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结果还是没能如她所愿。就像一如既往的那样,她在他身上讨不到任何便宜。她越挣扎他便锢得越紧,身体死死与他抵在一起,严丝合缝地相贴,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完美嵌合,她却偏偏违悖。
他的手托着她脸,让她面对自己,说:“弯弯,把为慕氏招标的准备停掉。”
“如果我不呢?”陆弯弯看着他,眸子又是挑衅。
当然,也不仅仅是挑衅。他应该知道现在慕氏的招标应该是写意广告目前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为此做了多少努力,凭什么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自己就要停掉?
“我会让你更多的心血白费。”仿佛明白她的想法,所以回答正切中要害,神情间甚至带了对待敌人的狠绝。
她瞪着他,毫不怀疑他有说到做的能力。总是这样,自己努力的一切,他随随便便就能轻易毁掉。
容晔不想看到她眸子里渐染的哀伤,他低头亲吻着她。
陆弯弯别过头去躲开,明知无力还是拼命的推拒。
两人在无声中较量,一路纠缠到她客厅的沙发里。她被他死死压在身下,听到他说:“帐单明天给你。”唇瓣粘合,手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她拼了命地捶打,可是使劲力气都撼动不了他半分,让她渐渐觉得无力。不知是谁身上的手机响起来,铃声不断在他的强迫与她的无力闪躲中的唇齿纠缠间持续。
他原本不为所动,却因为动作太急,手机从身上摔下来。啪的一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响,却不知怎么滑到了接听键。
“容晔。”略带威严的男人声音清晰地响起。
容晔的身形莫名一震,陆弯弯的脸色也不太好。但马上回神,趁机拢着自己的衣服从他身下窜出去,快步跑进卧室,很干脆地落了锁。
咔嚓一声,她将背倚在门板上,只感觉容晔并没有追来,外面是寂静的一片。也不知道他接了电话没有,自己却心跳如鼓,但是她知道来电是谁,那是容晔的父亲容正峰。
容正峰……她脑子开始变得混乱,心更乱,已经没有办法去回忆或思考,只绷紧着每一根神经地,仿佛就怕容晔下一秒破门而入。
几分钟于陆弯弯而言像过了几个世纪那般漫长,空旷寂静的空间里终于响起门板震动的声音,她知道那是她他去的讯号。分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她身体无力地顺着门板下滑,跌坐到了冰凉的地上。
陆弯弯看着自己空空的掌心,忍不住苦笑,这种纠缠到底何时是尽头?
宿醉的结果是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当然不是睡到自然醒,而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闭着眼睛摸到手机,看也没看便点了接听键。
“哪位?”由于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吐出的来字也含糊不清。
“弯弯,还在睡?”那头传来陆文华的声音。
陆弯弯立刻睁开眼睛,才发现天已经亮了。
“爸,有事?”她问。
“……”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弯弯啊,最近很累吧?”陆弯弯闻言唇角扬了扬,撒娇地问:“爸是不是想我了?”
那头闻言,传来陆文华的笑声。
陆弯弯拿过床头的表看了一眼,离上班时间还早。便说:“那好,等会一起吃早饭,带你最爱喝的鱼头汤面怎么样?”
“好。”陆文华应。
起床拉开窗帘,才发现昨晚下了雨,从窗子望下去社区的绿化被冲刷得十分干净。洗澡、换衣服、化妆出门,先绕了两条街去买早饭,然后才到了医院。
大清早的,陆文华就挂了点滴,精神看起来也不好,不知道在看什么,见陆弯弯进来,赶紧往枕下藏了藏。
“爸,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她献宝似的扬了扬手里的早餐,这家的鱼头汤面是陆文华最喜欢的。
以前虽不常聚,自己回来时,陆文华总带自己去这家店。她还记得父亲当时的神情,总想把认为最好的东西与子女分享。
陆文华笑,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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