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九霄不知道,他确实是一个利于调戏的目标。
年纪不大,本事不小,涉世不深,再加上锃光瓦亮的小光头,谢婉儿那个年纪还感觉不到,玲珑却是可以从中得到些满足感。
近秋雨的年纪,看起来与玲珑倒是相差不大,都是那么年轻漂亮,成熟性感,透着一股知性与理性。
但正如沈佳欣曾经说过的,女人如梨,梨的心是酸的,孙九霄不懂女人心,自然也就不知道近秋雨想干什么。
“吃饭么?”近秋雨将额前几缕青丝,随意的拨到而后,并且岔开了话题。
“当然。”孙九霄没有拒绝的理由,虽然在雷老五的山庄还有几头野猪在等着自己。
与美女共进午餐,就算是吃糠咽菜,孙九霄也乐此不疲。
近秋雨当即冲着孙九霄打个手势,两人上车,不多时开到了一家颇有档次的饺子馆。
当孙九霄诧异于近秋雨会带他来这种地方的时候,她已经点好了餐,提着手包朝餐馆深处走去,该是去洗手间了。
“这种事情,自然要找懂行的人来解决。”
孙九霄打定主意,拨通了白清扬的电话,单刀直入,“我找玲珑。”
“你找玲珑就应该打她的电话,我是她的秘书么?”白清扬被气笑了,提醒道:“别怪我没提醒你,玲珑姐可是我大boss的女人……”
虽然嘴上这么说,短暂的沉寂后,电话里传出一个悠悠的女声,“小光头,找我什么事?”
“我叫孙九霄。”孙九霄纠正道。
“好吧。”玲珑若有所思,“孙九霄小光头,找我什么事?”
孙九霄简短的将这些事情,告知玲珑,末了问道:“你昨天说,我和她永远不会有可能,那她只是……”
“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玲珑打断了孙九霄的话。
“什么意思?”孙九霄不解,他从来不吃饺子,因为少林寺禁忌荤腥。
“哭过了,累过了,朝着美好的新生活去了。”玲珑依旧高深,“每个人在世上都有属于自己的职责,她要做的,还会继续做下去,但会换成另一种方法。”
孙九霄不敢说自己听不懂,又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只能激将道:“你胡说八道的吧,我只跟你说这些,你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玲珑不以为然,笑意更浓,“不过你不知道就是了。”
说罢,玲珑就挂掉了电话,孙九霄不知道,自己送上门又给这个大姐姐调戏了一次。
孙九霄气的直想骂娘,却随着一阵清脆的脚步声,高跟鞋撞在地板上的声音,近秋雨已经回来了。
“你应该没吃过饺子吧。”近秋雨慢条斯理的将盘子筷子摆好,随意问道。
“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呢?”孙九霄只能试试,玲珑的说法是否正确。
此言一出,仿佛刺到了近秋雨身体的某个地方,她惊讶的抬起头,盯着孙九霄看了好一会儿。
复杂的眼神,和轻轻咬着的嘴唇,都说明她的内心,正在做激烈的斗争。
良久,服务生将两盘饺子端了上来,美食的香气才打破这一尴尬。
“如果你要救治三尸食脑虫的患者,带上我。”近秋雨将其中一盘推给孙九霄,道:“我家祖上,曾经解决过苗疆蛊人的三尸食脑虫,我也有把握。”
“是用猪脑?”孙九霄略有惊讶。
所谓的草堂散记,是一种很广泛的文体,草堂是作者对自己的谦称,散记则是零散片段的记录。
近秋雨的祖上邱太医,在被发配边疆之后,应该已经从斗争的风暴中完全脱身出来,看淡了世俗浮华,不然近秋雨祖传的医书就不该叫《邱草堂散记》,而是《邱太医要略》。
不过孙九霄没想到的是,当年的邱太医还真的治好了三尸食脑虫,原本以为只是遇到过。
“是。”近秋雨并不私藏。
她知道,以孙九霄家学渊源,除了没有亲身试验过,这世上的所有病症应该都不在他的认知之外。
任何事情都是这样,只要通络了道理,万般变化也就了然于胸。
“你已经是一方名医,没必要跟我涉险。”孙九霄劝阻道:“这个病人治不好,可是要死人的。”
孙九霄之所以给出两天的时间,不是让雷老五准备野猪,而是自己准备充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别看现在狂飙和军师对他恭恭敬敬的,如果一不小心给雷老五治死了,他前脚死,自己后脚就得跟去陪葬。
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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