么深,可见她用力之猛。
“疯女人!”萧扬一脑门的火,看向地上的秦婉儿,满怀委屈。我到底上辈子做了多少孽,才能遇到这种女人!
恰好这时秦婉儿正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抬头看他,目光只在他脸上停了半秒钟,突然不由自主地往下移了一米。
萧扬顺着她目光看下去,顿时大窘,破天荒地红了一次脸,赶紧捂着下身转身。靠!忘了自己还是裸的……
秦婉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又惊又羞又怒又慌,一声尖叫,一把捂住了自己眼睛,只顾大叫:“流氓!臭流氓!”
萧扬已跑出了浴室,顾不得捡浴巾,直接冲回自己房间火速穿上裤子,这才松了口气。对着穿衣镜看看自己伤口,他不禁又是一阵火大。
疯女人!
幸好他本来自愈能力就强,这时伤口已然止了血,估计明早就能结疤,倒是不用包扎。萧扬稍微活动了一下胳膊,感觉并没有问题,正准备睡觉,忽然有点奇怪。
外面怎么一直没有动静?按说像秦婉儿那样的性格,不闹个天翻地覆,那才叫稀绝之奇!
稍作犹豫,萧扬还是决定出去看看。这恶女真要出什么事,他可负不起那个责!
开了门走到客厅,一直不见秦婉儿踪影。遥看浴室那边,灯依旧开着,难道她还在里面?
萧扬走了过去,在门口一探头,只见秦婉儿正坐在浴缸边,脱了鞋子,低头查看自己脚踝。萧扬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她的脚扭了,该是刚才纠缠时弄伤的,不过只是微有红肿,想来并不厉害。
“光揉是好不了的。”萧扬看她揉了半天,忍不住了,“等着,我给你拿膏药。”说着转身回到客厅,在电视柜下找到急救箱。这东西还是秦婉儿自己带来的,这时正好给她自己用。
萧扬打开急救箱,找到一张筋骨扭伤用的膏药,又在电视柜上拿了个打火机,这才走回浴室。
秦婉儿刚才听他说话时,不禁又羞又慌,脑袋里不断飘起乱七八糟的东西,待这时看他拿着膏药走进来,她忍不住想开口,却终是没说出口。
萧扬坐到浴缸边上,打燃打火机把膏药烘热,然后撕下膏药,单手把秦婉儿小巧的玉足抬起少许,仔仔细细地贴了上去。对于急救的东西他有不少实践经验,自是来得驾轻就熟。
秦婉儿被他抓住脚的刹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像是被电流穿过一样,一阵奇异感觉,颊上更烫了。
啪!
秦婉儿一声轻呼,才发觉是萧扬随手轻轻在帖好膏药的脚上拍了一记:“好了!”她不由怒道:“小心点!没看到我脚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