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用金针刺中穴位,暂时止住了沈博远右肩出血,又动作娴熟地挑出陷在沈博远右肩血肉中的破碎布片,用干净的小帕子擦拭了伤口处,后从空间取出麻醉用的麻沸散,撒在沈博远伤口处。
待等麻药开始起作用,沈立冬拿着金针,用上羊肠线,又快又准地扎下针头,没几下便缝合了裂开的伤口。
最后沈立冬给沈博远覆上了金疮药,拿出棉布条给沈博远包扎好了伤口。
处理完这个伤处,沈博远身上其他地方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处,有的只是一些皮肉之伤,撒些金疮药粉就可以了。
做完这一切,沈立冬取下了沈博远两处穴道上的金针,意念一动,放回空间,而后她抬起衣袖胡乱地擦了一把冷汗,此时她也分不清楚是因为好久没有医治病人紧张所致的冷汗,还是刚才被黑熊吓出来的冷汗。
倒是沈博远看了一眼右肩上包扎的伤口,欣悦异常。
“冬儿,好了?”
“嗯,爹,冬儿已经处理好了。”沈立冬帮着沈博远穿回衣衫。
“爹还是小看冬儿了,没想到伤口还能跟缝衣服那样缝一起的,而且爹觉得冬儿缝伤口的手艺真高超,爹咋感觉不到疼痛呢。”沈博远像个小孩子一样惊奇到了。
“爹,那是冬儿用了麻沸散,那是一种可以麻醉伤口疼痛的药粉,所以爹才会感觉不到疼痛。等到麻药的药效过了,伤口回血,爹的伤处还是会疼的。”沈立冬细细嘱咐着。“不过爹不用担心,过六七天拆了伤口上的线,爹的伤处也该好了,只是爹要记得这几天要勤换药,爹的伤处也千万不能沾了水。”
“爹听冬儿的。不过冬儿啊,爹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大夫学的一手医术啊。”沈博远困惑了。
“这个爹要问大哥了,大哥都知道。”反正沈立冬已经跟沈文轩坦白过了,所以一有问题,沈立冬就往沈文轩身上推了。
“哦,瞒着爹娘却只让轩儿知道,冬儿可偏心的很呢。”
“爹,才不是呢,是冬儿觉得才疏学浅,才学了个皮毛,不好在家人面前胡乱卖弄,这次若不是情况紧急,冬儿抱着一试的念头,冬儿还不敢轻易使出来呢。”沈立冬直嚷嚷着冤枉。
沈博远摸着沈立冬头,憨厚地笑了笑。
“这医术能帮人,可是也能害人。以冬儿的年纪,冬儿知晓要小心行事是对的。冬儿答应爹,日后可不可以除了在自家人面前,其他任何人,都不要轻易出手救人,冬儿,能答应吗?”
“爹,冬儿答应你。反正冬儿学艺不精,也不想害了别人。”其实以沈立冬的医术,绝对比得过太医院的太医,但是她又不想扬名,她只要好好地守护住这个家,一家人平平稳稳地过日子就行了。
而沈博远能够这么对沈立冬说,可见是真心疼爱女儿的父亲,若是换成其他功利一些的父亲,早就拿女儿扬名去了,甚至可能去换取利益。
沈立冬庆幸她有这么一位憨厚朴实的父亲,一位真心疼爱子女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