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后送其回来。
莫晓霏明白,也没有说出现在只剩下她一人陪着米先生:“放心,这边没事。”
在与周毅通话时,米先生将注意力集中在她这边,耐着性子等到收线后,忙问:“孩子在学校没事吧?”
“没事,只是一会儿要错开高峰期,晚一小时再回来。”
听她这么一说,米先生松了口气,这才重新拿起朱先生的资料仔细看了起来,不到十分钟想起来了:“我知道了,他是先天性过敏体质,可是又受生活环境影响经常忘忌口……”
莫晓霏明白了,之前也看到过相关的材料,看来这位朱先生是属于屡教不改经常折磨自己身体的人,再加上生活习惯不好,所以成了米先生诊所里的常客。
“他有没有家人或小孩,也在你这看过病?”
米先生反应慢了半拍:“有。”接着起身去书房,从书桌上堆得老高的资料里抽出一份资料后折回客厅:“这是他那五岁的儿子,不但遗传了他的过敏体质还有血液方面疾病,现在离这五百多公里的……医院救治。”
莫晓霏将两份资料同时拿在手上,越看那种感觉越强烈。继而掏出手机向周毅说出自己的推理,希望由他转达意思请这边的同事查朱先生的资料。
她忘了一件事,这里的主人还在家,不管自己走到哪里拨通电话,他都会跟在身后探听的。
“是他做得吗?那他一定在这里,我去找他。”不等她回应,米先生便先一步朝玄关处走去。
收线的莫晓霏意识到情况不好,忙追过去以自己身体挡着门:“您先别急,我看才说的只是推论,在还没有证实前请您不能出这个门。”
怎奈男女体质本身就不同,再加上力气,她被气头上的他一下子推开,拉开门大步朝外走去。
顾不得疼痛的莫晓霏拿起高尔夫球杆追了出去,准备由后偷袭将他弄晕带回屋内。不曾想还没到近前就听到有人在喊米先生的名字,顺着方向望去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男子,脸上有着愤怒与绝望。
她认出来了,就是那个朱先生,与照片上平和的表情相比此时凶悍了不少。
“你的医术太糟糕,我那么相信你,你却害了我,也害了我儿子……”
话还没说完,情绪失控的朱便从身后举起一样东西指着他们。莫晓霏慌了,工作那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曾经问过周毅他们是不是也需要配那个,等到回应是遇到危险的工作时当地都会有同事支援。她相信他说的话,也相信有李涛那种责任心极强的支援。
可现在,唯一能帮上忙的人还不知由医院里回来没。
她的职责是不能让米先生受伤,快速取出手机拨通周毅的电话。
见米先生还傻愣着,莫晓霏忍不住大喊一声:“还傻站着干嘛,快跑啊!”接着将手中的高尔夫球杆朝不远处的朱先生扔去,正好打中了对方肩头。
只因手部失控,第一声“砰!”响彻天空。
她的举动成功吸引了朱的注意力,也让米先生从惊吓中回过身来,朝家后方跑去。
“你是谁,为何多管闲事?”
随着话音落,耳边又传来第二声响,莫晓霏是连滚带爬躲了过去。也许是一个人跑得太快过意不去,米先生又折回来将她从地上扶起,朝后面码头跑去。
没跑多远便听到第三声响,伴随而来的还有奇怪的倒地声。
她忍不住回头一看,朱先生倒在了身后不远处的地上,去接米先生妻子的女同事就站在后面。这时跑在第一的米先生往回跑,来到倒在地上的朱先生面前开始了本职工作……
一阵钻心的疼痛令莫晓霏将视线转移到受伤的部位,忆起先前那惊险的一幕,她意识到自己受伤了,而且不止一处,最痛的地方准确说不是很严重,但还是让她脸色瞬间变惨白。
那位她叫不出全名的女同事跑到近前,看到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后,眼里现出担忧:“你受伤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只觉两眼一黑,接下来发生什么事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