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源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的身子了,她的一切现在对于他来说都变得新鲜起来。
他变得没有耐心起来,他不想耗费太多时间在抚摸上。
一路向下。
他的手早就摸索到了钱臻的敏感地带,其实钱臻和他一样,在他受伤以后她也没有碰过任何男人。
还是一样的敏感,施源才揉搓了几下,钱臻就失去了防守。
施源笑了笑,拉开了裤子的拉链,迫不及待地想进入她。
他顶到了她的洞口,在下一秒就顶了进去。
施源被这忽如其来的快感征服了,钱臻紧紧地夹着他,让他更加享受。
施源的身子抽动的时候,难免动了他肚子上的伤口。
但快感总是大于伤痛。
而钱臻总是后知后觉的,连在床上也是。
从来都不发泄自己的感觉,只是咬着嘴唇默默地惹着。
随着施源一声低吟宣告结束,钱臻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多了一股温热的东西。
施源拉好拉链站在了地上,摸了摸纱布穿好了衬衫。
“休息一下吧顺便,你这几个月照顾我都没怎么好好休息。”施源坐在了床边,抚摸着她的头发。
钱臻把被子扯在了自己的身上,点了点头。
接着施源就走了出去,还把门关上了。
钱臻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她真的是太累了,她怕施源半夜醒来有什么事情,晚上都是坐在椅子上看着施源。
施源也好多次晚上醒来看见钱臻就那样的趴在床边上睡着。
他不是没有感动过,她也不是没有尽力过。
只是方向如果从一开始就错了的话,就很难改回来。
施源自己倒了杯清水坐在了沙发上。
他从来没有想过让钱臻离开过他,不然自己何必受皮肉之苦呢?
李冰坐在孟浣溪的旁边在会议室里开着会。
她知道今天是施源出院的日子,但在她心里更加困扰的是钱臻要嫁给施源的事情。
“李冰?”孟浣溪讲完话看着她发着呆。
“我要的资料呢?”他拍了拍李冰。
“哦,在这里。”李冰回过神来,从自己的文件夹里抽出一份资料递给他。
孟浣溪看了看她就继续讲着话。
会议结束了,李冰正在站起身来准备出去被孟浣溪叫住了。
“李冰,你怎么了,这几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孟浣溪放在了手中的资料,和她说着话。
李冰又转了过来,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
这几天她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孟浣溪所有发生的事情,自从钱臻和自己说了那一番话以后,她就一直觉得其实孟浣溪有权利去知道一些事情。
“那个,其实我是有一些事情想告诉你,是关于钱臻的。”李冰又走了过来。
孟浣溪点了点头。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其实你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情,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觉得对钱臻也是另一种的不公平。”
“什么事情?”孟浣溪看着李冰的表情,她脸上还从来没有这样纠结过。
“其实钱臻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一个,她之所以会在订婚的时候和施源一起走,是因为之前施源强行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施源威胁她如果不和她走就要在现场说出去,她害怕把这件事说出去,更害怕给你丢人,害怕让你的市长父亲难堪。”李冰一口气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没有给孟浣溪反应的机会,他不可思议地摇着头。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的第一次明明是”孟浣溪说到这里,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想起来那天自己无意中在枕头下面发现的小玻璃瓶,里面还剩一点红色的液体。
当时他也没有多想,随手就扔掉了。
现在想起来,把瓶东西就是钱臻用来骗自己让他以为是自己占有了她的第一次。
孟浣溪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这一切对自己来说都是太突然的事情。
“不管你现在有多惊讶,我都想让你知道钱臻做的这一切不是仅仅为了自己而已,施源会受伤是因为钱臻不小心捅伤了他,她觉得自己有义务等着他醒来。如果你还爱她的话,就应该好好地和她谈一谈,因为她就要嫁给施源了。”李冰略有迟钝的说出了后半句话来。
孟浣溪听到钱臻要嫁给施源这句话的时候一下子站了起来。
“什么?!”
李冰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钱臻是什么时候答应她的,如果你即使找到她的话或许可以挽回些什么。”李冰看着他的反应就知道他还试爱着钱臻的。
她把自己爱他的这句话咽了回去,她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永远都不应该说出来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