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中了软肋,看了申屠翊一眼,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的确,王诞伤不了王越。且不说王越本身的修为就要高过王诞,仅仅是王越身后的助力就远远是他王诞的好几倍,。而且这个时候,王越最提防的也是王诞,王诞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
所以申屠翊这样一说,王诞顿时就泄了气。本来嘛,他要是杀得了王越,什么事情都一了百了,最对被王蒙责罚,但是王蒙只剩下他一个继承人,一切也只能留给他,吃点惩罚对于这样的大局来说算什么?可是他杀不了啊,否则哪里来这么多烦恼,还要在这里看申屠翊的脸色。
申屠翊冷冷一笑,说道:“若是在这里喝茶聊天,王公子似乎按捺不住,不如王公子就出去做一件事情吧。”
“什么事?”王诞抬起头看申屠翊。
“你方才不是问我,风声是什么风声么?”申屠翊手指撩动发丝,瞄了瞄王诞。
“是啊,你指的是什么风声?”王诞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其实我传的风声便是关于申屠东鎏与妖魔的风声。那两个魔头我也算是打过交道,要说如何为恶倒是不见得,申屠东鎏与之有所交情是真,却并非是什么好的交情。”申屠翊眼神微微眯起,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说道:“申屠东鎏与两魔素有交战,现在两魔旧伤恢复再度早上申屠东鎏,合力一击将其打伤,并且与王越私下通信,让他成为两魔的推手,陷害申屠东鎏,令万民所不齿。”
“这……”王诞听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此话当真?”
申屠翊看见王诞的表情,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方才我说了,有八成为真。”
“怎讲?”王诞当然听得出这个风声的厉害度,一旦疯传出去,那王越怎么还有脸继续去针对执令府?不仅如此,王越原本的初心也成了罪孽,他就再也不可能获得王家的产业了。
“申屠东鎏与两魔之一的魅玥对战是真,申屠东鎏因此重伤是真,这点你可以从当初王越来犯,申屠东鎏疗伤不出可以看出。王越陷害申屠东鎏也是真,这点想必你也是心知肚明。”申屠翊说道。
王诞仔细回想当初,猛的一拍大腿:“的确!若是申屠东鎏在,王越怎么可能只落得一个重伤回归?当初听闻便是申屠墨与之两败俱伤,申屠东鎏闭关不出,看来这点的确能够使人深信不疑。”
“但是我要你再去制造一个风声,能够让王越毫无招架之力。”申屠翊淡淡的说道。
“什么风声?”王诞此时已经被申屠翊说的雀雀欲试,摩拳擦掌,巴不得现在就出去大干一番,最好能够把王越给彻底拉下马。
申屠翊说道:“王越为夺申屠东鎏手中黄金戟,与两魔各取所需。”
“啊!”王诞惊喜的拍案而起:“如果这个风声传出去,那王越的动机也就有了,而且与妖魔勾结一点都不令人觉得奇怪,容不得人不相信!”
顿了几秒,王诞似乎有所疑问,问申屠翊道:“但是王越为何要夺申屠东鎏的黄金战戟?”
“你可曾听闻过你王家的祖业需要一把钥匙才能开启?”申屠翊问王诞道。
“钥匙?恩……”王诞陷入沉思。
申屠翊对圭玉笑了笑,也不去打扰王诞,自顾自的品茶,这茶也的确不错。
“在我小的时候,父亲带我和王越两人去过一处所在,那个地方……”王诞一边唤醒自己的记忆,一边念叨出声,随即是满目惊骇:“难道……”
王诞将眼神放在申屠翊身上,申屠翊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王诞面色冷静下来,紧紧的盯着申屠翊。如此秘辛的事情,连他自己都几乎不知,申屠翊一个外人如何知道?那申屠翊还知道多少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王诞在这一刻觉得申屠翊是那样的可怕,就好像被申屠翊牵着鼻子走似的。
申屠翊微微笑着,解开王诞的疑惑:“王公子不要多心,申屠翊的这些话其实没有什么内涵。不过是当初在茹饮楼偶尔听闻的几个字眼,所以有所联想。我方才说了,这只是风声,别人不必知道这处地方的秘密,只需要知道王越的动机,王公子你说呢?”
王诞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叹道:“太可怕了!”
他现在简直就在后悔刚才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的话,他的这些话居然反而让申屠翊的猜测得到了证实。王诞之所以感觉到可怕,便是申屠翊话语中间的陷阱,让他防不胜防。
而且,他也已经掉入其中,他居然在不知情的时候说出了如此重要的信息。即便他现在改口,也成了欲盖弥彰。
也是在这一刻,王诞在心中被申屠翊烙印下一份恐惧。
给读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