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的表现,顿时让这些年纪轻轻的少男少女心驰神往,好感大增。
金社长不忘加了把劲,他平静的看着众人,语重心长的说道:“金喜善小姐不是没有说eric配不上自己吗,我虽然老了,但是我知道爱情这种东西没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
我们应该用单纯的眼光去对待爱情,尤其是你们这些处在花儿一般年纪的童鞋们,享受生命也享受爱情。
难道你们不希望自己的idol能够有个幸福的爱情吗,难道你们希望他们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生活吗。
我知道你们都很喜欢自己idol,我也相信你们都愿意为了自己的idol献出你们的祝福和支持。
现在有不少人用看笑话的态度,等待这你们的idol伤心,等待着eric和金喜善去尝试失恋的痛苦,甚至想让他们两个名声扫地。
我知道你们一定都会支持他们的,你们是他们的朋友,是他们的亲人和知己,现在他们需要你们的支持。”
不仅仅是粉丝们,就连记者都目瞪口呆,似乎一下子话题就被这个半秃老头扯到九霄云外去了。
更可怕的是他成功的挑起了粉丝们的情绪。
喜不喜欢金喜善,想不想让她幸福,要不要支持她?
在这个她受到责难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坚决的站到她的那一边。
七七年出生的金喜善,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应该谈一场恋爱,有一个知心的爱人,金权赫的几句话就将这些念头如同破土而出的幼苗,扎根在他们的脑海里。
“那么eric是真的在和金喜善交往吗?”这个记者按在自己前面这人的肩膀上,踮着脚尖,扯着喉咙问道。
“是的,我可以代表我们公司承认这件事,eric也会在随后不久,请求大家的原谅,”金权赫老神在在的说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么为什么我们喜善姐姐,不出来承认这件事?”金喜善的粉丝不满的问道,这老头也太霸道了,怎么男方这边率先就承认了。
“唉,这其中的事情很复杂,”金权赫悲天悯人的望了一眼这个粉丝手里金喜善的画报,一脸忧愁的说道:“我今天向大家透漏一点吧,虽然可能会得罪一些同行。
艺人签约的时候,大多数是不准许恋爱或者未经过公司的允许宣布恋爱。
可能金喜善小姐心里也很苦吧,唉,她还真是个命运多舛的女孩子,受了太多的委屈了。”
秀哲抿了口红酒,兴趣盎然的看着金权赫这老货在下面演戏,只是不知道这人是天生就有如此的天分还是怎的。
他不知道的是,想当年,金社长也曾经在几部电影里客串过,虽然都是那种要被押解到法场行刑的囚徒,或者是坏的让人咬牙的反面角色,但是演技相关的东西,他也不是一无所知。
不过这毕竟不是演电影,否则金社长还真能立即挤出一点眼泪来装点门面。
“那么你觉得他们在一起会幸福吗?”这个粉丝呆呆的看着金社长,难道自己这些人反对两人恋爱,真的做错了,分开的话,他们都会很伤心吧。
“孩子,”金社长就差没有摸摸对方的小脑袋,“幸福这种东西是要去争取,去创造的,什么做也许不会受伤,但是绝对没有幸福会自己送到眼前来。”
说的冠冕堂皇,而且听起来也是天衣无缝,粉丝们都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大家都回去吧,你们这样做会让你们所爱的人伤心的,”金权赫一手抓着麦克风,一手高高的扬起,“希望大家能够支持自己的idol,这个时候正是他们需要你们的时候。
good娱乐都是一家人,我们也会努力的帮助你们的eric和你们的金喜善,争取让他们都不会受伤,还有在场的记者朋友们,也希望你们会支持这一对有情人,稍后我们会举行一个记者招待会,专门向各位解释这件事。”
虽然可能这些粉丝时候也会觉得不太对劲,但是现在这些年轻人个个都被金权赫说的热血沸腾,是啊,粉丝不就是为了支持自己的idol存在的吗,赶紧回去,尽快联合起来声援自己的idol吧。
没过多久粉丝们开始陆续的散去,几个核心粉丝还留下来专门向金权赫了解了一下详情。
用金喜善的写真集事件,金权赫成功的让扇贝也觉得,金喜善的老母不是个好东西,这次露头也是为了利用女儿赚钱来的。
为了让扇贝们相信eric前途无量,不仅仅是略带夸大的介绍了eric的奋斗史,更是将未来两年eric的事业计划透漏了一点,神话几人都会往演艺方向渗透。
至于金喜善一直不对恋情做出回应一事,金权赫像是对小姑娘普及生理知识一样,十分详细的将金喜善的“奴隶合约”分析了一遍。
在他的描述下,金喜善简直就是过着牛马不如的屈辱日子,以前受过的种种委屈也和经纪人、经纪公司脱不了干系。
最后金社长还十分无奈的表示,自己也想帮她但是没有办法,等到扇贝们含着眼泪几乎哭着求他救救自己的idol的时候,金权赫思索了半天,终于“忍痛”下定决心,可以重金转签,但是必须要你们这些粉丝做好金喜善的工作。
金社长筋疲力尽的忽悠完一众粉丝,并且和记者们约好下午新闻发布会的时间,脚下迈着沉重的步子,但是面上却掩饰不住自己的得意,秀哲果然没说错,还是无耻一点好。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突然呆住了,脑门上的几根秀发无风自动,一张老脸一瞬间青一瞬间红。
“啊啊啊,朴秀哲,你小子想死是不是,我的酒啊,这可是最后一点存货了,啊!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康帝啊,”并不是多大的眼睛此时睁得堪比牛眼,金社长气喘吁吁,口鼻之间还喷着白气,如同一只看到红布的西班牙斗牛。
秀哲耸耸肩,“味道一般啊,权赫哥,这个可能是假货,我只是帮你甄别一下而已,”说着还想要去再倒一杯。
金权赫本来瘫倒在沙发上瘦小的身躯,通电似地瞬间弹起,劈手夺过只剩下一半的红酒,死命的抱在怀里,眼中泪光闪闪,怒视着秀哲。
“好吧,知道你小气,我也就不为难你了,看起来事情被你解决的不错,只要粉丝能够消停,媒体不过是打一下口水仗罢了,”秀哲小小的内疚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被金社长私藏的这瓶酒居然是买不到的珍品,其实他对红酒相当无爱。
“你今天不是还要拍戏的吗,快走吧,要迟到了,”金社长抱着酒瓶,怔怔的望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对放秀哲单独呆在自己办公室里后悔的想要撞墙,而酒柜居然没有上锁,更让他恨得想要拔光自己脑门上孤零零的几撮头发。
“唉,不过是一瓶红酒罢了,节哀顺变吧,权赫哥,你看,你要是早点把他们喝光了,又怎么会引诱到我喝掉它,我也不怪你,这半瓶咱们就喝掉吧,省的下次被东有哥他们惦记。”
什么叫反咬一口,什么叫倒打一耙,金权赫两眼瞬间充血,猛的抬头盯着秀哲,如芒在背的杀气,吓得他连连倒退。
“好吧,权赫哥,你自己慢慢喝吧,我要去拍戏去了,拜拜,不用送了。”秀哲边说边退急匆匆的夺门而出。
“嗤,这小子,”金权赫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拿起秀哲留在桌子上的酒杯,也没有去洗,直接倒了一杯,一仰头就将珍贵无比的红酒倒进嘴里。
从这件事的处理上,再次见到秀哲感性的一面。
虽然人们常说,不够理性的人一般做不成什么大事,但是金权赫却觉得,这样处理事情,他这个社长做的还真是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