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上了。
“姑娘让把他们关进花园的角房。”
杨氏甩着湿漉漉的头发破口大骂,又蹦又跳,拼命挣扎,想挣脱绳索。
“你们这些狗奴才,快放开我,这座宅子是我的,我有房契。”
唐嫂轻蔑冷笑,“二舅奶奶,你还是消停消停吧!平海早让我们抓住了,你那包东西是我丢出去的,房契是用手纸刚做了,你没闻到臭味吗?”
“你……”杨氏明白着了道,气急败坏,刚要怒骂,嘴就被堵上了。
花园的角房里灯火通明,平海倒在柴草上,睡得跟死猪一样。杨氏、美妞和平山被押进来,推倒在柴草上。看到平海睡得正香,杨氏喉咙呜噜,全身扭动挣扎。美妞和平山毕竟年纪小,知道事败,都垂头耷脑,大气也不敢出。
杨氏手脚被绑,嘴也被塞住了,看到沈妍进来,她又气又急,肥重的身体上扭下蹿。沈妍没说话,只拿出一盒银针冲她晃了晃,杨氏马上就老实了。
上次那根银针扎进了她的手三里穴,她找了几位大夫都取不出来。最后找一个懂针灸的神婆,足足花了十两银子,才帮她取出来。这盒子里的银针足有几百根,要是都扎到她身上,那要花多少银子、受多少罪呀?
沈妍冷哼一声,眼底眉稍都透出寒气,“二舅奶奶,我家奶奶和少爷为什么会被关进大牢,你很清楚吧?我也知道这是你、王氏和黄秀才设下的毒计,你们也太歹毒了,你最好老实交待,少受一些罪。”
说完,沈妍扯掉杨氏嘴里的破布,又让婆子给她松绑。杨氏长出一口气,就破口大骂,沈妍用一根银针扎进她后脑的哑门穴,她顿时发不出声音了。沈妍怕杨氏乱动,又用银针刺入她身上十几处大穴,她吓得连牙齿都在颤抖。
“秋霜、雪梨,从二舅奶奶身上找出痒穴、哭穴、笑穴,练针法。”
雪梨胆小,忙说:“姑娘,奴婢头昏,怕扎错了。”
“扎错不要紧,反正也扎不死人。”秋霜跃跃欲试,“姑娘,能淬辣椒水吗?”
“先找穴位、练针法,要是二舅奶奶一直不想说他们的计划,再往针上淬辣椒水也不晚。”沈妍森森冷笑,示意秋霜和雪梨一起动手。
几根银针扎进杨氏的穴位,杨氏泪流满面,又哭又笑,浑身骚痒难耐。她想抓痒,手脚一动,触碰到其它穴位的银针,顿时痛得厉声惨叫。
沈妍让婆子给美妞和平山松绑,怕他们乱动,用银针封了他们的大穴。两人听到杨氏的喊声,都吓坏了,不用封他们的哑门穴,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二舅奶奶真是铁嘴钢牙,唐嫂,去取辣椒水,雪梨,到表少爷和表小姐身上练针法。”沈妍冲杨氏咬了咬牙,又说:“扎针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当私刑整治人,还可以把男子扎得不能人道、破掉女孩的处子之身。”
说完,沈妍森寒的目光看向美妞和平山,吓得他们连声求饶。看到唐嫂取来辣椒水,秋霜拿起针冲平山和美妞比划,凶横狠辣如杨氏再也撑不住了。
“别扎了,我们都交待。”平山的话表明了三人的心思。
“给二舅奶奶、表小姐、表少爷写供词,一式两份,别忘让他们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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