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凌刺把蘑菇汤放到桌上,“刚才我打猎去了,这些菜都是逸风做的。”
“我们吃饭吧!”章逸风抱着碗筷走到桌前,又用木勺开始盛粥。不过,他只盛了两碗粥,一碗放到凌刺面前,另一碗放到自己面前。
雅蠛蝶撇撇嘴,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我自己盛饭也是一样滴!
“凌刺,你尝尝‘椒盐青蛙’好不好吃?”章逸风夹了一只油光光的青蛙大腿,笑着放进凌刺的碗里。
雅蠛蝶馋得口水直流,刚想向椒盐青蛙伸出筷子,却被章逸风“啪”地打掉她的手:“我再说最后一次,在你没抓到鱼之前,你休想吃肉!”
雅蠛蝶苦逼兮兮地问:“为什么啊?”
章逸风邪魅一笑,用食指轻点了一下雅蠛蝶的红唇:“因为我是小首领,在我的地盘上,我说了算。”
雅蠛蝶楞了楞,脑海中很自然地浮现出一只可爱的Q版小章鱼,它随着周杰伦式的动感rap说唱音乐,抖动着无数条触手开始跳劲舞,一边跳一边唱:“在我地盘这你就得听我的,把音乐收割用听觉找快乐,开始在雕刻我个人的特色,未来难预测坚持当下的选择……”
啊啊啊,其实比起rap来,就章逸风那张面瘫脸而言,貌似他更适合唱蕾迪卡卡的《扑克脸》哦!
那啥,试想一下,章逸风脸带精致的银色面具,穿着色彩斑斓的野性兽皮裙,带着湿/身诱惑从水潭里妩媚地上岸。他光洁如玉的蜜色肌肤上,无数晶莹的水珠不停地往下滴落,性/感得令人血脉喷张。
岸上,一左一右地趴着一只巨型野兽,左边是勇猛强健的金毛翼狮光翼,右边是高贵优雅的慵懒金钱豹豹夜冥。
然后,震耳欲聋的劲爆音乐响起,章逸风豪迈地扯掉自己上身的白色胸/罩,狂野地扔向所有的观众,嘴里还魅惑万千地唱着:“泼泼泼泼泼泼泼泼泼泼泼泼—克飞思,泼泼泼泼泼泼泼泼泼泼泼泼-克飞思……”
“噗……哈哈哈哈哈……”雅蠛蝶越想越好笑,禁不住捶桌狂笑起来。
“笑什么笑?”章逸风不明所以,恼羞成怒地吼出声,“再笑的话,连白粥也不准你吃!”
雅蠛蝶的额头爆出无数条黑线,卧槽,老娘笑两下也得罪你啦?真是的!
不过,腹诽归腹诽,她还是赶紧收敛了笑容,盛了一碗白粥,自顾自地喝起来。
一边喝粥,她一边哀怨地看着大吃特吃青蛙肉的凌刺,看得他差点不好意思再吃肉了。
“小蝶,”凌刺干笑两声,“昨晚你吃了很多肉,所以今天吃点清淡的也不错,等会儿我教你抓鱼就是了。”
“不准教她,让她自己学抓鱼!”章逸风用竹筷夹起一片鹿肉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凌刺,别忘了她是奸细,我们不能对她太好!”
不能对她太好?凌刺顿时尼加拉瓜瀑布汗,也不知道是谁一大早就起来抓青蛙为她做菜?结果做好了又不许她吃,这不是瞎折腾么?
“我不是奸细!”雅蠛蝶委委屈屈地抗议,同时小口小口地抿着白粥,漂亮的小脸皱成了包子。
她什么都没看到啊什么都看没到,她的眼前没有肉啊没有肉,没有菜啊没有菜,至于那扑面而来的一阵阵肉香和菜香,完全就是她的幻觉啊啊啊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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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风和日丽。
宽阔的河面,明媚的阳光洒落在粼粼水波上,好似星星点点的金粉在闪耀,美得惊人。
几十只蓝黑色的巨型鱼鹰,也就是化成兽形的兽人们,正在河里辛勤地抓鱼。
但见他们有的展开双翅,飞速掠向水面,矫捷的身形犹如黑云压城;有的扎猛子潜入水中,隔了一会儿又仰头浮出水面;有的嘴里叼着鱼头钻出水来,银鳞闪烁的鱼尾在水面上来回甩动,飞溅起晶莹的水花……
“雅小蝶,你什么时候才抓鱼?”河岸上,章逸风大为恼火,“你弄这么多麻绳来干什么?”
“我要编渔网,然后用渔网去网鱼。”雅蠛蝶蹲下身子,认真地把一根根麻绳摆放在地上,“凌刺,我让你做的牛角毛线针,你做好没有啊?”
“马上就好了。”凌刺一边笑着回答,一边继续用刀刻着牛角。
“那就好。”雅蠛蝶蹲得有点累了,于是一屁股坐到地上铺好的碧绿芭棕叶上,开始冥思苦想应该怎样编织渔网。
虽然她不会编渔网,但半年前,她曾亲自为舒墨织了一条温暖牌围巾,用的就是当时最流行的渔网针针法。
“也不知道用渔网针织法能不能编出渔网?”雅蠛蝶犯了难,管他的,试试再说!
过了一会儿,当两根牛角毛线针做好后,雅蠛蝶就开始起针。她把第一针平挑下来,不织,拉紧。
紧接着,她以下针的针法戳过麻绳圈(本来应该是毛线圈),把麻绳由外到里绕两下,针头穿出来,脱麻绳(毛线)圈。
重复上面一个步骤,直至最后一针……
就这样,雅蠛蝶不停地忙碌着,别出心裁地用渔网针织法编织着渔网。
大半天过去了,当夕阳西下时,一个粗糙简陋的麻绳渔网终于成型。
“大功造成!老娘真是太有才了!佩服自己一个先!”雅蠛蝶起身,活动了一下早已经酸麻的四肢,又打了个呵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我说,你这张渔网究竟能不能抓到鱼啊?”章逸风好奇地看着他从未见过的渔网,对此表示严重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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