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言改为拽住了魏河的手臂,潜意识里要和他一起走,嘴里念叨着:“我们得抓紧时间了,我记得方向的,我不要再次被抓住了,他们一定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魏河淡淡的说道:“不会了。”
季言诧异的回头,对上魏河露出的一个略带妖艳的笑,“你说什么?”
魏河但笑不语。
不会了,不会有人在抓你了。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
没有人了。
魏河的眼睛闪过红光,他低下了头,半长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以及挂在嘴角边诡异的笑,随后,魏河的余光看见了自己的手,指甲缝里还夹着几缕嫣红的血丝。
魏河淡然的将手伸进嘴里,舔掉了那丝丝血迹。
真是麻烦呢,这一次出手费了他不少功夫,居然还有漏网之鱼。更为惊讶的是,那人死之前心中的执念竟是想要玷污他的东西。
真是该死,不是吗?
魏河压抑下了还未平稳下来的戾气,他一丁点也不想让季言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只要她永远被他所迷惑就好了。
走在前面提心吊胆的季言自然是不知道后面魏河的表情,直到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时,她才反应过来,此刻的她还是衣衫不整的,登时脸都红了,尴尬的抓着魏河给她的衣服。
“你”
“你是我的,谁都不能看到你的身体,谁都不能。”
魏河的语气明明轻得不行,却传进了季言的心里去,沉甸甸的压在了心底下。
季言默不出声的看着身上的衣服,这是她曾经的喜袍,那艳红色的布料还深深的记在脑子里,怎么可能会忘记?
魏河又是从哪里把这件喜袍给找出来了?明明她记得早就被村民给拿走了。
季言尽管疑惑,但她没有拒绝这件喜袍,比起现在衣不蔽体来说,穿一件喜袍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穿了。
季言说服自己后才心无旁骛的披着喜袍和魏河离开了他的坟堆,重新穿进了林子里。
但是刚走没多久,魏河就一把扯过了季言,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季言诧异的想要扯开。
“别看。”
“魏河,发生了什么?”
魏河脸色阴沉的看着面前的出现的红秀。
此刻的红秀已经不在是一个活人,同样的心脏部位破开了一个口子,里头的器官早就不见了,浑身是血,将那身碎花裙都给染红了,身体木然的站在不远处。
“啊,啊。”
红秀的脖子同样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正漏着风,根本说不出话来,喉咙只能徒劳的发出啊啊声。
季言一听到这啊啊声立刻就吓得不敢动了,身子还往魏河身上靠了靠,显然是对刚从的血人还残留心理阴影。
红秀显然也是死人了,她的脸色还保持着临死前的惊恐,更像是畏惧着面前的魏河。
魏河在心底冷笑一声,一个两个的,为什么还要跑出来打扰他?果然是他还太心慈手软了吗?
红秀在魏河面无表情的注视下慢慢的退缩了下去,但她的脸色是十分挣扎的,她的眼睛像是还要说着什么,嘴里却只能发出啊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