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风一路风火回到自己的庄园,不过就近原则,他还是直接闯进了庄园前面的茅屋。
恰逢含曦与正在屋内焦坐不安,木门“嘭”的一声将她吓的惊呼一声,还没等看明白,就见一白色人影抱着一红色身影直接到了里屋的床头上。
“啊,是主子!”
含曦来不及震惊,以为申屠翊受了重伤,慌忙进屋。
“含曦你先出去,我为你家主子治病。”玉秋风也不管含曦如何,直接吩咐了一声,有大手一扬将含曦关在门外。
“主子……”
含曦担忧的不行,不过又不敢去惊扰玉秋风的治疗,当即在门口急得团团转。
“喂,公子,玄尊,我说楼主啊,你这样……”
申屠翊又是心惊胆战又是期待,这种场面简直就如头一次出嫁做人妇一样。
申屠翊虽然口喊着玉秋风的称呼,但是既没有阻拦,也没有责怪,有些害羞,有些无奈,有些期待,有些忐忑,有些……诸多情绪夹杂在一起,脸上的红晕也一直不曾退去。
“天啊,这玉秋风不会这就要把我……不行不行,我可是一个很有原则,我是个保守的女人,我一定要阻止他!”
“啊,可是他这样的动情,万一我也沦陷了怎么办?”
“啊!可是我已经失身过一次,万一他……他嫌弃我怎么办?”
“啊!我都是在想些什么啊!啊啊啊啊啊!混蛋!”
“可是……他真的很温柔也很强势啊……我喜欢的类型啊,嘻嘻嘻嘻……”
无数的念头出现在申屠翊的脑海中,就好像有无数的小人在打架,乱的她现在心跳如鼓,简直都能够听到那清晰的“咚咚咚”的声音。
说来复杂,其实不过只是眨眼之间,玉秋风原本横抱着申屠翊,此时床上叠好的被子一抖,将她放在床上,又盖上了被子,用手掖了被角,就那么看着申屠翊。
申屠翊眨了眨眼睛看着玉秋风,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不过是“感冒”了,人家送她回来而已。仅此而已啊!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申屠翊啊申屠翊,你知不知羞啊你!”
申屠翊内心哀叹一声,悼念自己逝去的清白。
玉秋风自然不知道申屠翊在想些什么,只是等自己也喘息了一口气,这才又重新摸了摸申屠翊的额头。
申屠翊以为玉秋风会说“退烧了”,或者是“还在高烧,我为你拿药”之类的话,可是她万万没想到玉秋风居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玉秋风放开手,看着申屠翊的眼眸如若秋水:“其实你的身体很健康,不要胡思乱想,你就不会脸红了。”
“合着你玉秋风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发烧,你压根就是等着看我笑话呢吧!”申屠翊想死一愣,随即恨与怒火,懊恼与别扭集体而生,在她腹中咆哮了好一阵子,声音大过晴天霹雳。
可是她表现出来的模样,却是万分无助的拉起了被子,将自己的脑袋捂得严实。
传闻鸵鸟害怕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泥土里,申屠翊现在估计也是又羞愤,又害怕,她怕看见玉秋风那满面嘲讽的眼神,即便这似乎根本不可能。
玉秋风看见申屠翊的动作,忍不住笑出声来。等笑的差不多了,才俯下身,拉开了一丝缝儿对立面的申屠翊说道:“那你好生休息,对他们,你就说高烧已退。”
玉秋风难掩眉宇之间的笑意,转身出了茅屋。
申屠翊听见茅屋外面含曦紧张的问玉秋风:“公子,我家主子她……”
“放心,你家主子只需要休息一日,就可安然痊愈。”玉秋风语气如常的说道“
“啊!那真是太好了,含曦多谢公子对我家主子的救命之恩!”
申屠翊在被窝里翻着白眼,两只手紧紧捏着被子的一角,狠狠的捏啊狠狠的捏,就好像是在捏玉秋风一样。
“该死的含曦,你谢他干嘛?他那里是帮我疗伤?还救命之恩?你怎么看不穿他的丑陋面貌啊!可恨啊可恨!”
申屠翊在被子里嘀嘀咕咕,简直快把玉秋风的十九代祖宗骂了个遍。
正在这时,复生与青衣也相继赶到,看见含曦在门口,复生忍不住问道:“申屠翊她活着没?”
含曦责怪的看了一眼复生,却知道复生天生就是这样的嘴巴,也不在意,说道:“方才公子已经为主子疗伤了,说是只要休息一日就好。”
复生一愣,不解道:“疗伤?申屠翊受伤了?她不是淋雨发烧了吗?”
听见屋外的对话,申屠翊恨的牙痒痒:“复生你赶紧给我该干嘛干嘛去!我是你主子啊!谁让你打听我的事情了!滚啊滚啊滚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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