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翊回到执令府的时候,自己居住的翎翊楼简直乱作一团。
凝雪和含曦在一边维持着秩序,一副无奈到想哭的模样。
申屠翊刚一走进去,凝雪直接就跑了上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嚎道:“主子你可回来了!你带的都是些什么人呀!我……我都快气死了啦!”
申屠翊笑了笑,问道:“是怎么了?”
含曦也有几分疲态,说道:“这些女子不知道身上中了什么毒,每个前来的郎中不过三刻便逃离出去,不敢继续诊治。这倒也罢了,但她们毒发作起来便和疯子一般,主子的房间……”
申屠翊抿了抿嘴,她直接无视那些站在一边的女子们,虽然她们一个个看起来都人畜无害,可是含曦与凝雪也不至于欺骗自己。
公羊讳和千幻一爵则是站在院子门口的梧桐树下,是如何都不愿意再靠近。
院子里的除了梧桐树下这一片地方还算入眼,其他地方简直被战争踩踏过一样,花草残败,雕栏垂泪。
“这些人倒也当真下的了手,七趋虫这等毒物比起一般的毒药都厉害几分,算作蛊虫一类。若有人操纵,每一只都能够让人生不如死。千幻,你给她们喂一些牛黄,不过这只能够让七趋虫暂时安稳下来,若要真正解毒,要么是下毒之人亲自将七趋虫取出,要么,就只能去孤星崖上取血曼罗的果实。七趋虫嗜血,血曼罗的血腥可以让七趋虫误以为是人之鲜血。血曼罗果实之内的毒素也恰好可以与七趋虫以毒攻毒,是目前最为有效的法子。”
公羊讳站在一边并不靠近,前方的狼狈让他有一种头晕目眩的反感。便是方才那一大段话,都是强忍着恶心故作镇定说的。
千幻一爵微微点头,道:“便让我去取血曼罗之果实。”
公羊讳道:“孤星崖上危险之地众多,血曼罗应该是在外围,周围定然有众多动物尸骸,乃是血曼罗的血食。你只取果子便是,别切断藤蔓,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恐怕难以善了。”
千幻一爵当即给那些女子喂下牛黄,随即化作一阵清风离开。
这时,屋子里传来申屠翊一声愤怒的叫声:“我的个天!你们把这里当猪窝还是怎么的!”
申屠翊气冲冲的走出来,本想骂人,可见那些女子一个个低着头一副“我不是故意的”的模样,她便有些泄气。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这般狼藉虽然出自她们之手,但是却不是她们的本意,她又怎么去责怪?
吐出一口气,只能将所有的怨气化作对陆如虎和蒋老的对骂。
公羊讳道:“不用担心,她们很快就会没事。”
申屠翊站在公羊讳的身边,道:“也但愿如此了……咦,千幻呢?”
“他去找解药了,快则今日就可以拿到解药。”
“真是麻烦你们了。”申屠翊对公羊讳感激道。
凝雪在一边撅着嘴说:“主子,其实要我和含曦照顾这些女子倒也还好,最多就是累了些,可是就昨天和今天,杨立居然带人闯进翎翊楼来,说这些女子是外人不得入内等等,总之是要将她们带走,真是毫不气闷!他以为他是谁呀,这执令府还是他做主了?我都差点气的上去咬他了!”
申屠翊多少知道一点执令府的规矩,但是既然是她带进来的人,一个小小的杨立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
“那后来呢?”她问道。
“是邱伯将杨立劝走,这里才有些安宁。”含曦也说道:“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十分不满。”
“切,他还不满了?”申屠翊真愁着有气没处撒,这个杨立正好撞她枪口上,哪里还容得他放肆?
这一言落下,顿时就要出去找杨立算账。
公羊讳微微摇头,一把拉住申屠翊:“翊儿,杨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便是厉害又能如何?你现在还有伤,难道你还要出去闹腾一次?”
申屠翊可不管,当即打掉公羊讳的手,恨恨道:“是又怎么样?你也说了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现在居然欺负到我头上来,我这翎翊楼连申屠东鎏都休想进来,他还闯进来了?他把我当什么?我申屠翊就真是个废柴他也得听我的话!他只是一条狗!”
伸手一推公羊讳,申屠翊真是心里不爽快:“我还就不信了,我几辈子没被人欺负成这样,现在一只狗都敢和我叫唤了!”
公羊讳被申屠翊一推,虽然是无心之举,但是力道却是不小。他有心避让申屠翊的手,他不习惯被任何人触碰到自己的任何一处哪怕是衣角,可是这一次他偏生没有躲开。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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