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
刘氏脸上的恨意更加浓了。
“我要是你,现在就跑,不然等他们醒来后,一定会认为是你偷了他们的钱。”
沈诗筠凉凉一笑,直接走了。
刘氏吓得爬起来,看了眼晕倒的三个人,跑到他们跟前,从她们身上翻了翻,翻出了一两银子,连滚带爬的跑了。
沈诗筠转身看了眼刘氏落荒而逃的背影,眸底的凉意渐渐被讥嘲覆盖。
她回到了上河村,将沈家简单收拾了下,准备明日去府城为陈林针灸。
*
今天镇子上赶集,上河村的村民都坐在牛车上往镇子上赶去。
赵大夫坐在牛车前面,远远看到前面的地上好像躺着一个人,看身形有些熟悉。
牛车赶到跟前时,车上面的都好奇,“这是谁呀,怎么晕倒在路边了?”
“不像是晕倒。”
赵大夫跳下牛车,走到正面,看到此人是沈老头时,惊愕的喊道,“是沈老头。”
牛车上的人都跳下去看了。
赵大夫伸手探他的鼻息,浑身一震,诧异的看了眼围在跟前的几人,“他死了。”
几个村民哗然。
没多久,整个上河村的村民都知道了一件事。
沈家老头沈大东死了,就死在去镇子上的那条路上,是自己走路不慎跌倒,摔倒在地,头磕在石头上死了。
“报应,肯定是沈麦子看不过去了,报应二房和沈老头了。”
“一定是报应,不然走个路怎么都能摔倒。”
“活该,沈家二房和沈老头都是自作自受。”
这是全村人对沈家二房和沈老头的评价。
沈老头子被村民们用推车推了回来。
族长看了眼脸色已经蜡黄的沈老头,摇了摇头,让几个壮汉将沈老头埋到村外面的荒坟地去。
*
沈诗筠昨晚就出发了,等到了府城,已经过了早上。
陈知府一早就派人去府城外等她,没一会就接到了沈姑娘。
衙役将沈诗筠带到了府邸,黄夫人早早等在院子,见她进来,脸上都是笑意,“沈姑娘,这一路奔波累坏了吧。”
沈诗筠淡笑,“不累。”
她随着黄夫人走进屋子,看向刚睡醒的陈林,走过去,眉眼弯弯,“我来给你针灸。”
陈林高兴的点头,乖乖的躺在床榻上。
每一次针灸对他来说都是离能走路的希望更进一步。
沈诗筠为他扎完针,从随身携带的布袋里取出几株草药放在桌上,嘱咐道,“黄夫人,将这些草药每日三次给令公子煎了服下。”
沈诗筠交代好,与黄佩走出去。
黄夫人问道,“沈姑娘,林儿的腿恢复的怎么样了?”
沈诗筠笑道,“一个疗程还没完,没有那么快,等一个疗程完了,他自己就有所感觉了。”
黄佩问出声,“沈姑娘,一个疗程是什么?”
“二十天为一个疗程,二十天后,令公子会有察觉。”
黄佩懵懂的点点头。
她吩咐人拿来托盘,上面放着五十两银子,“沈姑娘,这是这一次的银子,不要再拒绝了,你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