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的去派出所不大,里面坐着几个人,都十分清闲的样子。
两个黄牛一进去就哭天抢地的喊着冤枉,喊着警察叔叔主持公道啊。
正在吃泡面的一个中年警察站起来朝着黄哥的后脑勺盖了一巴掌,骂道:“谁是你叔,不害臊的,给我闭嘴!”
警察的性子也是火爆,估计见惯了这样的场面。
我没忍住笑了一声,谁知道下一次江小鱼就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李叔叔。”
老李瞧见江小鱼啧了一声,一语道破,“买黄牛票了?”
江小鱼没敢吭气,估计怕挨骂。
那两个黄牛一听这还了得,跟警察认识啊喂!
又是一通哀嚎,“警察哥哥啊,我们被打的好惨那!”
“闭嘴!”老李抓起桌上的本子啪啪的往他脸上抽,不耐烦的说道:“黄狗子,老子一个月见你七八回,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乔深冬乐了,“惯犯啊。”
老李瞧了我们几个小辈一眼,喊了一句,“张志明,出来做个笔录!”
我听着这名字有点耳熟,抬头看过去,从一个小屋子出来一人。仔细一瞧,不就是在北城那会儿给我录口供的警察吗?没想到掉到榕城来了。
张志明看过来,目光在我身上顿了顿,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我认出来。
那个黄哥是个老油条了,来来回回的就说乔深冬打他,自己拿刀子吓唬人的事儿半句没提。
张志明问了半天没问出什么来,老李叔转了一圈儿,回来往哪儿大刀阔斧的一做,轻车驾熟的说道:“胜利广场到处都是监控,刚调过来。这两个小子还拿弹簧刀吓唬人,张志明,直接录了口供关几天就成。”
两个黄牛这下没话说,乖乖的让人铐上手铐带走了。
“那我们可以走了吗?”我这会儿饥肠辘辘的,巴不得的回家喝完热汤。
老李叔却看着江小鱼说道,“小鱼你先回家,大晚上的在外面不着急,该着你爸妈担心。”
江小鱼看了看我跟乔深冬,犹豫着说道:“那我的朋友呢?”
“坐会儿啊。”老李叔看着乔深冬的眼神透着说不出的深刻,“你先回,我跟这个小伙子聊两句。”
江小鱼不肯走,我直接把她劝走了。省的在这儿坐着,回头家里人找来不好收场。
把小鱼送出去,我返回来听到老李叔问乔深冬,“小伙子干什么的啊?”
“摄影。”乔深冬一脸的笑容,面上一派阳光的模样。
老李叔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语气轻松的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在野战部队待过,有幸跟着部队去过一次东南亚,曾经跟那里的一支雇佣军共事。”
我清楚的看到乔深冬插在连帽衫口袋的手缓缓抽了出来,右手摸了摸左手的手腕。
我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知道这是他紧张的征兆。虽然不知道老李叔那句话刺激到了乔深冬,但是我看不得别人为难他。
“小乔,我们走吧,我饿得不行了。”我走过去把他拽起来,对着老李叔笑了笑,“叔,我们先走了。”
出了门之后,乔深冬紧绷的肌肉才渐渐松懈下来,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问我想吃什么。
我扬了扬下巴,看着不远处的人,“喏,有人要请晚饭啊。”
张志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外面等着的,要请我们吃完饭,就找了一间路边的摊子。
我捏着勺子吃馄饨,烫得不得了。听见张志明问我,“苏小姐是在北城第三人民医院出生的吗?”
“问这个做什么?”我抬头看他,略带困惑。
这做警察的是有职业病吗?开口就问我这些。
张志明看着的眼神有些复杂,拿出一张纸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眉头一皱,居然是一张出生证明。
我不跟唐平业姓,但是也不跟徐清姓。因为我出生的时候就是个私生女。她找了同一个医院的产妇,那家人姓苏。小女儿一出生就夭折了,我就顺理成章的利用他们的名义开了出生证明。
有了出生证明,起码在法律的名义上,我不是个野孩子。
这事儿我听徐清讲过一次,有一阵子我的户口是在苏家人那边的,后来徐清花了一笔钱把我的户口迁了回去。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我不知道张志明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你想说什么?”我看着他,内心不自觉的戒备了起来。
“不瞒你说,我受委托帮苏家人找他们的小女儿。”张志明神色复杂的跟我说道:“那个孩子,可能就是你。”
啪的一声,我听见乔深冬摔了手里的勺子。
“阿软,我一会儿回来。”
我听到乔深冬气急败坏的跟我讲了一句,一转身的功夫就找不到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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