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匕首的方向准备抢夺。
可是没有想到,那匕首竟然十分邪门,在半空中仿佛有生命般转了个方向疾射而去,而飞的方向竟然是直指看好戏的白彦朗!
三人都惊呆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小警察忘了自己的职责,而那夫妻两暂时忘了仇恨。这一幕太过诡异了。
白彦朗大惊失色,忙不迭的躲闪开去,只是平日里他酒色过多,身体已然不听使唤了,随他怎么躲,那匕首竟然如影相随,不依不饶。
就在众人惊诧,惊惧,惊恐之中,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啊…。”
“扑通”他痛得跌倒在地。
随后他又猛得一窜三丈高,抱着腿间拼命的跳着,脸白如纸,颤抖着声音:“快。快…快叫救护车。”
三人惊恐地看着鲜血汩汩地从他的腿间流了出来…。
“扑通”又有一个软叭叭的东西从他的裤腿里掉在了地上。
小警察惊愕地看着那掉出来的东西,顿时张口结舌。
“还。不快去!”白彦朗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吼了出声,待低头看到掉在地上的东西后,顿时面如死灰,扑腾一下的晕了过去。
这时匕首突然跳了起来,飞到了高处,又叭地掉了下来,“扑”地上丑陋的东西被一下切成了两截。
秦巧巧的父母色与魂授地看着这一幕,突然叫道:“啊,有鬼啊!”
叫完疯了似的夺门而出了。
小警察也飞似得跑出门去找人了。
付缕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笑容变得深邃了。
整个审讯室静悄悄的,除了她还有一个如死了般的白彦朗。
这种人就是人渣败类!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草菅他人的性命,更是胡乱的行使人民赐与的权力!既然他这么喜欢拿权力换钱,那么就让他有钱拿没命享吧!
刚才她看到白彦朗一脸青色,眼袋深陷,就知道他是一个纵欲过度的人,对于嗜色如命的人来说什么才是最残忍的?莫过于看得着,摸得着,却永远无法享受到!
不一会,一群人匆匆地走了进来,直奔着白彦朗而去,把他扶上了担架,待看到地上断了两截的东西,都愣在了那里,面面相觑了一番。
“这还有用么?陈队?”
“有没有用也得拿着,说不定还能接上。”
“好吧。”小警察左看看右看看,看到桌上的纸,“嘶啦”一声拿了一张,蹲下了身体。
手还没碰到时,突然那东西开始冒烟了,发出一阵强烈的恶臭来。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有鬼啊!”
“胡说八道,青天白日的哪来的鬼?”那陈队恶狠狠地瞪了眼众人,径自走到了地上,仔细的看了看,又嗅了嗅后,神色一变道:“这是白磷。”
“这里哪来的白磷?”
陈队长的脸色变化莫名,突然回头看了眼付缕,斥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付缕眼一翻,讥道:“陈队长,难道你以为我一个未成年的少女能在你们一大帮子人眼皮底下搞鬼么?”
陈队长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后,对其余人道:“不管了,就算是烧焦了也拿去,能用就用,不能用咱们也算尽到力了。”
“好吧”那个小警察捏住了鼻子把两断烧昨黑不溜秋,臭气熏天的玩意儿包了起来。
一群人又浩浩荡荡的走了出去。
临出去时,那个小警察道:“陈队长,这个女学生怎么办?”
“嫌疑犯按道理要扣留二十四小时,让她留在这里好好想想吧,什么时候想通了,要交待罪行了,什么时候录口供!”
付缕闭上眼睛不理不睬,那陈队长冷冷一笑,走了出去。
直到所有的人都走出去了,付缕的眼陡然一睁,那一瞬间亮如星子,冷如冰泉。
当初从地下室出来时,看到实验台上的一些白磷,她收了一些备用的,没想到却在这种地方用上了,不可谓不是天意!
只是她更想不到,这个幕后黑手如此强大,刚损了一个白彦朗,马上就有一个陈队长接上来了,那人到底买通了多少人呢?怎么警察局就跟他家后花园似的?
