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翊一口气吃了两只鸡,又美美的睡了一觉。
倒不是她不想修炼,而是尝试了几次之后都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修炼,不管如何吸收月之精华,或者是日之精华也好,反正就是无法储存在自己的体内,那也就别妄想修炼出真气来了。
不过现在她把希望寄托在渡厄金丹上,所以也就没有太多的失落。
“哎呀,真是期待……呃!”
申屠翊躺在床上,一边等待一天过去渡厄金丹的变化,一边又打着饱嗝。
“这回是真的吃多了,话说一个堂堂的玄尊,怎么做菜那么好吃?让他做出十八种花样来还真是一样都不少,而且居然投机取巧的只用了两只锦鸡,以后要是我开了酒楼,一定要把他招聘过去当厨师,就算是凭借样貌都有无数女孩子来吧?嘎嘎嘎!”
胡思乱想了一阵,申屠翊突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感觉。
不过她马上就想到这事寄生在阿九身上的妖种产生了异变。
阿九被申屠翊放入妖种之后就放养了,反正要是它遇到什么伤害她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在东边儿!小白,给我走起!”
申屠翊对于阿九还是很有感情的,阿九就好像是她在华夏的时候养的狗,十分可人。当然阿九要乖巧帅气,而且也强大的太多了。
尤其是阿九救过自己,也是自己的代步,她还是没有办法割舍的,小白也不能代替阿九的位置。
小白从储物戒指中出来,一粒芝麻大小眨眼间便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机甲,申屠翊二话不说,翻身上虎,呼啸一声,顿时朝着感应的地方追去。
能够感应到妖种距离茅屋并不远,而且从情绪上来看也并非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倒好像带着一丝丝的喜悦。
申屠翊不明白阿九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只好追着过去了。
见到阿九的时候,申屠翊差点没把自己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她居然看见阿九在……
“我的个天,你要不要这么色情啊?居然是在……”
申屠翊老远的就让小白停下,然后躲在一棵树后不再上前打扰阿九的好事。
阿九正在和一头银白色的雪狼……嘿咻嘿咻……
“真是……难怪那么兴奋了!”
申屠翊忍不住朝树后面看了一眼,脸上微微绯红:“片子在寝室的时候偶尔看过几次,但是看正在进行时还是头一次,啧啧,幸好是两头畜生,要是两个人,那就真的是尴尬了。”
申屠翊突然想起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她也是被动的做了这些运动之后才醒来的。可是在她醒来的时候却只是觉得下腹撕裂一般的疼,以及满床的触目惊心的血迹,那可是她处女的象征,就那么没了。虽说过去三个月了,现在不介意那还是假的。
“哎,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干的我,好歹让我知道啊……”申屠翊郁闷的紧,这种事情又不能让别人去查,那部等于告诉别人自己被弓虽女干之后还不知道肇事者是谁,以及是几个人么?
多少引动了一些不好的情绪,申屠翊看着阿九和那头母狼,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但愿你们生下一窝小狼崽,我给你们养着,哎!”
既然是这等事情,申屠翊也没有必要看下去了,再看下去只不过是徒添伤感而已。
正欲离开,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以及好似呢喃的低呜声。
下意识的转头一看,却是见到一幕触目惊心的血腥场面。
阿九一口咬在母狼的脖子上,喉间发出“呜呜”的威胁的声音,母狼连连挣扎,最后窒息死亡。
本是一对鸳鸯,如今却成了一场狩猎游戏,血腥无比,申屠翊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这种场面好恶心,胸腔里堵塞着一口气出不来,胃中的食物却是在翻江倒海。
“哇!”
她扑倒在一棵树边上大吐起来,吐的连酸水都吐了出来。
眼泪在她的眼眶中一滴一滴的掉落下来,不仅仅是因为呕吐催泪,也是因为……
申屠翊觉得心情很压抑,很酸楚。
她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只是突然觉得很孤单。
这种孤单不是一个人活着,而是不再相信任何的感情。
就好像,幼时她看见那个男人一直殴打那个女人,他根本就不记得曾经他对她是如此的呵护,愿意将世界上最好的给她,最美的给她,他们从相知相识,到相爱相守,从拉手到同寝,可是最后却换来一顿一顿无休止的毒打。
就好像阿九与那头母狼一样,刚才还在那边做着之后爱人之间做的事情,现在却突然生生咬住对方的喉咙,至死方休。
她泪眼模糊的看着阿九将母狼的肚腹撕咬出一个血肉模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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