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坏了,做都半吊子,当下想了想,“你琴还弹得可以,我这就请了李琴师教你,你一定要好好学,千万别再偷懒了!”
苏若琪暗自撇撇嘴,嘴上自是应了。
唐枚也出得屋来,她刚才见众人脸上各样反应,早就猜到了一些,同苏若琳走了段路,便问起来,“那武王是没娶妻,还是家里有个闺女未嫁?”假如不是这两个原因,牛氏脸上不会欣喜若狂,肯定是因为两个孩子的姻缘。
身在侯府,永远脱不开这个命运,苏若琳淡淡道,“是武王,老王妃正是要给他寻个合适的妻子呢。”
那一嫁就是王妃,当真是个了不得的诱惑!
“你可见过那武王?”唐枚看向苏若琳,她对苏若琳的终身大事也很是关心的。
苏若琳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抿了抿嘴,并不。
看起来是见过的,不过好似印象不好,唐枚忍不住笑起来,“你不喜欢自是简单,赴宴也不用精心准备了,我只瞧瞧其他几位倒是如何。”
随后府里三房,各有各的热闹。
大房且不说,二房那里,牛氏果真请了个琴师教苏若琪弹琴,不管谁路过那里,都能听见或优美,或难听的琴声不断的从墙头飘。不过据说短短几日,苏若琪就已经摔坏了好几把琴,把牛氏气得不得了,整日整日的守在里头,不给苏若琪偷巧的时机。
而三房那里,苏若瑾埋头做针线,除了日常请安,已是几日没有出来了,至于苏若瑶,还是跟没事人一样,该做做。
说到大房,唐枚倒不知该准备,便去找冯氏请教。
这些天,冯氏的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只还有些疤痕没有消掉,看到唐枚来,她很是惊讶,听说是问这个,又笑起来,“其实也没特殊的,有道是礼轻情意重,以往娘哪怕送些点心去,老王妃也很是喜欢,我看你不如就送些茶叶好了。”
倒是个好主意,唐枚忙谢了。
冯氏却拉住她,“我原也想问问你的,正好你来,我倒要说几句。”
“事呢?”
冯氏正色道,“听说若琳都没好好备礼,这行呢?你看看,二丫头在刺绣,四丫头又在练琴,若琳总不好输给她们的,你同她这般好,可要说说她。那武王年少有为,才貌俱佳的,多少人想当王妃呢,她就不能用点心思?可不是浪费了她这样一个人?”
她语气里有惋惜,也有称赞,到不似假的。
唐枚从来没想到冯氏会关心苏若琳的婚事,可她沉吟会儿,忽然想到冯氏来她家里送上手镯的事情,怔了怔才道,“我会同若琳说,不过也得看她自个儿的意思。”
冯氏点点头,“可惜他们两个同我走得远,不似你一样的。”那声音很是落寞,她睫毛颤了颤,又微微笑起来。
唐枚也不知安抚,坐了坐告辞出来,到了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大宅子。
青墙黑瓦,饶是有些葱葱郁郁的草木,竟也透出一股子的苍凉。
冯氏年轻守寡,死了之后,独自抚育苏炎,又有两个不与亲近的,留下的孩子,还要想着法子讨好老太太,其实她也很不容易。
她能依靠的也只有苏炎了,所以全身心都在那一个身上。
想想,也是无可厚非。
只她到底会做出事,却也难说。
晚上苏豫,她还是决定同他谈一谈。
那小日子好了,他是每晚都要欢爱的,她也早就习惯了,再说,这样子能迅速拉近二人的距离,没了隔阂,事后话都容易说出口,她便也从来都迎合他。
听她说到武王,苏豫抚在她身上的手不由停了停,“会问这个?”
唐枚撇嘴道,“你当我不呢?祖母说了那事出来,府里各人都想法,一目了然,谁都想把女儿嫁与那武王的,将来就是王妃,所以我才问问侯爷,对若琳是否也有此安排?若是的话,应该早作准备,若不是,总也得要找个合适的罢?”
苏豫沉默了下,“不是。”
“为何,那武王不好么?”
“倒也不能这么说。”他直起身来,面色阴郁,“只是我们侯府都这样,别说武王府了。”
当初苏若琳撞破了脑袋,差点就醒不,他恨不得就去抓了那几个,四人一同玩的,只有苏若琳撞晕了,不是她们几个捣的鬼,还会有谁呢?可偏偏却没法子,他刚要动手就被老太太阻止了,说一家子岂会有这样恶毒的念头。
一家子!
他一双眸子闪着寒芒,嘴角却讽刺的挑的老高,便是这一家子,他在年幼时就差点丧了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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