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绵绵不息的战鼓声响彻长空,平坦通途的曲州官道上,铺天盖地的中山军海cháo浪涌般席卷向前。
十天的时间,不但足够汉王的国书抵到中山国君面前,也足够抵到卫国卫王的面前。就在中山军赶赴北汉、赵国疆场的时候,卫国的大军也涌入了陈、燕两国的疆土。
北隅六国,传统意义上的‘整体战’,进行到了真正白热化。
一杆三丈高的大旗烈风招展,铁木制构的粗大旗杆,任凭再猛烈的大风也动摇不了分毫。乌木钢铁打制的底座阶台敦厚至极,旗杆根底深深地嵌入中间,要四匹健马方能拉动。硕大的“中山”二字,望之凛然生威。军旗军威,在无数兵将的拥簇下闪耀着无可遮挡的光芒,威风凛凛,不可一世。
大帅中山太子左鼎
军师渎亭侯陈希增
长史太中大夫陈云
主簿户部左侍% 郎司马敬
参军秋亭伯孙暘
左将军李正芳
荡寇将军张目
平寇将军谢绅
讨逆将军高安
武卫中郎将刘华普
中坚将军项钟
中领军东阳侯江渊
等等
文臣武将,或公服,或戎装,不行与军伍之中,就随侍在王太子的车辇左右。四边周围,jīng锐之士。铁甲森森拱环护结。左鼎只是安坐于车中,但一种威严肃穆慑人心魄的气势就怡然而生。
没有真正染过血的士兵,不是真正的jīng锐!但是二十万人马环顾,任是谁也能生出一种顾盼左右,俾睨天下的气势来。何况左鼎本就是王太子,当然有一种王君风采。
盾扣臂,刀按手,枪如林。箭如雨,二十万披着黑sè战袍的中山军也是战意激昂,直刺苍天!
他们还没见识过战争的残酷,甚至那些统兵之将,也都没有见过大场面。可将自身融入到这二十万洪流当中,渺小的小卒也能挺起胸膛。
每一营队列中,就有一辆双马拉动的鼓车。直径两到三米的大鼓,在两侧鼓手的擂动下。声震长空……北方的大草原。
连续了多rì的雨水终于停了。但是天空依旧没有放晴。
对此祝彪说不上高兴还是担忧,想要将士们不再受苦与胡骑战力恢复总是相褡裢的。
“敢反抗的全部杀掉,剩余的赶进马圈去——”
美丽的居延海边上,碧翠的大草原流淌着止不住的血水。
似乎是因为刚刚下过一场雨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血腥沾染的太多的缘故,祝彪看居延海总感觉碧海云天,是特别的美!
乌云镶起了一道金边。慢慢的,慢慢的。一缕金sè的阳光从云隙缝中穿透过来,照shè在水面上。碧波海水跳荡起粼粼的波光。大地和天空都染上了绚丽的sè彩,一道耀眼的彩虹出现在天边。
稽陬比祝彪整整晚了一rì,当祝彪领军杀向居延海的时候,稽陬虽然面sè铁青,但还是坚持用半rì时间整编了部队,然后才继续向杀进心腹的汉军追去。
可是事到临头方发觉,楼烦城里的战马竟然不够了。
之前十多万人围攻居延城,一招大败,数不尽的战马都留在了居延城下。一时半会儿的,让稽陬上哪里去征调马匹?
最后以城中马匹凑对,一人双马,两万常备军,两万部族胡骑。而前者,两万的兵额,却是三支万骑!
一方一人三马,一方一人两马,前者还有20%的速度加成,稽陬埋头急追,看着祝彪一路杀下来留下的残迹和血腥,睚眼yù裂,却见鬼的发现距离是与拉越远。
一天的时间,祝彪在居延海终于踹掉了一个大部落,死伤了七八百人才拿下,其中战死、伤残、重伤者接近一半!还有这个大部落周边的三个小部落。把人招来一审,天助我也,这个部落竟然是——摩诃。
那第一个死在他手下的胡骑重将,左大当户摩诃髪的老巢。
“哈哈,你们说,摩诃部的主力战场上已经被打散了,现在最后的一点丁壮也被咱们砍了。剩下这么多的女人、孩子和羊群,胡人要是撞到了,他们会怎么做?”
血洗,杀人!?不,祝彪现在脑子里升起了一个更好的注意。如果成功,那将是一次可比居延城之战的大胜。
“报……”探马飞骑而来。
祝彪两眼中酝酿着‘yīn毒’,“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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