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抱着她,我觉得,我碰到了她的灵魂。
我不知道她到底受了什么伤,我只是能感到她内心深处的惊悸。
人们都说,年轻人都是为赋新词强说愁。
所谓的伤都是冠冕堂皇和自我夸大的。
可是,我这样抱着狐狸的时候,却觉得,狐狸的伤,要比她的年龄,更久,更长。
狐狸连身上的香味也是冷的。
狐狸的胸不是肉馒头,甚至这个时候,连欲望的味道也淡了。
狐狸的胸是两座房子。
房子里住着狐狸的最外面的心事,她把这些心事藏起来,不肯对任何人说。
就好像没有哪个女孩愿意故意给别人看她的胸一样。
狐狸的腰,纤细,带着凉薄的冷,不凛冽,却能瞬间让人清醒。
狐狸的腿,挺直,紧绷,支撑着她伤痕累累的身子,带着她从杭州一路走,走走停停,到上海,到更远的地方。
狐狸的手凉,即便她把手放在我背上,我仍旧能觉得那种冰凉。
狐狸不是末梢神经循环不好,狐狸只是……太久没有被人牵过手了吧。
手心对温度感知,似乎变弱了。
一个人如果单身太久,是不是也变得不柔软不温暖了呢?
狐狸说了“好”之后,我仍旧不敢确信,她……以后就是我的女朋友了么?
我只是格外珍惜这次和她拥抱接吻的机会。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急不可耐。
我慢慢地,经过狐狸身上触手可及的那些山水。
我第一次见到狐狸时,她的胸扎了我的眼。
如今,她们终于扎到了我的手。
世界上最柔软的可触及的地方是什么呢?
为什么每个男人对于胸前四两如此着迷?
那里是最接近心里的地方。
那是每个女孩决定接纳你的必经之路。
那里没有荆棘,没有坎坷,只有温热和柔软。
那是一个女孩能给予你的,最坦诚的,最善良的相见。
在女孩身上翻山越岭之后,我们总是想要抵达的,还是那片草长莺飞,落英缤纷,流水湍湍的原始丛林……
最终,我们最终想要抵达的地方,却是女孩的心里,从此稳坐第一把交椅……
我的手在狐狸身上跋涉,我的舌头在狐狸脸上探寻,小小君和小狐狸之间,却仍旧隔着四层纤维。
我的手终于要从狐狸肚脐往下移动的时候,狐狸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能从手上的重量感知到狐狸的态度。
她用这种重量告诉我……不行。
我和小小君都是一滞。
小狐狸也安静的缩在窝里,一声不吭。
我咬着狐狸的嘴唇,手上试探,仍旧是那样坚决的重量。
这个时候,我承认,我特别想要摸摸小狐狸的头,不然我怎么跟小小君交代呢?
我抱着我的肿胀,继续努力,希望狐狸手上的重量突然减轻或者消失。
可是没有。
狐狸咬着我的嘴唇,摇头,眼泪再一次泅湿了我的脸。
我全身一震。
狐狸的眼泪泼醒了我。
我这是怎么了?
怎么女孩要跟你接个吻,你就认为人家要以身相许了呢?
我之前两次机会都不肯对狐狸做她不愿意的事,现在怎么都忘了?
这个女孩……这个女孩是喜欢的女孩啊。
你喜欢的,不是她的部分,而是她的全部啊。
我的手停下来,抱住她。
狐狸感受到我突然的冷静,似乎松了一口气。
然后,我几乎听到小小君吐泡泡的声音,也听到小狐狸洗了个澡的声音。
狐狸凑在我耳边,问,难受么?
我摇摇头,说没事。
狐狸抱着我,看看四周,趴在我肩膀上想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决心。
那……要不我用手吧。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敢回应。
狐狸的手已经开始在解我的腰带。
还记得《大话西游》里白晶晶是怎么解至尊宝的腰带么?
我没有反抗。
我又不傻……
我能感觉到狐狸心跳得厉害。
说实话,我不是三岁小孩了,可是,这种场面……我还真是从未经历过……
在古镇,夜晚,一个好看的女孩,主动提出……要给你打一场爱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