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难人,她明显是不愿意参与村里事的。”年老的长者磕了磕烟斗,淡淡道:“她甚至都不愿意再与村里有联系,只怕玉淑的事人自己也自责着呢!”自从去年玉淑酿酒失败,做醋卖亏本,马跃悠便极少真正与村民交心,后来虽然与古兰红梅处得好也是将利益理的一清二白。
“可是村子失守,她一家日子也不好过,我就不信她还能高枕无忧!”年轻的自然沉不住气,让他们白白出力也就罢了,难道说连想个法子都不愿意。
第二天,马跃悠到底再没上山,即便山里有近白来斤的猪肉。
“里正阿叔,我们家小祥还小,表哥体虚,守护村子的任务就我来做,您有什么吩咐的尽量说。”一大清早看着一身棉服背着弓箭的马跃悠,里正还真是有些惊讶,这娃儿什么时候都比他高了。
“跃悠你一个小娘子能出什么力,守护村子的事就交给村里的大汉子去。”里正娘子利索的从屋里出来,热情的打趣道:“你吃过了吗?我家正吃早饭,你吃点来!”
“阿婶,我吃过了,怎么说我也是村里的一份子,干不了重活总有轻松点的!”马跃悠谢了里正娘子,偏过头对着里正。
“不然,阿叔你安排我跟着大家一起守夜,怎么样?”
里正前前后后将马跃悠打量了一番,想起昨天夜里大伙的话来,指不定马跃悠就有什么好办法呢。
“村口的难民越来越多,族里担心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怕有人趁夜进了村,也怕传进来什么瘟疫之类。”
“阿叔,那你先吃饭,我到村口转一圈去!”马跃悠听了里正的话,严肃道。
“好嘞,你自己小心些!”
距村里半里地的村口很窄一头挨着大山,一头挨着大河,不远处河水冲出来的近百亩良田,有村里人的也有外村人的,此时都是白茫茫一片雪,河面上结了冰但因为水里湍急并没有多厚。
“阿悠,你怎么来了?”远处喊话的是守门的许昌林。
“我来看看。”走近了马跃悠小声道,村外听到声音近百的难民,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一身整齐。
这个门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进来的,马跃悠肃然,再看居高临下的哨堡上有人,她眼神微眯着,注视了一周又默不出声的往回走。
许昌林猜不透她的心思。
“阿叔,组织村里的男女老少修院墙吧,只有将进村的路全部堵死了,他们才会没了希望,天寒地冻,那些人不得不另找好欺负的村庄躲藏!”马跃悠慎重的提出自己的意见,虽然残忍至极,可是也只有这样才保全自己和村里人。
“会不会不激怒了那些人,说到底——”
“怎么会,我们自卫难道有错,再说,若他们敢往村里冲我们就敢杀,村里那些弓箭锄头可不是吃素的!”
里正被马跃悠眼里的杀气吓了哆嗦,虽然他是县里封的里正,可族里的族长却是许明义,这就意味着大难临头族人只会听族长一个人的话,他因此也实在没经历过大事。
“只是这事,我还得着族长商议,你看——”里正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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