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发现一个大秘密,只要那陆震前来吃酒,绝对看不到沙利叶的身影。
他的借口很多,不是拉肚子,便是手使不上劲儿,甚至连赖床的手段都使上了。
直到连续几日如此后,阿久才敢确定,沙利叶识得陆震,而且他也的确是在躲着陆震……
阿久很好奇,身为完真国子民的沙利叶,为何会识得陆震?就算识得了又为何会怕成那副模样?
这日一早,阿久梳洗打扮完毕后,便主动敲了沙利叶的门。
本是男女有别,但如今阿久的心思一心都在自家的酒摊上。
况且她的年龄也大,姑娘家又是抛头露面出来做生意,哪里会有好人家愿意娶她。
所以她已经打算好了,就算终身不嫁又如何呢?
从打定主意那一刻,阿久的生活便更加自在了起来,无论对赛尔还是对沙利叶的态度,也都更加坦然起来。
谁知道她不害羞,倒有人急了。
敲了几下房内也没动静,阿久便寻来了一把匕首,从门缝外面将里面的门栓划掉了。
还没等跨进去,屋子里面传来一哀嚎声,“哎呀!快出去!我还没穿衣裳!你们中原女子不是最注重名节!你怎地一点都不会害臊!竟然擅闯我的房间!”
阿久看不到屏风后面的人是什么模样,但她可以肯定里面的人早就醒了,否则也不会反应的这么快吧?
站在门口阿久忍笑威胁道:“你住进我陈家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难道你们完真国的人说话就能如此不算数?若是一日两日也就罢了,从上工那天起。你说你哪日不是偷懒打诨的?今日不管你有什么借口,也要跟我出去干活!若是再不出来,我可闯进去了!”
“你别别别!别进来!”里面的声音急了,顿了一会儿。只听他又哀嚎道:“掌柜的你行行好,我的胳膊这两日越发疼痛难忍,而且每日清晨必犯。你便容我歇息一会儿,我马上就去上工。行不?”
可怜兮兮的声音并没有换回阿久的同情,“不行,我不是说了今儿无论如何你都要和我出去!”
如此说着,阿久真的走了进来。
看着坐在床头一脸纠结的男子,她好奇地问道:“你不是身体不爽利,而是在躲着谁吧?为何?”
沙利叶已经穿戴整齐。也早早的便起床了,可他一点都不想出去。
听到女子的问话,他抬起头,故作痛苦的揉着手臂,哀声道:“掌柜的。我今儿真的是不舒服,您大人大量放过我吧。不然这样,这个礼拜的推拿我不做了,就当是偿还欠工了,好不好?”
从沙利叶住到陈家的那一天,阿久便找了一位京城中最好的接骨大夫为他看病。当天便将他的手骨复原,只是每个礼拜都必须要由接骨大夫亲自推拿。
诊费虽然贵的吓人,但效果却是出奇的好,他的手臂不但不会晃晃悠悠地挂在肩膀上。甚至偶尔还能拿一些轻巧的东西。
如此悉心照料,又怎么会如他所说疼痛难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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