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尖耳猴腮的瘦子过来,道:“你去查一查,跟在色炀身旁的那护卫是什么人,能劝得动色炀这头犟驴的,自然不是什么无名之辈,花子喇寨这次明面上是派了色炀作了代表过来,不过本汗却觉得,怕是最后拍板定钉的,却是这个人了。”
于是下来后,色炀领了人堂而皇之的去了依兰苑,下人回报摩哥的时候,这位龟苗可汗丝毫没觉得奇怪,又问了色炀身旁那护卫的事。
“属下已经打听清楚了,听说跟着小太岁来的,还有花子喇寨的伊克殃。”
“伊克殃?”摩哥恍然,道,“原来是花子喇寨的智囊来了,难怪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诫色炀。不过本汗听说,这伊克殃已是五十开外的老者了,那护卫年纪太轻,到似不像。嘿嘿,只是伊克殃既然来了,自然不会由得色炀胡闹的,这到是好事。”
而此时在依兰苑外,色炀一行早被门口的护卫给拦了下来,双方闹将起来,甚至差点动起了手,还是溅泪出来传了宜儿的话,色炀等人这才被引进了院内。
进了宜儿主屋的只有色炀带了一名护卫,溅泪回了宜儿一声后,便同惊心一左一右分立在了宜儿身后,那色炀呵呵一笑,向着二女招了招手,道:“两位姐姐,跟我出去凉快凉快呗。”
溅泪惊心一怔,只觉色炀油腔滑调,面目尤为可憎,遂是连头都没抬一下,毫不理会。
却不想色炀没有动,那跟进来的护卫却忽然抬腿就朝宜儿走去,溅泪惊心一惊,连忙上前一步,将宜儿护在了身后,亮了架势,凝神以待。
此时再看那护卫,一双眼睛早就落在了宜儿的身上,对虎视眈眈迎上来的溅泪惊心两个丫头是视若未睹,依旧是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溅泪惊心二人对视了一眼,正要喝止的时候,却听宜儿道:“你们让开。”
二女一愣,皆是回头朝宜儿看去。
宜儿有些无语的看了二人一眼,道:“你两个也是胆儿肥了,连你们爷都敢拦了,改日子你们爷要是恼了,要惩治你们,我可是拦不住的。”
溅泪惊心是彻底有些懵了,尚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护卫已开了口:“没听到你们主子的话么?还不给爷起开!”
这熟悉的声音落在溅泪惊心的耳里,顿时好比一道晴天霹雳,她们即便是再迟钝,这会已是回过神来了,都是猛然间回了头,有些不敢置信的朝姜宥望去。
只是此时的姜宥眼里哪里看得到她们,早已是完完全全的落在了她们身后那娇小甚至于有些消瘦的人儿身上。
溅泪惊心慌忙低了头,忍住了心头的激动,便要行礼,姜宥却是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只大手一挥,二女会意,慌忙让到了一边去。
色炀便向二女招了招手,待二女走近,才压低了声音道:“我早就让二位姐姐跟我出去凉快,二位姐姐偏是不信,这会又怎么说?”
二女一起怒瞪了色炀一眼,回头见姜宥和宜儿皆是四目相对,再也容不下其他了,遂一左一右拉了色炀,轻轻的开了门,退了出去。
耳中听到房门被轻轻关了起来,宜儿再也忍不住了,嘤咛一声,便扑进了那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里。姜宥收了手,将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儿紧紧的圈在怀里,下巴顶在了她的头顶,来来回回的摩擦,亦或是觉得如此根本无法抒发他心中的情感,他索性轻轻的推开了她的头,低头下去,轻车熟路的便寻到了那两瓣柔软甘甜的红唇,以口将就,重重的压了上去。
亦不知过去了多久,四片嘴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宜儿眼神迷离,浑忘了身处何地了,姜宥眼瞧着她这副不堪采摘的动人模样,强忍了心中的欲望,开口道:“你个小东西,爷让你在昀都等爷,你为何偏偏不听,非要跑到这蛮荒地来?”
宜儿小嘴一撅,道:“爷这一走,都快两年了,也不回来看看我,我就是想过来看看,爷是不是金屋藏娇了,有了新人,就忘了”
不待宜儿说完,姜宥又俯下头去,惩罚性的在宜儿唇上重重的亲了几口,惹得宜儿止不住发出了一阵呻吟,这才作罢,恨声道:“好,爷不计较你来苗西的事,可是爷已经让石英去樓峪关给你报了信了,你既知爷安然无恙,为何不在樓峪关等爷的消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