“小姐,要不要通知人来救您?”冰儿从暗处飘了出来。
“不用,以静制动,我倒要看看是谁对我这么恨之入骨!”
“好吧,不过相信不一会就会有人救你的。”
“嘿嘿,未必能等到人来。”付缕莫测高深的笑了笑。
话音未落,门被打开了。
走进来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除了穿着一身的警服,她根本看不出这是个警察,倒象个杀猪的屠夫。
“付缕,跟我走。”
“去哪?”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要见你们这里的最高领导人。”
那男人嗤之以鼻地一笑:“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杀人犯还想见我们的领导?”
“杀人犯?动机,时间,地点,作案工具,手段,方法,还有我的供词,你们有哪一样?你们难道平时就这么信口雌黄地断案的么?”
那男子一愣,他没想到到一个学生这么犀利,要是换了别的女生早就吓得哭爹喊娘了,哪会这么镇静!
他气急败坏道:“哼,果然是杀过人的,这么面不改色!快走!”说完就要拉扯付缕。
付缕冷冷一笑,斥道:“放手,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
“XXX,”那人骂了句三字经,举起手就要煽付缕的耳光。
付缕抬起头,目光如矩地瞪视着他,一字一顿道:“你敢动一下我试试看。”
男子愣了愣,被付缕一身的杀意所威慑了,颓然的放下手,恼羞成怒地骂了句:“妈的,还不快走。”
“哼。”付缕轻哼一声,掉头而去,那挺直的脊梁透着无边的森然。
男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对这么一个纤弱的背影产生了恐惧。
他瑟缩了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了他的心头,可是想到那红艳艳的钞票,贪婪的吞了口口水,还是掩住了心头的恐惧,跟了上去。
车一直不停的开着,付缕被锁在了后面,暗无天日。
她闭上眼睛,细细思量着到底这个暗害她的人到底是谁。这一计又一计,损了一人马上又买通一人,这手段真是太厉害了,简直是直通了警察局,如入无人之境!
与此同时,香格里拉大饭店,安妮正站在二十一层的楼上,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美丽的眼中一片狠戾。
“安妮。”门推开了,走进来了一身黑衣的男子,男子五官英俊异常,只是眼底冰冷一片,尤其是一身冷冽杀意,仿佛三九严冬,让人望而生畏!
可是他骨子里却弥漫着无边的雍荣与华贵,一股子俯仰于天地之间,飘飘乎如遗世而独立的气质让人怦然心动,只看一眼间就欲如飞蛾扑火,粉身碎骨都心甘情愿。
这是一个极其矛盾的男人,让人欲罢不能的男人!
安妮眼中亦划过一道惊艳,每次看到这个男人,她都会有一种不同的感觉,但这个男人不是她所能掌握的,也不是她的菜,于是定了定神道:“嗯,让你做的事,去做了么?”
“没有。”
安妮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砸向了男子,
男子轻巧地一躲,那酒杯“咣啷”一声砸到了地上,溅起无数艳红的酒花,在空中挣扎着最后的绚烂,才落在地上,化为奔腾的泡沫,直至最后隐去。
“安妮小姐,请注意,我只是欠了你父亲一个人情,并不是你的奴仆!”
男子脸如寒霜,目色森然的警告道:“如果你再这么无礼,我不介意取了你的性命!”
“哼,你敢!”安妮心中微微一惊,可是想到他这种人对誓言的虔诚度,遂又不以为意了。
男子眼中冷芒一闪,快如闪电,待再看他时,他已然敛住了怒意,沉声道:“不是我没有去做,而是有人比我先下手了。”
“先下手了?”安妮一惊,喜道:“是谁?”
“不知道,正在查。”
“哈哈哈,想不到付缕这贱女人这么招人怨恨,居然有人比我还恨她!”
男子默不作声,英俊的脸上亦无一点的表情。
“她现在在哪里?死没死?”
“没死。”
“没死?那还不下手?”
“虽然没死,但离死也差不多远了。”
“噢?”安妮美丽的脸上扬起了与她的可爱完全不同的阴狠:“她现在在哪里?”
“男子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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