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武力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高手了,张牛就意气奋发地去从军了,毕竟雁门地处北疆,时常受胡人侵犯,从军的年轻人很多,他想博取一个功名,在战场上,他凭借着不时爆发的七十点武力,立下了不小的战功。
可惜这些战功全被上司给贪墨了,等他十年后作为一个老兵回家时,双亲已经死去了,他痛苦流涕,没有尽孝道,也还是一事无成。
后来他就在村子里做一个普通的农汉,娶了个普通的姑娘结婚了,生了个,一切都很平淡幸福。
他怕练武后也会和他做一样的选择,他怕以后会像一样后悔,就没有教武功,只希望他过平凡的一生。
长大了,结婚了,他抱孙子了,孙子也渐渐长大,可惜这时厄运到来了,那一年瘟疫横行,他练了武身体很壮,没有染上瘟疫,先是老伴体弱,离他而去,接着是儿媳,都患了瘟疫死去了。
他老来在半年之间三个至亲离他而去,唯一还剩下的只有他的小孙儿,这还是他用内力护持的结果。
他怕再失去孙儿,就开始教他练武,没有教他太乌养气篇,他希望孙儿可以在武将一途上走的更远,不要像他一样高不成低不就的,他花去毕生的积蓄,帮孙儿筑基,教他刀法,再帮他寻访名师。
孙儿的资质是极好的,比他要好得多,张牛一说到他的孙子,脸上就满是骄傲的神色,赵飞并不在意,脸上随意地应承着,他一般爷爷和孙儿都是极亲的,有这种骄傲的情绪很正常。
孙儿小小年纪就武力奇高了,少年时从军就被雁门郡守提拔为郡吏,少年扬名。
张牛骄傲地说着,赵飞在一边越听越是奇怪,这跟记忆里的一个人很有切合度,连忙问道那你孙儿今年多大?”
“跟你一样大,今年十五岁,”这也是为张牛会对赵飞感觉亲切的原因。
“那他名字叫?”
“名辽,字我早就帮他去了,叫文远,希望他不要像我一样,可以文武并重,前途远大,”张牛笑呵呵地说道。
赵飞睁大着眼睛看着张牛,要不是他张牛不可能骗他,他都不敢的耳朵。
张辽张文远,哈哈,他的爷爷对我好感度是八十,再加把劲,变成一百,那么张辽就肯定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哈哈哈……
赵飞在心里狂笑着,虽然这些日子他很**丝苦逼地活着,但是心中还是没有忘记争霸天下的想法,反而想法更强烈了。
张牛尴尬地笑着,赵飞一直在傻笑,他也不该不该说下去。
赵飞半天才止住笑,示意张牛继续,他可是做一个好的倾听者,是可以增加倾诉者对他的好感度的。
下面就是张牛为进了敢死营的原因了,张辽少年扬名,自然惹起很多人的嫉妒,他又年轻气盛,得罪了不少人。
就在去年,张辽是管理雁门郡军务的,被人陷害挪用军资,那人是他的同僚,并没有立即报官,而是以此要挟张辽,要么帮他办事,真正地挪用军资,要么就进监狱。
张辽年轻气盛,又是被人陷害,本没有,自然不肯低头。
张牛了孙儿的事情,他不想再老年失去孙子,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跑到那人的家中,把他给杀了。
张辽没有事情了,张牛却下了监狱,不过他是高兴的,只是他觉得一个杀人犯的爷爷,对张辽的影响肯定不好,就要求和张辽断绝关系。
本来是一直在雁门郡的监狱里的,有着张辽在外面的打点,他的日子还是很好过得,只是前些日子黄巾起义,朝廷兵力暂时不好抽调,就把囚犯都编入了敢死营里。
此时汉朝的官僚制度很没有完全崩坏,张辽只是一个小吏,根本无法阻止爷爷去敢死营中。
张牛到了敢死营里,就没有好的照顾了,他年纪本来就大了,那日发生营啸,到处都是厮杀,他因为心已经看淡,没有遗憾了,所以没有陷入到癫狂地状态,就想往营外跑去。
可惜敢死营是囚犯营,皇甫嵩怕里面的囚犯跑了,所以敢死营的监护是最紧密的,四周都是栅栏,不能出去,只有一个门可以出入,可惜当时是被锁着的。
张牛无法出去,只能自保地厮杀起来,他虽然武艺可以,侥幸不死,但是不断地厮杀也引起了他身上,积年累月下来的老伤,要不是赵飞用真气暂时压制,恐怕他已经撒手黄泉了。
赵飞闻言尴尬地笑着,营啸是他引起的事,他已经告诉张牛了。
张牛看着他的样子,哈哈地爽朗笑道娃子,你不用介意,那狗官杀的好,就要那样,这世上要不是这些狗太多,那我孙儿就不会被人陷害,我就不会在这了,你也就不会在这里了,这都是上天注定的,也是我们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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