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知道还不如拼死将他做掉。”
“是刚进监狱就被人割掉的吗?”岳肃再次问道。
这次,郭凯是拼命的摇头。
“这么说,是近几曰被人割掉的了?”
“呃呃……”郭凯连连点头。
“割掉你舌头的人,可是穿狱卒的服饰?”
“呃呃……”郭凯再次点头。
“本官最后问你,你若是再见到此人,能否认识?”
“呃呃……”这一回,郭凯那是拼着命的点头。
“啪!”岳肃狠狠地一拍桌案,大声道:“三班衙役何在,押着郭凯,随本官一同前往大牢!”
“是……”现在的一众衙役,被调教的是精气神十足,一声回答甚是整齐,如山崩海啸一般。一边看热闹的百姓是各个喝彩。
岳肃也不乘轿,走下监斩台,是直奔大牢。金蝉、童胄、铁虬紧跟其后,众差役也是雄赳赳、气昂昂。
县衙大牢其实和县衙是一个院子,不过大门开在另一侧,岳肃带领众捕快来到大牢门前,守门的狱卒一见大老爷来了,连忙躬身施礼。岳肃把手一摆,大声道:“把焦灿给我叫出来。”
这个名叫焦灿的就是监牢的典狱长。
“是,大人。”狱卒见太爷怒气冲冲,哪敢耽搁,更是不敢问何事,赶紧一溜烟地跑进去。不一刻,焦灿也是连跑带颠地出来,一见岳肃,忙躬身施礼,“参见大人。”
“免了吧。”岳肃大声道:“把你男监里的狱卒,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我叫出来。”
“是。”
焦灿不知出了何事,不敢怠慢,马上命令手下前去叫人。不大功夫,出来二三十号。
“就这些吗?”岳肃冷冷地问道。
“回大人,这是今天值白班的,连我在内,一共三十二人。还有二十八人是夜班,要到晚上才能来当值。”焦灿小心地回答。
“很好。”岳肃点点头,一招手,说道:“叫郭凯上前认人。顺便给我点清楚,是不是三十二个。”
马上有衙役押着郭凯上前认人,顺便差点人数。三十二个倒是一个不差,郭凯认了半天,最后却是摇着头走到岳肃面前。
“焦灿,夜班那二十八人住在何地,你可知道?”不是白班的,那肯定是夜班的。
焦灿点头,“回大人,基本上都知道。”
“焦灿,你现在立即选出十名路熟的狱卒,包括你在内,作为向导,引领捕快挨家挨户的把人给我找来,一起带上大堂。”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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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童胄率领捕快分头拿人,岳肃带铁虬并十名差役押着郭凯回县衙大堂等候。
现在的差役,办事效率比以前不知强上多少倍,不一会功夫,已经先后带回十多名狱卒,让郭凯一一辨认,结果都不是。
又过了一会,金蝉带人回到大堂,“回大人,出事了?”
“怎么了?”岳肃大声问道。
“属下先后找到四名狱卒,当到一个叫龚亮的家里时,发现他上吊了。”金蝉禀道。
“死了?尸体何在?他的家中可还有其他人?”岳肃连忙问道。
“尸体尚在家中,已命人看守,家中有一老母,也是上吊自杀。”
“混账!”岳肃都不用猜,这肯定是杀人灭口。但还是例行公事,让郭凯辨认了被金蝉带回来的四名狱卒,果然都不是。
正这功夫,童胄也回来了。“回大人,属下先后找到三名狱卒,当赶到一个叫张东的家里时,发现张东与妻子业已上吊自杀,不过尸体尚温,料想死去不久,且手脚有被绑过的勒痕,应该是被人先捆绑后强行挂上去的。属下已着人看守尸体,并带另外三名狱卒回来复命。”
“很好。”童胄的回答相当干净利索,岳肃很是满意,又让郭凯认人,还是没有。很快,其他的狱卒也被带到大堂,清点人数,共二十六人,正好缺少被杀的龚亮和张东,郭凯再次辨认,都不是。岳肃马上下令,亲自带人先往张东家,并喊上仵作前去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