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到女支院,这本身就十分匪夷所思,那些吃饭的、抱着女人的男人就这样看着申屠翊从门外走进来。
“噫,这不是执令大人的女儿么?怎的到这种地方来了?”不少人心中就存着这样一个心思。
“申屠姑娘?”一个丰腴的略微有些岁数的风骚女人摇着扇子走到申屠翊的跟前来,似乎有些不相信申屠翊会到这里来。
“我要天字一号的房间。”申屠翊当即说道。
“这……”那妈妈一般的女人为难的朝着申屠翊笑了笑,然后用一种“你确定”的语气问道:“申屠姑娘要天字一号的房间?”
申屠翊当然知道这女人想些什么,当下嘲笑道:“是屋子已经被人占领了呀还是觉得我申屠翊的钱不够?要是前者,我希望你尽快给我安排出来,否则你这个百花楼也没有必要开下去了。”
女人一听,知道申屠翊的意思坚决,可是她是不相信申屠翊有这种能耐的。谁不知道申屠翊是有名的绣花枕头啊,除了一副皮囊的确是精致,其他还真不被她放在心上。
女人开始嘲讽,却还不敢表现的太过:“申屠姑娘说话还是小心为好,这地方呢,也不是申屠姑娘你可以来的地方,我劝你呀还是尽早的离开,省的这里的臭男人让申屠姑娘觉得不快。”
申屠翊眉毛一挑,笑靥如花:“这么说来,妈妈是觉得我申屠翊今日进不了天字一号这个房间了?”
“这,我可没有这样说。”女人嘀咕了一句,心里虽然瞧不起,可是嘴上还是有些分寸,尤其是她们这些成天讨好别人的陪客。
“来来来,你且过来,本姑娘让你看看我的诚意。”申屠翊对那女人点了点头说道,而她自己却寻了个干净的桌子一屁股坐了上去,两条腿就这样斜着横在桌子上,犹抱琵琶半遮面,撩人心弦。
那女人嘴皮子嘀咕了几句,终究是做生意的,不敢太过忤逆,只得走到申屠翊面前,腆着一张不干不湿的笑脸。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人是最为丑陋的。”申屠翊手臂挑起女人的右手,就不咸不淡的说了起来。
何为吐字成型?就是申屠翊说一个“丑”字,那女人的胳膊上就出现一个“丑”字。
“啊!啊啊啊!”女人当即痛的尖叫起来,惹得别的客人不由自主的望了过来。
女人当然痛了,申屠翊暗运业火,以手臂为媒介,硬生生在女人的胳膊上烙印下一个字——“丑”。还是繁体字,也就是——“醜”。
她现在已经懂得了控火技术,至少她想烧多少就烧多少,不会一释放出来就伤害一大片人。而且现在晋升化神期,体内真气的运用更是巧妙,一点业火放出,甚至可以化为剑势,可以化为红莲,形式诸多,用处也更多。
就比如现在,申屠翊完全可以将业火当做一个烙印的工具,她完全可以剥夺业火中因果的因素。不过她是讨厌极了这种欺善怕恶的人的嘴脸,尤其是这百花楼几乎是她心中的一道坎儿,哪里有好脸色?
这个女人约莫就是引气初期的样子,比起寻常人也多了一份自保,可是在她面前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动作。
要是普通的火,这个女人或许还能够抵制一下痛楚,就算不等抵挡,也不至于这样大声尖叫。可是申屠翊就是存心让这个女人出丑,所以她暗自运起了因果之力,加诸于这个女人的灵魂之上,所以这个痛楚简直是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那怎么可以受得了?
因果之力本身就是业火的一个独有的特征,重者打入轮回永世不得超生,轻者收到因果束缚,魔障不断。
以前申屠翊根本不能够运用这因果之力,也是因为那神秘人的一番话让她领悟“天意”,与冥冥之中的因果牵连甚多,是以能够运用一点因果。这还是因为她已经晋升到化神期的缘故,要是还在引气中期,今日的她也不会将因果之力玩的这样无声无息。
“啊——”
女人疼的丑态百出,简直和一只发疯了的母猪一般,瞎嚎嚎,能嚎嚎就嚎嚎。
那些人在看戏,或是不明所以,或是窃窃私语,或是嗤笑连连,但反正是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帮忙的。他们只是一个客人,寻花问柳而已。
“你知道你什么地方最为丑陋么?那就是不信。你心中明明看不起我,却还要表现出一副尊敬的模样,你若演戏演的好了也就罢了,偏生那眼睛里的不屑还要被我看到,你可真是活该!你明明不愿意把天字一号的房间给我,却还要找些我不适合这里的理由让我离开,唧唧歪歪一大堆,就是不说你不想,你不觉你累得慌么?你太活该了!”
申屠翊虽然没有手掌,可是要将这个女人的手把握住那还简直是轻而易举,此时她就是不断在女人衣服没有包裹住的手臂上、脖子上、脸上练字,一会儿是小篆,一会儿是行草,一会儿是黑体,一会儿是楷书,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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