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简直气的七窍生烟!
鹰十三的胃口之大简直颠覆了他对商人这个概念,现在的鹰十三简直就是强盗!还是那种满口仁义道德的强盗!
“你、你……你怎么不去抢?你直接拿把刀砍死我算了!”王越气的简直无以复加,一个人双手叉腰在鹰十三面前走来走去,若非还有那么一丝理智,他肯定是要动手杀了这个鹰十三了。
一边的安无期也是沉息不语,但是一双阴冷的眼睛看向鹰十三简直和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鹰十三倒是不怕,“嘿嘿”笑道:“王公子说笑了,鹰十三怎么敢拿刀砍你呢?”
“我看你还不如砍了我呢!”王越手指着鹰十三的鼻梁骂了一句“直娘贼”,直接走出屋子,安无期也跟了上去。
“公子,看来这个鹰十三的野心已经爆棚了。”安无期眯着眼睛说道。
“他这是把我当做畜生宰了!”王越直到走出茹饮楼还是气急败坏,心情一点都没有好转:“他是要压榨我的血!三成利益?这三成利益估计都能买下这座茹饮楼了!他鹰十三倒是两片嘴皮子一碰到手了,他把我当傻子白痴看啊?”
“公子息怒。”安无期淡淡的安慰着,说道:“这鹰十三估摸着是想从公子这儿找回面子,他说茹饮楼的高层已经答应了申屠翊派出杀手刺杀公子,图的是利益。所以鹰十三香葱公子这儿取得更多的利益,这也不奇怪。”
“的确不奇怪,可怪就怪在这狗娘养的畜生把我当猴儿耍了!”王越又骂了一句,引来不少路人的侧头相望。
“看什么看?滚开!”王越心情不美,怎么还愿意被人当众指指点点?浑身气势一放,当即将那些老百姓给震退,逃避开去。
安无期蹙了蹙眉头,说道:“气势,这鹰十三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想为公子做事?今日他的这般言语恐怕是拿来讨好申屠翊的。公子你想,若是之前鹰十三所言不误,那他等同于得罪了申屠翊,今日整这样一处,恐怕就是给申屠翊看的。”
王越看了安无期一眼,顿时似有同感:“你这样说倒是不无道理……他奶奶的!现在我们就要开始随时提防茹饮楼的杀手,以及执令府和王诞、申屠翊的反扑了,接下去我们一定不能掉以轻心。只要到明天,只要等到明天杨奇到来,那么这些喽啰一个个都得给我去死!哼!我们回去!”
“公子说的是。”安无期应了一声,当即跟上脚步加快的王越。
另一边,鹰十三见王越大怒离去,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相反嘴角上挂出了一丝浅显的笑意。
等啄了两口酒,鹰十三则啧啧称赞道:“好酒!果然是好酒!可惜王越你无福品尝!”
又将杯中清澈的酒水一口饮尽,鹰十三招人进来吩咐道:“将这桌酒菜撤下去,重新上来最好的酒菜,再去看看醉寒江那边,申屠小姐是否还在。”
女婢当即一礼,应声离去。
其后女婢鱼贯而入,将酒菜重新换上。
申屠翊正在醉寒江的闺阁内与青衣聊的正欢,尤其是对于茹饮楼的事情,申屠翊问一些,只要不涉及根本的,青衣都是知无不言,显然是将申屠翊当做了亲近之人。
这时,醉寒江一舞作罢,敲门进来,对着申屠翊和青衣一礼,在申屠翊耳边低语了几句。
申屠翊听着,便是眉开眼笑,对青衣说道:“方才王越来过了,不过鹰十三将他气恼走了。”
“哦?王越又来了?”青衣倒是没有申屠翊的放心,柳眉一紧,说道:“鹰十三采取的是什么举动?”
醉寒江见申屠翊毫不避讳青衣,知道两人的关系比她想的还要好些,故而也不在隐瞒,当即说道:“这点寒江不知,不过看王越怒气冲冲离开,一路且大骂鹰十三,恐怕没能在鹰十三那边讨了什么好。”
就在这时,门口敲门声又起,一女婢在外说道:“鹰总管请申屠小姐与青衣姑娘酒宴一叙。”
青衣与申屠翊对望了一眼,申屠翊对外面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我们随后就到。”
申屠翊对青衣说道:“不管鹰十三在弄什么玄虚,过去一看便知。”
青衣点点头。
申屠翊有对醉寒江说道:“去将含曦和千幻一爵招待一下吧,他们两人担心我一路,怕是提心吊胆,你捡些能说的都与他们说罢。”
醉寒江应下,申屠翊和青衣也一道离开。
青衣识得路,带着申屠翊到了鹰十三自己的住处,却见鹰十三早就在门口等候,见她们两人到来当即笑着迎了上去。
“鹰十三见过青衣姑娘,见过申屠小姐。”鹰十三对申屠翊说道:“方才对申屠小姐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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