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将接近辰正,三百新生早已经站在广场上,三三两两站在一起谈笑,充满了笑声。
不知在何时,广场上也站着不少的教习,同样三三两两站在一起交谈着这届新生的情况。
在学府的正殿走出了六人,三名老者,一名中年,一名青年以及一名老妪。
“对于这次的分科,你们有什么意见?”
一名身穿儒服双目睿智的老者开声道,正是礼试的主考官左道白。
“李图应入我数科,他乃是数试的榜首。”
一名满面皱纹的黑袍老妪立即开声道,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坚决。
“不行,李图我乐科早已定,他不可能入数科,而且他还是六品琴师,琴艺天赋过人,放在你数科真是暴殄天物,怎么可以。”
白衣青年公羊传立即否定。
“嘿嘿,什么暴殄天物,小子给我说清楚了,你乐科有了澹台纪还不够?李图可是我数试的榜首,不能进我数科?岂有这种道理。”
老妪诡异地笑起来,那低沉的沙哑笑声非常难听,同时那幽森森的目光盯着公羊传,让他心里有些发毛,于是道:“穆老教授,我是说李图在乐科能够更好地习琴,发挥自己的特长,而且他有成为国士的天赋,放在数科岂不是有些可惜了?”
“谁说他在我数科日后就没有大出息了,你这是什么道理,看不起我数科?数试上的十道题,那个小子半个时辰不到就正确解答出来,这是何等的天赋,所以必入我数科。”
“不行,我乐科早已定,不可能入你数科。”
其他四人静静地看着一老一少的争辩,也不出声援助,有点事不关已高高挂的感觉。这两人争夺李图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每次都是闹得不可开交。
“你们呢,有没有看中的学子要入自己科的?”
左道白没有理会公羊传与穆教授,问起旁边三人。
“宁真入我射科,其他没有意见。”身体挺拔如剑的中年人道。
“宁真也是我御试的榜首,入我御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况且对他的日后成长也有很大的帮助。”
一名华服老者睁了睁了眼皮缓缓地道。
“宁真不合适入你御科,他入了你御科日后王朝必定少了一名剑者高手,失大于得。”
中年人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华服老者,缓声道。
“我知道,所以我的要求并不强烈,能入自然是最好。”
华服老者睁了睁眼眼,淡淡地道,有些满不在乎的样子。
“常飞入我书科,好好教导一翻,日后的成长或许不输于李图。据说尹小唯那个丫头的画艺天赋也不错,可入我书科。”另外一名灰袍老者道。
正在与穆老教授大眼瞪小眼的公羊传一听到灰袍老者的说话声,立即转过头道:“不行,仇教授那个丫头也是我乐科的。”
“嘿嘿,小子你有些贪得无厌啊,看到天赋不错的尽往怀里揣。”黑袍老妪转头道:“老仇你都一把年纪了,也好意思与小羊争,况且那小丫头的乐艺天赋也不错,放在乐科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公羊传与灰袍老者闻言皆是一楞,疑惑地看着黑袍老妪,也搞不清楚怎么一下子转了风向。
“小羊,那小丫头归你乐科,李图入我数科,就这么定了。”
“不行。”
公羊传与灰袍老者皆道。
不知不觉,六人已经走到了广场,而且新生与教习也在等待着开学典礼。
左道白与其他五人走上了台,道:“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学府的学生,应当自强不息,奋斗不止。”
声音洪亮中正,传遍了整个广场。
“轰——”
突然李图感到自己的脑子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出现了一团迷雾。
在迷雾中,隐隐看到一本书与一柄剑。
脑海中出现了一本书与一柄剑,这是怎么回事?李图无比的惊愕,但自己的确是看到了脑海中浮现着一本书与一柄剑,而且在那本书的周围还绕着“琴棋书画”四个古彖。
这是怎么回事?
李图心中无比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